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靖沉被薄菀笙無意間“吻”了一下,喜上眉梢,抱著她走路的腳步變得更加輕快,“笙笙,剛才那個吻你絕對是故意的。”
薄菀笙趴在他的肩膀上,眼眸流轉,勾著唇角輕聲一笑,“我覺得你想的不止有點多,還想得美。”
他穩穩地抱著薄菀笙,走進了電梯,她伸手按下按鈕。
“好啊,你這是故意笑我。”賀靖沉低頭親吻她的后頸,懲罰她耍滑頭。
薄菀笙怕癢,在他懷里不安地扭動著,怕跌下來索性繳械投降,“不鬧了不鬧了,剛才那個吻是不小心的。”
賀靖沉哪里舍得鬧她,疼她都來不及,如墨點漆的眼瞳深深地凝望著抱在懷里的小孕婦。
“笙笙,明天我要出去一趟,你在家里休息別到處亂跑。”他抱著她走出電梯,主要擔心楚暮白會暗中偷襲。
薄菀笙抬頭望著掛在走廊上的壁畫,察覺男人所言不假,這里的裝潢確實沒換,很多都是她當年留下的。
她打了個哈欠,懶洋洋點頭,“嗯,正好我坐了一天飛機也累了,明天可以睡個懶覺。”
賀靖沉抱她到沙發上,他則是迫不及待的去了洗手間,她望著男人頎長身形笑問道,“需要我幫你嗎?”
他轉頭瞪了薄菀笙一眼,難得對她露出嚴肅的表情。
“我就是洗個澡,別瞎想。”
賀靖沉嗓音低沉的說道。
薄菀笙笑著用手捂住嘴,眼底蕩漾著笑意,另一只小手對著他揮了揮,“我懂,不必解釋。”
原本想去洗澡的男人,難得抓到她調皮的一幕,改變了方向朝著她大步流星的走來,大有算賬的意思,“小丫頭,取笑我是嗎?那我現在就拿你過過癮。”
靠在沙發上的薄菀笙雙手被賀靖沉舉到頭頂上方,眼看男人要來真的,她露出委屈的表情,“我可沒有撩你,這次不算。”
賀靖沉只是過來嚇唬她的,經歷過飛機上的疲勞旅途,他舍不得再折騰她。
“下次別隨便摸老虎的屁股,小心被咬。”他咬著牙,凝望著薄菀笙的眼眸蘊含著一片柔情,“記住沒?”
薄菀笙的反骨壓不住了,不服氣地反抗道,“長這么大,我都沒摸過老虎屁股,讓人摸一下怎么了?又不會掉塊肉,小氣。”
賀靖沉和薄菀笙相處的這段時間,極少見她露出少女的一面,她目前的狀態他不想干預。
“我先進去換身衣服,燒烤攤那邊全是油煙,你聞不到嗎?”他捏了捏薄菀笙的鼻子。
薄菀笙朝著他身上嗅了嗅,然后掩著鼻子嫌棄地說道,“確實是一股濃郁的油煙味,去洗洗吧!”
見她嫌棄上了,賀靖沉也不逗她,“好,那你先坐會兒。”
薄菀笙打著哈欠對他擺了擺手,他進去洗澡,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
薄菀笙嗓音溫柔地喊道。
管家把餃子送進來,順便還放著一只小碟子,碟子里加了醋。
“太太,你慢用,不夠樓下還有。”管家把托盤放到茶幾上。
“辛苦了。”
薄菀笙盯著托盤里的餃子食欲大增。
賀靖沉洗完澡出來,坐在沙發上的薄菀笙已經在大快朵頤。
“好吃嗎?”他用干毛巾擦著濕頭發,腰間圍著浴巾。
薄菀笙抬眸,順著他的腰間往下瞄了一眼,停下吃飯的動作,“給你嘗一個?”
他彎腰,一口吃掉薄菀笙夾在筷子上的餃子。
“味道還不錯。”他咀嚼著餃子,然后在薄菀笙身旁坐下,“分量夠嗎?不夠吃再讓他們準備。”
薄菀笙停下手上正在吃的動作,把筷子遞給賀靖沉,“夠我吃了,你要是餓了可以讓他們再煮一些上來。”
賀靖沉確實也餓了,他盯著托盤上的餃子。
“你吃完,剩下的我吃。”他懶得再出去讓傭人重新煮餃子,索性吃薄菀笙吃剩的。
薄菀笙摸著肚子,靠在沙發上打了個飽嗝,“我暫時不餓了。”
“那你等我吃完,然后我幫你洗澡。”賀靖沉擔心她肚子大了自己洗澡不方便。
她撇過頭望著坐在一旁的男人,困頓地摟住抱枕,“好呢!我等你吃完。”
賀家老宅。
賀聽白回到家已經是半夜,車子剛停穩,他疲憊地推開車門下車。
“少爺,你回來了。”
傭人接過他的行李,走在他身旁。
賀聽白抬頭看了一眼二樓書房的位置,里面的燈還亮著。
“父親還沒睡?”賀聽白這趟回來主要是想著賀靖沉的交代,為此他還推掉了最近的工作。
傭人指了指頭頂的位置,小聲說道,“先生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理由呢?”
賀聽白想不通他常年不在家,按理來說根本沒機會惹怒老頭。
傭人當著他的面伸出了小尾指,臉上滿是嫌棄的表情,這個動作在賀聽白眼里是一種暗示。
“那個私生子又闖禍了?”賀聽白眼底涌現了一抹諷刺,嘴角帶著若有似無的笑。
傭人對著賀聽白比了個手勢,伸出了三根手指,“賭博輸了三百萬,還撬了別人的墻角,這件事惹得賀家本家那邊很是不愉快。”
分家的事能鬧到本家那邊,可想而知是禍闖大了。
“我叔叔回來了,我嬸嬸現在還懷著身孕,這件破事要是捅到那邊,估計老頭會顏面掃地。”賀聽白一點也不著急,坐等著看這出好戲。
傭人還要說什么,聽見腳步聲從樓上傳來,連忙與賀聽白拉開了距離。
樓上下來的男人比賀聽白年小幾歲,穿著花里胡哨的服裝,氣質流里流氣的。不像賀家的少爺,倒像是地痞流氓。
“呦,我哥回來了。”賀寬走到賀聽白面前,故意用肩膀用力撞擊。
賀聽白肩膀一撇,長腿朝著賀寬的腳下踹去,他倒在地上疼得嗷嗷大叫。
樓下的動靜很快吸引了樓上的注意力,賀寬指著賀聽白的鼻子叫罵道,“父親有你這個油頭粉面的兒子簡直是恥辱,說好聽點是進娛樂圈,說難聽了不過是戲子。”
賀聽白抬起長腿又是狠狠一腳,這次踹在了男人的胸口上,“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在這個家大放厥詞,就憑你母親是個賣酒的陪酒女嗎?”
“放肆。”
樓梯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冷喝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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