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接到視頻通話,看見林奕澄,很是高興:“橙橙?你在哪里?最近好不好?”

  林奕澄笑著開口:“爺爺,我挺好的。之前不是在研究所嗎?最近忙完了,想出去走走看看,就沒聯系您。”

  “你沒事就好,什么時候回來?爺爺也想你了。”

  “過幾天吧,等我回去,一定去看您。”

  老爺子許久不見她,又問了不少問題,聊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結束了通話。

  陸山河直接把手機拿過去。

  林奕澄垂眸看著地板,輕聲開口:“滿意了嗎?”

  陸山河說:“你想好怎么和江寄琛說了嗎?”

  林奕澄點頭。

  陸山河這才說:“那你好好說,最好斟酌好每一個字,不然……我不會對江家的產業手下留情的。”

  想想陸山河剛剛的話,林奕澄知道,陸山河早就對江寄琛心懷不滿了。

  他說要收購江家的產業,那就絕不是說說而已。

  林奕澄能怎么辦?

  只好按照他的要求,和老爺子通話。

  不止老爺子,還有江寄琛。

  這次,陸山河連視頻通話都不開,直接撥了江寄琛的電話號碼。

  他甚至不想讓江寄琛看見林奕澄的臉。

  那邊接的很快:“橙橙?”

  陸山河把手機給了林奕澄。

  他發誓,以后橙橙這兩個字,只有他能叫!

  林奕澄聽見了江寄琛的聲音,一瞬間,只覺得眼眶發脹,喉頭哽咽。

  “橙橙?”江寄琛又叫了一聲;“是你嗎?你在哪里?能說話嗎?”

  “是我。”林奕澄吸了吸鼻子:“阿琛,聽說你找我?有事嗎?”

  “你電話一直打不通。”江寄琛聽見她的聲音,這才安心了一些:“你怎么這么久沒和我聯系?”

  “最近想散散心,到處走走,不想被打擾。”林奕澄說:“你也知道,我之前就想出去走走的。”

  “那也要跟我說一聲,我會擔心。”

  “好,我知道了。”林奕澄問他:“你的傷怎么樣了?能下床了嗎?”

  “慢慢恢復中,過幾天就可以用點力氣了。可惜我腳不方便,不然我想陪著你到處看看。”

  陸山河在旁邊無聲地嗤了一聲。

  想陪著?

  輪得到你嗎?

  林奕澄說:“以后還有機會的。對了,我們中學的張老師,快過生日了,之前每年都是我們去給她送禮物的,今年……你幫我送一份吧,我可能回不去。”

  江寄琛安靜了幾秒鐘,這才說:“行,我知道了。還有別的事嗎?”

  林奕澄又說:“哦,張老師搬家了,你知道嗎?”

  江寄琛說:“搬家了嗎?我還真不知道。你把地址發給我,回頭我買了禮物送過去。”

  兩人又聊了幾句,陸山河在旁邊做了個手勢,林奕澄只好說:“行,那我不跟你說了,之后等我聯系你就行,我去的地方,不一定有信號。”

  江寄琛說:“好,那你注意安全。”

  掛了電話,林奕澄把手機遞過去:“這下放心了?”

  陸山河說:“還算你識趣。不過,如果江寄琛知道,他家的產業,是靠一個女人才保下來的,不知道他會是什么表情。”

  他從小就看江寄琛不順眼,逮著這樣的機會,自然少不了要嘲諷他幾句。

  林奕澄疲憊地閉上了眼睛,不想再說什么了。

  陸山河湊近她:“在你心里,難道江寄琛真的比我重要嗎?”

  林奕澄沒說話。

  陸山河妒火中燒:“他算個什么東西……”

  “夠了,陸山河。”林奕澄輕聲打斷他的話:“我想休息了。”

  陸山河咬牙咽下了其他的話:“你還要和我鬧到什么時候?我的誠意還不夠嗎?”

  “你有什么誠意?羞辱我的誠意?”

  “你總說我羞辱你!”陸山河怒道:“我怎么不去羞辱別人?我對你做那種事,是因為我心里只有你!我只能接受你!”

  “你連最起碼的尊重都做不到,說這些有什么用?”

  “你所謂的尊重,最后的結果,無非是讓我離開你。你覺得我能認同嗎?”

  “那就不要在我面前說你的愛如何辛苦和偉大。”林奕澄說:“你的自我感動,只會讓我覺得更加諷刺。”

  “我不明白,你為什么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陸山河滿臉痛苦:“這樣的僵持,我們兩個人都痛不欲生,不是嗎?”

  “因為我錯過一次,不想再錯了。”林奕澄道:“陸山河,你總不能囚禁我一輩子。”

  “我怎么不能!”陸山河咬牙說道:“你以為我不敢?你別逼我,我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我還怕什么呢?”林奕澄語氣里甚至帶著幾分輕松:“你已經對我做了最屈辱的事情,我還有什么好怕的?”

  “你!”

  陸山河清清楚楚看見了她目光里的抗拒和厭惡。

  哪怕他不想承認,可他知道,林奕澄說的都是真的。

  砰!

  一聲巨響,是陸山河離開了,用力關上的房門。

  林奕澄躺在床上,無奈閉上了雙眼。

  周牧生被叫過來的時候,看見陸山河面前已經擺了好幾個酒瓶。

  他皺眉開口:“怎么喝這么多?”

  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

  他問:“又和奕澄吵架了?你倆還沒和好?你不是認錯了?”

  陸山河冷聲開口:“她根本不給我和好的機會!”

  周牧生說:“你做錯了事,而且錯的那么離譜,既然認錯,就要有做錯事的覺悟和耐心。我看你這樣,怎么還發上脾氣了?”

  “我都要把她當祖宗供起來了,她還是無動于衷!”

  “現在,有兩種辦法。”

  陸山河看他:“什么辦法。”

  周牧生說:“一種,你繼續認錯,態度要好,并且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以后絕不能再犯。”

  陸山河說:“還有什么辦法?”

  “還有,就是你覺得累,她也不給你機會,那就……算了吧。”

  “算了?怎么可能算了!”陸山河砰一聲把酒瓶放在桌上:“絕對不可能!”

  “那你在這里發什么脾氣?”周牧生說:“你既然想挽回,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想方設法讓她回心轉意嗎?”

  “讓她回心轉意?”陸山河嗤了一聲:“你有辦法?”

  周牧生說:“無非就是……”

  “算了,”陸山河打斷他的話:“你一個沒談過戀愛的單身狗,我腦子進水了,要跟你取經。”

  周牧生怒道:“你打電話叫我來的!說話就說話,怎么還人身攻擊了?施長海倒是有經驗,給你出的辦法,有一個管用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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