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公司的職員都是這幅嘴臉,他們總裁陸筠霆又能好到哪里去?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給了二十萬跟打賞要飯似的!至于擺出這么難看的嘴臉?”
“看這人的樣子,我都想給上去給他兩拳!”
眾人的罵聲更大了,放眼望去更是烏泱泱站了一群人,個個臉上都怨氣十足,恨意滔天。
經理覺得自己的任務完成的很好,沒再理會眾人,離開之前又補了一刀。
“我勸你們還是別白費力氣了,我們陸總是什么人?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一群不自量力的東西。”
說罷,經理無視眾人憤恨的眼神,揚長而去,樂顛顛的給陸雯玫發去了消息邀功。
一個小時的時間剛到,吳高寒也回來了,他將一份u盤和調查報告遞到陸筠霆跟前,連忙開口。
“陸總,已經聯系上死者家屬了,那員工確實是在工地上沒的,不過卻不是在工作時間出的事,而是半夜。”
“而且工地也有監控,可以作為物證,檢查報告另一份,已經送到警局了,警察馬上就來。”
“而且,那個家屬也實在是太過分。”吳高寒憤憤不平,“我們工地才開工沒多久,工人還沒來得及上保險,但是已經在提交進度了,只能說那員工確實運氣不好,沒能拿到保險金,可這二十萬,可是按照章程來辦的。”
“那員工家屬態度惡劣,壓根就不是為死者討公道,而是覺得二十萬的賠償金太少,想要更多的錢,他們要求,如果沒有兩千萬,就決不罷休!”
陸筠霆沒想到這家人,居然敢要兩千萬,胃口倒是不小。
他將u盤插進電腦,里面一段監控視頻流露了出來。
只見那死去的員工,夜間十二點,赫然出現在工地上,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一路爬上了施工中的樓群。
陸筠霆問:“他在干什么?”
“是在偷零件。”吳高寒冷聲開口,“咱們工地上,尤其是建筑高一點的地方,管道之間有一種貴金屬,那金屬材料十分難得,一個就價值不菲,也是為了景區的長期使用,特意用上了貴金屬。”
“而且這個工人我也打聽過了,他以前就手腳不干凈,他竟然敢打貴金屬的主意!那種金屬一旦被拆掉,后期施工完成沒發現,后果不堪設想,他怕是鉆進了錢眼里!”
“他就是在樓層上拆貴金屬的時候沒看清腳下,一腳踩空才死了的,而且他掉下來的時候,已經沒了呼吸,手上還攥著貴金屬的零件。”
吳高寒見識過死者家人丑惡的嘴臉,又查到死者的死因。
簡直震驚到無以復加!
誰能想到那工人竟然還想要偷了貴金屬的零件去賣?
萬一日后景區的樓盤真有什么閃失,那將會有更多支離破碎的家庭。
這跟偷雞不成蝕把米又有什么區別?
陸筠霆沒想到還有這一層,他以為員工是在工作時間發生的意外,這下事情反而好解決了。
“公司外面的情況怎么樣?”陸筠霆問。
吳高寒搖搖頭,“不太好,死者的家屬不達目的不罷休,還找來不少記者,連網上都罵聲一片,對陸氏集團有所質疑。”
陸筠霆站起身,理了理西裝上的褶皺,“是時候了,我們下去吧。”
別人都欺負到頭上來了,再不下去,損失只會更慘重。
而這些證據和檢查報告,會將這件事就此平息。
二人來到樓下。
有眼尖的人立刻伸手一指。
“陸筠霆!是陸筠霆!他可算出來了!”
“當了這么久的縮頭烏龜,現在才有臉出來,是被網上的言論罵怕了吧?”
“網友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當噴子的機會,自然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烏龜王八蛋。”
面對這些難聽的字眼,吳高寒皺著眉,小心的看了一眼身邊的陸筠霆。
陸筠霆絲毫不為所動,仿佛那些流言是耳邊吹過的風,一點波瀾都沒有。
吳高寒心想,不愧是陸總,見到這種場面都不帶慌的。
“陸總,請問你對死去的員工一事,有何見解?你是否真的跟傳聞所說的一樣,是吃著人血饅頭上位的嗎?”
“聽說貴公司福利優厚,是否給員工上了保險?如果有,那么保險金又去哪里了呢?”
一個手腳麻利的記者,已經破開人群,拿著話筒,來到了陸筠霆眼前。
記者的話一針見血,同時,也并不好聽。
其他記者一擁而上。
“陸總,聽說貴公司補償了二十萬之后,態度上言行無狀,有對死者家屬產生言語上的侮辱和挑釁,請問情況屬實嗎?”
“陸氏集團這么大的公司,曾經是否還有工人發生過意外,只不過被陸總以雷霆手腕壓下去了呢?”
“陸總……”
記者們的提問,猶如奔騰而來的潮水。
陸筠霆講調查報告舉起,冷聲道:“我們公司開發的景區樓盤,通常都是五天內為員工交意外保險,而很不巧的是,死去的員工,是在來到工地的第三天出的事,對此,陸氏集團深表歉意,并愿意給出相應的補償。”
“同時,員工也并不是在工作期間發生的意外,而是在人跡罕至的夜間出的事,出于人道主義,我們也額外給了二十萬的賠償金,規章制度寫的明明白白,有疑惑可以隨時查詢。”
眾記者面面相覷,感覺說的不無道理,可如果事實真的這樣,那為什么死者的家屬還要來鬧上這么一回?
記者們還沒問出口。
死去工人的妻子當即尖叫了起來,“我男人的命就這樣不值錢,只值二十萬,你的那些賠償算什么?能賠我男人的命回來嗎?”
“我們全家老小都指望著我男人養活,現在他沒了,二十萬就給我們打發了?”
“還什么不是工作時間丟的命,他夜里怎么會跑到工地上?別是聽到了你們密謀的什么大事,被你們滅口了!”
女人眼中流露出不甘的光來。
但話里話外的意思顯而易見。
錢太少。
同時,還懷疑陸筠霆殺人。
只不過后面那一句純粹子虛烏有。
陸筠霆堂堂一個身價千億的總裁,密謀什么事要半夜去工地?他是自己沒有辦公室嗎?
記者方才還覺得女人可憐,此時此刻,卻有點她胡攪蠻纏的感覺。
難道事情的原因其實跟他們想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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