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曹夫人這么一提醒,秦紹峰倒是真有些害怕這件事情被自己的老婆知道了。
他皺著眉頭,滿臉嚴肅的說:
“如果曹明哲敢把這些事情說出去,我一定要他好看!”
曹夫人拱火道:
“紹峰,你還是不了解曹明哲這個人。
我背叛了他,給他戴了綠帽子,他心里可是會一直記恨著我的。
他現在知道了我們的事情,肯定會想方設法的想著怎么報復我們!
所以我們一定不能等到他先出手。
要是等他把事情捅出去的話,一切就都晚了!
我這里倒是有個主意……”
說到最后,曹夫人故意停頓了一下。
秦紹峰果然因為她停頓的這一下朝她看了過來,追問道:
“你有什么主意?
趕緊說來聽聽!
這都什么時候了?
難不成你真希望我們的事情被我老婆知道?”
見秦紹峰追問起來,曹夫人直接說道:
“要不你還是先對曹明哲下手吧?
他這個人睚眥必報。
我背叛了他,你又打過他,他心里肯定恨我們恨的要死。
我是個女人,本來就沒什么能力。
紹峰,我能仰仗的就只有你了。
為了我們兩個人以后的幸福生活,你還是把他處理掉吧!
不然以后留著他,終究是個禍患!”
秦紹峰有些難以置信,問道:
“你確定?
你以前再怎么說也跟他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當了二十多年的夫妻。
你忍得下心對他下手?”
曹夫人眼中閃過一抹恨意,嬌柔的說道:
“如果有別的選擇的話,我也不想對他下手。
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阻攔我們兩個人的幸福。
紹峰,為了你,我寧愿他去死!
所以你不用考慮我,還是直接對他下手吧!
只要把他除掉了,我們的事情就再也不會有人知道了!”
秦紹峰也很害怕這件事情被曹明哲抖落出去。
見曹夫人這么堅持,他索性直接答應了下來,說道:
“行,那就這么辦了!
這件事情我會讓人去處理的。
一定讓曹明哲趁早消失在這個世上!”
當天晚上,林安安和宋謹言正陪著曹老夫人和曹美菱一起在桌上用飯。
宋謹言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宋謹言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是曹明哲的電話號碼。
宋謹言不太想理會曹明哲,于是直接就按了掛斷。
電話在消停了沒多久之后,又一次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還是曹明哲的。
這一次宋謹言的眉頭直接皺了起來。
他按下了接聽鍵,態度冷淡的問道:
“你還給我打電話做什么?
不是說過以后不要再聯系我了嗎?”
電話那邊并不是曹明哲的聲音,而是一個急促的女聲。
“你好,請問你是曹明哲的家屬宋謹言先生嗎?
我們這里是醫院。
曹明哲被人砍傷性命垂危,現在正在我們醫院救治。
如果你有時間的話,麻煩你過來幫患者簽一下字以及做繳費手續吧!”
宋謹言聽到曹明哲被人砍傷性命垂危這個消息,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反應過來之后,他眉頭皺的更深,淡漠的說道:
“我不是曹明哲的家屬,你們找錯人了。”
小護士聽到宋謹言這么說,更加詫異了,說道:
“可是患者的手機上顯示你是他的兒子呀!”
宋謹言面不改色的撒謊道:
“那可能是他的備注自己備注錯了,我跟他的確沒有關系。
但是我知道他的老婆叫張婉容,你們還是聯系一下他老婆吧。”
宋謹言的話剛說完,小護士就趕忙解釋說道:
“我們打電話聯系過張女士了,但是張女士的電話接不通!
患者的通訊錄里,就只有你和張女士才是患者的家人!
宋先生,你還是盡快過來吧!
患者的情況真的很危險的!”
掛斷電話之后,宋謹言只覺得心情一陣煩躁。
他沒想到自己明明已經跟曹明哲沒有任何關系了。
曹明哲出了事情,卻還是要第一時間糾纏上自己。
就在宋謹言有些心不在焉的時候,曹老夫人關心的問道:
“謹言,誰打來的電話?
為什么我好像聽到了曹明哲的名字?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見曹老夫人問起,宋謹言只能把剛才電話的內容如實說了出來。
“奶奶,剛剛醫院的護士用曹明哲的手機給我打電話。
說曹明哲被人砍傷住院性命垂危,情況很危險,要讓我過去辦理手續和繳費。
他們聯系不上曹夫人,所以就打上了我的電話。
但是我不太想去。”
曹老夫人聽了之后,表情一陣恍惚,隨后深深的嘆了口氣,難過的說道:
“我雖然不愿意認他這個兒子,也不想見到他。
但也不能在知道他性命垂危的時候,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
謹言,你還是去一趟吧。
這一次不用你做什么,就幫他交了費之后直接就回來。
剩下的事情,聽天由命吧!”
見曹老夫人這么說,宋謹言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還記得曹明哲和曹夫人曾經聯合給曹老夫人下毒的事情。
于是宋謹言只能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曹美菱。
曹美菱什么話都沒說,只是對他點了點頭,示意他按照曹老夫人說的話做。
有曹美菱點頭,宋謹言直接就對著曹老夫人答應下來,說道:
“好吧奶奶,我現在就過去。”
一旁的林安安聞言,緊跟著放下了手上的筷子,抽出紙巾擦了擦唇角,說道:
“我陪你一起去。”
宋謹言沒有異議,兩個人很快就套上外套出了家門。
趕到醫院之后,宋謹言第一時間就是忙著簽字繳費。
等把一切手續都忙完了之后,宋謹言順便問了一下情況。
醫生臉色很是凝重的說道:
“行兇的人擺明是下了死手。
如果不是因為曹明哲先生摔到溝里驚動了其他人的話,今天恐怕就救不回來了!”
一旁的警察也跟著說道:
“我們調查到,被害人是在出了賭場之后才被人給盯上的。
兇手一路跟著被害人到了沒人的地方,這才開始了行兇。
被害人一路帶著重傷逃亡,最后才調進了溝里。
宋謹言先生,我們了解到你是兇手的親生兒子。
請問一下,被害人之前有什么仇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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