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沈勁?我還懷著孕你可別亂來。”沈棠被沈勁放在大床上,她抬眼望著撐在她上方的男人。
沈勁低頭盯著慌張的沈棠,他們在一起的這段時間,這是他第一次見她情緒緊張。
“老婆,我當了太久和尚,你是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吃不了肉,求你賞我一口肉湯喝喝吧。”
他趴下來,把臉埋進沈棠的頸窩撒嬌。
她被沈勁的突然湊近攪得心煩意亂,“胡說八道什么呢?我現在能陪你玩命嗎?別作,快點起來。”
“老婆,我真的想你。”
沈勁哼哼唧唧就是不想起來。
沈棠無語的一拳捶打在他的后背上,“那你要不就出去找,我知道男人憋久了也會抑郁。”
“算了,當我沒說。”
沈勁妥協了,在沈棠身邊躺下。
沈棠轉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平靜地躺在身邊,表情看不出任何喜怒。
“真的就這么難熬嗎?”
她知道沈勁平時的需求。
在沒懷孕之前,他怎么造她都沒問題,現在她懷孕了,不能隨他的性子胡來。當年她在手術臺上經歷過生沈曜的關頭,要不是那段時間她經常有鍛煉身體,恐怕兒子和她都會死在手術臺上。
沈曜是個早產兒。
這也是為什么沈老夫人把他抱走,她從未恨過的原因之一。當年要不是沈家帶走了兒子,根據她當年痛失沈勁的心情,以及拮據的經濟狀況。兒子多半是無法存活,基于現實的考慮,她不得不放手。
“睡吧。”沈勁調整好情緒,伸手拉高被子蓋在沈棠身上,“我陪著你。”
沈棠不放心的問道,“真的沒事嗎?如果你想的話,晚上回家我幫你。”
“再說吧。”
沈勁有點興趣缺缺。
她該說的都說了,他賭氣她也沒辦法,吃了午飯她還真有些犯困了。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睡著了。
沈勁看到沈棠沒心沒肺地睡著了,他側躺著,大手輕輕地觸摸著她的臉龐。
“沒良心的女人。”他笑著說道,嫌不過癮又湊近去親她的唇瓣。
面對沈棠,沈勁也只能認了。
y國。
回到家吃過晚餐,薄菀笙回到臥室洗澡,今天出門逛街她感到很累。
洗完澡出來,她看到大床上躺著賀靖沉。
“不是,你干嘛躺在我的床上?”薄菀笙穿著浴袍站在床前,低著頭指著男人的鼻尖。
賀靖沉掀開另外一邊的被子,大手輕輕地拍了拍,“快點睡覺吧室友。”
“什么跟什么啊?”
薄菀笙彎下腰去拉他的大手,想讓他起來。
賀靖沉不為所動,怕傷到薄菀笙的肚子。
“你說的啊,我們是室友,既然是室友就該睡在同一張床上不是嗎?”賀靖沉理直氣壯地反問道。
薄菀笙這才想起自己說過的話,確實她說過他們的關系是室友。
狡猾的男人從一開始就給她下套,找準了機會要讓她來個不痛快。
“賀靖沉你這個無賴,我說的是室友不是這個意思,你給我起來。”薄菀笙繼續去拉他,想把他趕出房間。
躺在大床上的賀靖沉不為所動,他好不容易找準機會,怎么能輕易妥協呢?
“是你說的我們是室友,笙笙,承認我們的關系就這么難嗎?”
賀靖沉握著她的小手,耍賴的不想起床。
“既然你想睡這里,那我出去睡。”薄菀笙不想讓步。
她還沒做好和賀靖沉同床共枕的心理準備,本來讓他就在y國已經是她的底線,要是再讓步,這無賴會更加過分。
賀靖沉聽到薄菀笙要出去睡,他掀開被子下床,抱住她,這一抱她順勢跌坐在他的雙腿上。
“笙笙,我想著既然你說的意思是室友,就搬過來和你一起睡,難道你的意思是我理解錯誤嗎?”他抱著她香軟的身軀,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
溫熱的鼻息噴在她柔嫩的頸窩,有一種酥麻在四肢百骸流竄。
她心動在加速,他能感受到她的身體在發熱。
看來今晚也不是全程沒有收獲,他的大手輕輕地按捏著她的后腰。
“本來就是你理解有誤,我說的室友不過是同住一個屋檐下。賀靖沉,你不講信用,是要我趕你出去才高興嗎?”薄菀笙強忍著身體帶來的沖動,雙手去推男人強勁的雙臂。
賀靖沉不敢使力怕傷到她和肚子里的寶寶,他故意湊近她的面龐,薄唇若有似無的擦過她白皙小臉上的肌膚。
“哦,是我誤會了,那我現在就走。”
他知道她已經動情了。
現在抽身是最好的時機,薄菀笙以前的性子十分嬌軟,這些年倒是有了一股傲氣。
她什么樣他都喜歡,只是在她不能接納他之前,適當的保持距離對他們都好。
“你早該走了。”薄菀笙站起來背對著賀靖沉站立。
她的身上已經沁出了一層薄汗,都怪他,甚至剛才那個擁抱她覺得是他故意的。
賀靖沉走到薄菀笙面前,他俯下身抱了抱她,“那晚安了。”
薄菀笙完全沒預料他會再次抱她,雙臂推開他之后做了個深呼吸。
他察覺到薄菀笙正在忍耐,他勾著唇角走出了臥室。
聽見臥室的門被關上,她拉著睡衣輕輕地抖動著,身體燥熱的不行。
害人精。
當薄菀笙打算躺下看會兒書,發現床上有東西,拿起來一看就是她說的羅馬大帝。
她剛拿起來還沒放下,臥室的門又被推開,賀靖沉站在門外,“上次你說我不如它,所以以后你有需要可以找它。祝你好夢。”
“砰。”
薄菀笙把東西朝著門框砸去,賀靖沉已經離開。
她看到掉在地板上的燙手山芋,渾身無力的坐在床邊,今晚這一鬧,徹底不用睡了。
薄菀笙帶著一肚子郁悶下樓,麗姐正在幫她熱牛奶。
“大小姐,你怎么下樓了。”
麗姐好奇的問道。
“沒事,我出去透透氣。”
薄菀笙朝著庭院的方向走去。
她覺得賀靖沉繼續留在身邊不是個辦法,看樣子得去相親,結婚算了。
一旦結了婚,他就沒有理由繼續留在自己身邊。
薄菀笙撥打薄宴庭的手機號碼,“哥哥,你幫我安排一下,我想結婚了。”
收到妹妹打來的電話,薄宴庭一時沒轉過彎。
“和誰結婚?”他嗓音低沉的反問道。
賀靖沉嗎?他絕對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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