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語氣肯定：“是借用小饕餮，打擊的真正對象，是老大程國棟。”
墨海昊撥打程國棟的手機，直截了當的問：“最近有生意在海外發展，而且發展的很好？”
程國棟一愣，回憶了一下，“水果？最近出口水果，生意還行吧。”
墨海昊：“生意對象等一系列的資料，賬本，全都發給我一份。”
“這事情牽扯到我的生意？”
“目標是你，不是小饕餮。”
聞言，程國棟嚴肅了起來：“我知道了。”
……
陳子同情的看向小饕餮，嘆氣：“你被你大哥連累了。”
小饕餮靦腆笑：“沒關系的。”
陳子又嘆氣：“可能會掉粉。”
小饕餮的笑容沒了。
掉粉？
沒了粉絲，就沒了信仰力！
這不行！
怎么辦？
小姑娘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來來回回的走，眉頭緊皺，小臉嚴肅。
“想報復嗎？”陳子露出一個誘人犯罪的惡魔笑容。
小饕餮抬頭看去，“你好像電視劇里的大反派黑化了。”
陳子：“……”
小饕餮擺擺小手：“報復不報復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粉絲不能掉！”
小饕餮跑回保姆車，陳子不解，跟了上去，剛上車，就見車里的小姑娘對著手機甜甜笑：“我給大家唱個歌！”
“我給大家跳個舞！”
“大家別走哦，還要做我的粉絲哦！”
小姑娘賣力跳舞，唱著時空妖管局的主題曲，小奶音又甜又軟。
陳子默默下車，站在外頭吹冷風。
墨海昊走到他身邊，遞了一支煙。
陳子：“不抽。”
墨海昊佩服：“你看上去像是一個老煙槍，想不到是個不抽煙的。”
陳子斜了他一眼：“學生時代，我抽不起。等我抽得起了，我又沒興趣了。”
墨海昊聳聳肩：“煙不是什么好東西，不抽對身體好。”
嘴里這么說著，但他點煙的動作毫不遲疑。
陳子嫌棄的掃了他一眼，挪動腳步，和他保持距離，以免吸到二手煙。
墨海昊吞云吐霧：“華國看上去很安逸，但其實并不是你想象中這般安逸，這些年我們抓了不少人。”
“特務？”陳子問。
墨海昊輕點頭。
陳子眼神凝重了起來，“我并不想參與，我只是一個普通人。”
墨海昊：“這就是命。”
陳子更郁悶了，“我覺得，我可能會短命。”
墨海昊笑瞇瞇：“那也是你的命，短暫的生命，愿你做出偉大的貢獻。”
陳子：“這話，我一點都不愛聽。”
墨海昊笑瞇瞇：“愿你長命百歲，這話呢？”
陳子：“你的笑，好假。”
……
直播間里，粉絲們瘋狂刷禮物。
【崽崽好棒！】
【崽崽終于營業了！】
【崽崽唱歌越來越好聽了！】
【崽崽，媽媽愛你！】
【崽崽，我們相信你，不會脫粉的！放心放心！】
小饕餮氣喘吁吁擦汗：“那天，我表演好，導演大叔沒說喜歡，也沒說不喜歡。我沒有不高興，我就想著要多練練演技，也沒有叫大哥傷害導演！偷偷告訴你們哦，導演大叔是我的粉絲！”
氣泡水不加糖：【我來證明，導演就是崽崽的粉絲！而且崽崽的表演很好，我有錄像！】
【你是什么身份，你真的有證明？】
氣泡水不加糖：【我是編劇，就是夭折的那部作品的編劇。】
【你快把證明發上網，讓所有人看看！我們崽崽根本不是他們說的小雞肚腸，也不是那種輸不起的孩子！】
……
編劇將小饕餮面試時的表演發到網上，又將導演是小饕餮粉絲的相關證明發上網。
帖子剛發上網三分鐘，點擊一萬加。
【說真的，被她的眼神嚇到了，很兇啊！】
【崽崽平時奶兇奶兇的樣子很可愛，這種真兇的樣子好酷！】
【我感覺到了撲面而來的兇煞氣息！是真的野獸啊！】
【演的很好啊，一個眼神就已經演到位了！】
【好的演員，不需要過多的肢體動作，過多的表情，一個眼神就能將角色呈現出來。】
【我覺得，我是導演，我肯定讓她來演！】
氣泡水不加糖：【作品夭折，是因為導演本來是要靠這部作品沖獎的，但是得到國外消息，這次不可能讓神話作品得獎，不能參賽，所以導演放棄了這部作品。】
－－－－－－題外話－－－－－－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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