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樣品打頭陣,接下來的談判,可就十分順利了。
謝爾蓋:“我可以退役一艘‘明斯克號’給你。”
羅斯特:“維克多先生要的是核動力航母,全新的!”
司辰在旁邊不負責任地點點頭:
“兩位都給的話,那也不是不可以。”
林諾:=????=????(●???●|||)
于是乎,雙方進入了緊鑼密鼓的任務布置階段。
謝爾蓋吩咐自己的人制定一份嚴密的航母退役計劃,準備提交。
羅斯特去了一家位置隱蔽的酒店,找自己背后的人匯報進度:
“長官,維克多不僅可以給予金錢交易,還能提供大量的物資。”
雕刻鎏金的歐式大屏風后面,聽他匯報的中年男子,卻下意識看向一旁的美艷女人,問:
“寶貝,你覺得怎么樣?”
那美艷女人優雅地品嘗著紅酒,慢悠悠說道:
“沒問題,價錢談妥了,沒有什么是不能交易的。”
說完,倆人輕輕碰杯,提前慶祝。
羅斯特退下后,屋里的人調笑了一會兒,也分開了。
美艷女人的房間安靜了許久,突然來了一個人。
中年胖大叔,酒店服務生打扮,一身工作服,推著一個餐車,看前看后,確定沒人跟蹤,才敲門:
“夫人您好,這是您點的午餐,請問我可以送進來嗎?”
很快,房門從里面打開,正是那位美艷女人:
“進來!”
關上門,她又問:
“你都看到了什么?”
中年男人把餐車推到桌子前,慢悠悠上菜:
“茨瓦格的確來這里了,上次我沒看錯。”
“他來干什么?”
“他帶著自己的小分隊,現在做著雇傭兵的事情。”
“我給他準備了20億美金,還不夠他花?”
美艷女人狠狠抽了兩口煙,有些急躁。
中年男人回道:
“具體原因不清楚,需要進一步探明。”
“別去看了,免得打草驚蛇,他們這些人都是軍人出身,警惕性太強了。”
“何況,現在是他們雙方交易的關鍵時候,想要靠近那艘船不容易。”
“我也喜聞樂見這筆訂單能成功。”
中年男人嘴唇翕動了一下,還是沒能忍住,問:
“蘇珊,我們都整容了,容貌與以前大不相同,他應該認不出來。”
“少給我節外生枝!還有,蘇珊已經死了,我現在是妮婭!”
“是,妮婭夫人!”
……
國內,龍城。
余大鵬跟媳婦兒再次拎著大包小包的禮物,來探望薩拉了:
“薩拉教授,關于頭先的事情,我替我媽、我兒子,跟您鄭重道歉!”
“這個事情,的確是小余做的不對,嘴巴太欠了!”
“我也給他收拾了一通,如今都還在醫院躺著呢!”
“就該他長長記性,知道個輕重。”
薩拉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了,思維很是清晰:
“你的道歉我收下了,但我目前還沒辦法做到原諒。”
他很直截了當告訴對方自己的感受:
“我目前也沒辦法做到從容面對你母親,今后要不要跟她繼續做朋友,我也不知道,希望你代為轉告。”
簡言之,你來的誠意我明白,但我心里膈應,大家以后就不要來往了。
余大鵬臉色非常難堪,已經笑不出來了。
他在沙發上有些坐立難安地搓了搓大腿,求助一樣看向司老太。
薩拉都這幅態度了,那司家人呢?
余大鵬現在非常依賴司家的勢力。
司家為主的團體,沒有他不會有任何影響,提拔別人就行。
他在礦務局的位置雖然很高,可最近到了換屆的關鍵時候。
他還想搏一把,看能不能再穩固一下自己的位置。
如果司家撒手不管他,或者是扶持別人上來,那他可就雞飛蛋打了!
大鵬媳婦兒也適時敲邊鼓,懷柔話術一拋一大堆:
“嬸子,咱們兩家畢竟這么多年的交情了。”
“我們一家老小都念著您的好,念著青柏大哥的照顧。”
“小余這次的確做的不對,我們真誠向薩拉教授道歉。”
“可您看啊,我們這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他肯定是知道錯了。”
“這、這也就是人還在醫院躺著,沒辦法下床,不然,我們指定給他押過來,跪下給薩拉教授道歉!”
“跪下就不必了,我又不是你們家長輩。”薩拉語氣平平,看不出生氣也看不出心情好。
司老太看了看場中的人,一切了然心底:
“哎呀,大鵬呀,這一眨眼,你都五十的人了。”
“想當年,我第一次見你時,你還是個學校剛畢業的。”
“成績不錯,人也踏實肯吃苦,我還記得,那時有人要擠走你,占了你的分配崗位。”
余大鵬連忙點頭表示:
“是、是是,當初多虧了嬸子,才保住了我在礦務局的崗位。”
司老太笑瞇瞇說道: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提也罷。”
余大鵬夫妻倆臉色齊刷刷白了白,不提了?
但聽,司老太十分委婉,卻意思明確地說:
“時代變了,我們這些老骨頭也都不能發光發熱了。”
“以前能辦事兒,如今都退下來了,也幫不上兒孫啥么忙了。”
“往后呀,還得靠你們這些小輩兒自己打拼。”
“那老話兒說得好,爹有娘有,都不如自己個兒有。”
“你們說,對吧?”
