等沈曜走之后,沈棠收拾好灶臺回到主臥洗了個熱水澡,等她洗完澡吹完頭發,門鈴又響起了聲音。
她煩躁得不行,本來懷孕就容易心情浮動。
“誰啊?”
沈棠隔著門問道。
沈勁悶悶不樂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是我。”
沈棠愣住了,今晚他們沈家人是商量好了來給她找不痛快嗎?
“你回去吧!我們該說的話在災區的時候就說完了。”她不愿意給門外的男人開門。
沈勁倒也沒計較沈棠隔著門和他對話,“要是你不開門我就一直敲,敲到你鄰居報警了再走。”
沈棠見過不講道理的,沒見過像沈勁這么囂張狂妄的。
最后她還是把門打開了,沈勁不敢推門,怕撞到她的肚子。
“你有什么話說完趕緊走。”
沈棠對他冷漠的說道。
沈勁完全不吃她那一套,他走到沙發前大刺刺地坐下,“在災區的時候你騙我,這件事我就不和你計較了。從現在開始,我想和你住在一起。”
她懷孕了,他有義務照顧她。
“我這里不是賓館也不是高級酒店,沈大少你有家有別墅,完全沒有必要在我這里紆尊降貴。”沈棠煩死了。
她想打人。
沈勁的視線落在沈棠的肚子上,“那我總該和我兒子培養一下感情吧?或者女兒也不是沒可能,你好狠的心,居然要斷絕我們的父女情。”
沈棠走到他面前,伸出腿踢了他一腳。
“沈勁,我不確定肚子里的是不是你的骨肉,所以你別當便宜爹。”她想惡心沈勁,想勸他趁早打消念頭。
沈勁完全不動搖,“沒關系,就算你肚子里的是和別的男人生的我也會當成是我自己的。”
沈棠舉起雙手投降,“說吧,你到底想怎么樣?”
他從沙發上起身,單手捂住槍傷的位置,眼神犀利地看著沈棠。
“我不想怎么樣,就是單純地想和你重新開始。”
沈勁說出了實話,不再拐彎抹角。
沈棠聽完他的話,心情煩躁得不行。
“你想坐在這里就慢慢地坐吧,我要進去睡覺了。”沈棠不想再和無賴扯皮。
沈勁連忙抱住她,“走啊,一起睡,我傷口還沒愈合,確實應該早點休息,這樣傷口好得快。”
“沈勁。”
沈棠氣炸了。
“沈棠,我真的累了,等睡醒后我們再好好聊一聊好嗎?”
沈勁這次對她說話的語氣充滿了懇求。
聽完沈勁的話,沈棠也沒了脾氣,算了,誰讓她攤上這么一個玩意兒呢?
自認倒霉。
京都。
夜深人靜,薄家老宅依舊亮如白晝。
主臥里的薄宴庭在等時初暖回來,她哄睡了軒寶和薄星辭,又抱著小葵講了好一會兒故事。
最近女兒特別的粘人。
她看到小葵已經閉上了眼睛,剛要走,小葵又睜開了眼睛。
“媽咪。”小葵帶著哭腔喊她。
時初暖的心一下子泛軟,她掀開被子下床,又彎下腰抱起女兒,“你今晚跟媽咪一起睡吧。”
小葵聽到這句話又安心地閉上了雙眼,時初暖低頭親吻女兒的臉頰。
主臥里等待時初暖回來的薄宴庭看到她抱著睡著的小葵,原本還想說些什么,當看到她疲憊的眼神,掀開了被子讓她把小葵放到床上。
“今晚就讓她跟我們一起睡吧。”
時初暖說道。
“嗯。”
薄宴庭沒有拒絕,他根本不敢。
好不容易求得時初暖的原諒,他現在頂多算留校察看,不能貿然地惹她傷心。
時初暖睡在薄宴庭的身邊,小葵挨著她睡。
“你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嗎?今晚要是這么睡,我根本忍不住。”薄宴庭連連叫苦。
時初暖轉頭瞪了他一眼,“瞎說什么呢?小葵什么都懂。”
“我看是你不懂。”
薄宴庭老大不爽的說道。
時初暖假裝忽略他的不爽,她還是選擇了抱著小葵繼續睡去。
薄宴庭抱著她的腰肢,見她沒有推開自己,心情才勉強好了一些。
算了,這樣的日子他遲早得習慣的。
睡到半夜,小葵做起了噩夢,她嚇得輕聲啜泣。
時初暖白天上班大概是眼淚了,女兒的異樣她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倒是薄宴庭聽到了動靜。
他掀開被子躡手躡腳的下床,繞到大床的另一邊,彎腰抱起小葵,又從沙發上拿來一條薄毯抱住她。
薄宴庭抱著她在沙發上坐下,耐性的哄著啜泣的她。
“別哭,乖寶寶,爹地在呢。”
他抱著小葵動作僵硬的哄著,嘴里的話也都是學時初暖平時哄她的那幾句。
小葵被薄宴庭抱住后,啜泣聲逐漸減小,靠在他的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再次沉沉地睡去。
睡到半夜,時初暖伸手摸了摸大床,發現小葵不在床上,她嚇得瞌睡蟲瞬間跑光。
當再次看去時,發現薄宴庭抱著小葵坐在沙發上,父女倆挨在一起的模樣特別的溫馨。
她拿起手機拍下了他們靠在一起的畫面,然后變成了鎖屏壁紙。
有時候幸福就是這么簡單,僅僅是在一瞬間。
薄宴庭睡覺一向淺眠,加上他的身體曾經有過中毒的跡象,他的警惕心特別重。
當察覺到前方有人在看自己,他睜開眼眸,黑暗中他犀利的眼神嚇到了時初暖。
時初暖對著他做了個“噓”的嘴型,她輕輕地掀開被子下床,走到沙發前,彎腰抱起靠在她懷里的小葵。
小葵剛離開薄宴庭的懷抱,瞬間又開始啜泣。
薄宴庭苦笑,“看樣子我成為袋鼠媽媽了。”
時初暖被他逗笑了,“是袋鼠爸爸。”
兩人重新回到床上,小葵就靠在他懷里,下半夜睡的很安穩,夫妻倆終于松了一口氣。
翌日。
軒寶和薄星辭醒來時,發現另外一張小床上沒有小葵的身影。
“壞了,妹妹不見了。”
軒寶大喊一聲。
薄星辭拉住他的小手,“哥哥,也許是媽咪抱走了呢?”
軒寶聽到薄星辭這句話,他重新坐回到床上。
“嘁,背著我們享受獨寵啊。”軒寶開玩笑的說道。
薄星辭的表情瞬間變得失落,他捏了捏小拳頭安慰軒寶,“哥哥,女孩子該寵。”
軒寶發現失落的那個人是薄星辭并不是他,這個問題就變得嚴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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