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
季換瀾正在整理那些首飾,準備弄個小柜子放起來。
沈熄手中捏著一張卡,季換瀾認識那卡,儲存金額到達一定數額才能有的顏色。
“聘禮。”沈熄很直接。
季換瀾:......
她沉默半天,“等兩天的。”
“等什么?”沈熄不解。
季換瀾:“我還沒準備好嫁妝,資金儲備出來需要時間,已經在走流程了,兩三天就能到賬。”
沈熄沒想到她是在說這個。
他不知道怎么了,竟問了句:“季換瀾,在你眼里,我們的關系真的只是一場交易?”
季換瀾抬眸,特別直白:“難道…不是?”
原諒她母胎solo二十六年,實在不明白他們的關系還能存在什么隱情或者是異常。
沈熄捏著卡的指肚白了白,他放下卡,“我去書房了。”
即便他們不熟,但季換瀾還是感覺到了沈熄情緒的變化。
她有點懵。
生氣了?
在生什么氣?
為什么生氣?
百思不得其解間,手機響了。
季換瀾接起:“嗯?”
“姐妹!我回來找你了!!!快快來接駕!”
季換瀾放下首飾,微驚:“你回國了?”
“是的!剛下飛機!”
“我這就過去,你待在原地別動。”
“OkOk!”
季換瀾掛了電話衣服都沒換一套別的就往外走。
汪霍過來接她。
“二哥,二嫂出門了。”
沈熄敲鍵盤的手微頓,眉心皺的更緊了,沒應答。
他的情緒并沒有遮掩,季換瀾不可能沒看出來。
但她竟然走了?
難道她是真的想著跟自己永遠保持合作的關系?
從沒有正視過與自己的這段婚姻嗎?
沈熄有些走神,疲憊的捏著眉心。
-
季換瀾一整天都沒有聯絡沈熄,也沒有報備什么。
她很忙。
忙著帶著‘閨蜜’玩轉整個明云城。
季換瀾身旁舉著胳膊尖叫的男人叫良鎮安,一個非常Man的名字。
可惜,他本人并不Man,反而有點娘炮。
哦,不是有點,是完完整整的娘炮。
她跟良鎮安是在國外認識的,那時候他們才十幾歲,讀同一所學校。
良鎮安經常被一些華僑嘲笑性別問題,被孤立。
季換瀾很能理解那種異國他鄉還孤立無援的感覺,于是幫著良鎮安反擊教訓那些人。
那兩年,季換瀾可謂是在國外一戰成名,再也沒人敢欺負良鎮安,兩個人的關系也隨之越發親近。
后來每次發現有女人背后罵季換瀾時,他都會尖叫著沖上去,跟那些女娃娃扯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