聽話聽音,這是在告訴他們,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大家情分已盡,我們不幫襯了。
你們好自為之,自己努力吧!
……
余大鵬兩口子從薩拉家出來后,臉色都十分難看。
“大鵬,你說,咱們現在該咋辦?”
大鵬媳婦兒憂心忡忡,跟在后面不停地問。
余大鵬一聲不吭,悶頭在前面抽煙。
出了巷子,余大鵬自顧自上了車,吩咐:
“你去醫院照顧著他們,我得上班去了。”
“哎!余大鵬!”
街邊,徒留大鵬媳婦兒沖著白色桑塔納的尾氣叫喚嚷嚷、捶胸頓足。
氣不過的她,轉身去了醫院,對著三個病號陰陽怪氣:
“家里但凡有那么一個不成器的東西,這家就不得安生。”
木乃伊掛吊瓶的小余,氣得渾身發抖,卻不知道怎么反駁。
“若是有那么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拖油瓶啊,呵呵,那可就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病房里三個人都差點被噎死!
“任憑你當家的男人再能干,那也是沒辦法的呦!”
“我要是司家人,我也不會管那些白眼狼一樣的東西。”
“嘖~大鵬這次的換屆內選,如果出現任何意外……”
大鵬媳婦兒刻意停下來,不說話了。
余老太成功被嚇唬住了,不敢吭氣。
兒子的事業一直都是她出門顯擺的后盾,自己兒子有出息,她臉上有光。
可如今,萬一大鵬下來了,這個后果就太嚴重了!
余小琴則是高興了,居然腦回路奇葩地覺得:
這不是攛掇大哥同意她婚事的絕佳時機?
大哥如今位置有危險,那她借此機會提出嫁給伊離濟,豈不順理成章?
既然位置不保了,下臺前趁機搞定伊離濟,今后大撈一筆,豈不更加劃算?
說干就干,余小琴說自己出去上廁所,實則,辦了出院手續跑了!
……
病房呢,小余氣洶洶反駁:
“小媽,你可真是天真!”
“司家早就想甩了我們家這個累贅了,這一次,他們故意找借口小題大做罷了。”
“我爸那個位置多重要啊,他們早就想換別人了。”
“河西梁家的裙帶關系在河西區那么大,換他們的人上去,可比我們家有用多了。”
“要是真有意扶持我們家,干啥不管我?”
“我不過想去蘇國而已,奶奶都上門求了多少次了,他們就是不答應,還不是看不起我們家勢單力薄。”
“我可是聽說了,人家梁家、樊家,那都是派人跟去了蘇國的,咋就偏偏不要我們家呢?”
“不信你等著,我爸下來了,他那位置指定是梁家人的!”
小余說完,洋洋得意地指揮:
“給我削一個蘋果,快點的!”
大鵬媳婦兒剛才在思考他的話,此刻回神后,嗤笑:
“你算啥么東西,也配吃老娘削的蘋果?”
余老太立馬支棱起來,訓斥媳婦兒:
“有你這么當后媽的嗎?照顧一下生病的兒子,咋了?”
大鵬媳婦兒笑嘻嘻舉著手中的蘋果,問:
“老太太,你想吃嗎?”
余老太一愣,別說,她還真想吃,這口干舌燥的。
哪成想,大鵬媳婦兒收回手,自顧自啃了一口蘋果:
“嗯,可真甜!這夏蘋果就是又甜又脆啊!”
面對她的挑釁,余老太發威了:
“你個敗家娘們兒!夏蘋果多貴呀!你居然舍得買!”
“我當然舍得買,我可得好好補一補自己的身體,當年掉了娃娃,落下了病根,這沒人疼么人愛的,不得自己對自己好啊!”
余老太氣得發抖:“懷了個丫頭,又不是兒子,你不弄掉留著禍害大鵬的前途嗎?”
“丫頭怎么了?兒女雙全不好嗎?”大鵬媳婦兒爆發了:
“指不定我當年懷的是兒子哩!”
“哼~我要是也生了一個兒子,余家的未來,就不必押在一個廢物的身上!”
“我都說了,娃生下來我就送回鄉下娘家給我哥嫂養著,不會影響大鵬的前途。”
“可你們呢?非是要我打了孩子。”
“我不同意,你個老太婆就指使孬孫子推我……”
“哎!話不能亂說啊!我當年不是推的你,那是個意外,我不也滾下樓了?”
“余根!你這個孬貨!這種話,你也就騙騙你那個偏心眼的爹!”
小余故意拿話刺激:
“那又如何,你反正已經是個不會下蛋的老母雞了,呵呵呵~”
大鵬媳婦兒手上蘋果一摔,怒氣沖沖一步跨到小余跟前,抬手就打:
“你們一老一小,根本就是合謀!”
“狗屁的為了余大鵬的前途!”
“老東西不過是為了保住你余家唯一孫子的地位,你個壞東西,從小就一肚子壞水!”
“如果不是你們,我何至于連婚都不敢離?”
“如果我還能生育,我早扒離你們家這個狗窩了!”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給我孩子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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