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巴說道:“老大您放心,三個小時,保證分秒不差!”
結巴的聲音仍舊嫵媚,仍舊帶著顛倒眾生的魅惑。
換第二個男人聽了這聲音,恐怕也會筋酥骨軟,意馬心猿,浮想聯翩,難以自持。
然而,楚寧卻完全沒有這樣的感覺。
他只覺得驚悚!
這是一種強烈反差帶來的,深入骨髓的驚悚!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又能相信這么一個嬌滴滴貌美如花的女人,竟然有著如此惡毒的心腸。
最關鍵的是,抽他三個小時的耳光……
楚寧感覺云戰太看得起他了。
就那種程度的耳光,抽他三個小時?
不用三個小時,怕是三下就能將他活活抽死!
絕望中的楚寧,突然放聲大吼道:“你這賤民,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現在住手,本少還能當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否則,本少一定會……”
這番狠話,可以說是楚寧最后的掙扎。
但這最后的掙扎,非但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激發了結巴的怒火。
就見結巴猛然一記耳光橫掃而來,直接將楚寧的狠話抽回了肚子里。
緊接著,
在云戰看尸體一樣的目光的目送下,
楚寧被結巴連拖帶拽的弄進了廁所。
廁所的門緩緩關閉。
卻關不住楚寧凄厲的慘叫咒罵,以及兇殘的狂甩耳光的聲音。
云戰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而這時,那名被抓壯丁當保姆的暗衛,看到云戰這邊完事兒了,立刻抱著朵朵跑了過來。
小家伙先是歡快的叫了一聲爸爸,然后揮舞著手中一根吃了一半的棉花糖,一臉的幸福和滿足的,往云戰的懷里鉆。
云戰臉上立刻露出寵溺的笑容,從暗衛手中接過小家伙,在那張肥嘟嘟可愛的小臉蛋上親了又親。惹得小家伙咯咯直笑。笑聲歡快,萌化人心。
逗了片刻孩子,云戰寵溺的說道:“朵朵乖,咱們找媽媽,找姥姥姥爺去。”
朵朵興奮的嘔嘔叫,大聲重復道:“找媽媽,找姥姥姥爺去……”
而鄭梅這邊……
事實上,鄭梅早就等的不耐煩了。
她一方面擔心那個長的很像結巴的女孩出事兒。
一方面又擔心云戰處理問題的手段太過簡單粗暴,在惹出別的亂子。
就在鄭梅感覺坐立難安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云戰抱著孩子,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
看這個高興的勁頭,事情應該是辦妥了,而且非常順利。
不過鄭梅還是立刻上前,開口問道:“狼崽子,事情辦的怎么樣了?那個金發女孩有沒有吃虧?還有那個畜生呢?你是怎么教訓他的!”
龍沐婷和龍興邦也湊了上來,一臉期待和擔憂。
她們跟鄭梅的想法其實是一樣的。
都不想讓那金發女孩出事,卻更加不希望云戰惹事兒。
雖然知道這種想法有多天真,但她們仍然期盼著云戰能通過和平手段,將這件事兒給平了。
云戰不忍心看著家人們著急。
于是就搶先安撫道:“媽,爸,沐婷,你們別著急,聽我慢慢說。”
然后醞釀了一下措辭,一臉感慨的說道:“媽,其實你應該問的是,姓楚的那個雜碎有沒有吃虧!好家伙的,我算是長了見識,知道了什么叫彪悍。”
“就在剛才,眼看姓楚的和那金發女孩就要到廁所門口,還沒等我開口管這檔閑事兒,那金發女孩就翻臉了,亮出那么大一個指虎……”
鄭梅打斷道:“啥叫指虎?”
龍興邦一副你真笨的鄙視眼神,說道:“就是打人用的銅戒指。”
鄭梅恍然。
她先是給了龍興邦一個‘你那是什么態度?給老娘等著!’的兇狠眼神。
然后對云戰道:“狼崽子別停,接著說!”
云戰則是繼續說道:“那金發女孩亮出一只打人用的銅戒指——對著那叫楚寧的雜碎就是一陣猛錘。”
“那雜碎楚寧的兩個保鏢當然得阻止,結果人還沒沖上來,那金發女孩就從包里拽出一把電擊槍,兩槍就將那兩名保鏢給放翻了。”
“然后拽著那雜碎的頭發,連拖帶拽的進了廁所,那頓收拾……”
“不過吧,那金發姑娘再彪悍,終究是個姑娘。我擔心她中途吃虧,就一直躲在暗處瞧著。”
“直到那金發姑娘打完了人,瀟灑離去,我這才帶著孩子趕了回來。”
云戰這番話也算是半真半假。
聽的鄭梅等人一臉的錯愕:原來那金發姑娘那么剛?竟然直接動手?
不過最終的結果,金發姑娘沒有吃虧,還是一家人喜聞樂見的。
鄭梅一副如釋重負,卻又咬牙切齒的節奏,說道:“活該!那個該死的小雜碎,真是膽大包天!竟然一言不合,就想著來硬的?”
龍興邦也是恨恨說道:“真是沒王法了!讓他挨頓打,都是輕的!”
相比二老的感慨,龍沐婷心中更多的卻是后怕。
剛剛那種情況,要是沒有金發女孩幫忙,她們恐怕早已經兇多吉少了。
于是,就在一家人的議論中,開往北江的高鐵終于進站了。
一家人上了火車,開啟了這趟并不平靜的北江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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