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換瀾失笑,“我有什么好情緒激動的。那是人家以前的事情,那個時候我還不認識沈熄,哪怕他們之間轟轟烈烈那也跟我沒關系,誰還沒點過去了。”
汪霍聽明白了。
季董是在意現在。
在意沈總或許還沒忘記那個女人,也在意文菡是不是還想著得到沈熄。
汪霍又道:“季董,可現在您畢竟才是沈總的妻子。您應該有點情緒才對,不然顯得您好像不在意沈總似的。”
他也知道季換瀾沒有戀愛經驗,對這方面的反應實在有些遲鈍。
季換瀾說:“我要是完全不在意,會讓你查這些東西嗎?”
汪霍哦了一聲:“也是哈。那......”
話沒等說完,就聽一陣尖叫聲傳來,緊接著逼近的就是匆匆的腳步聲。
辦公室的門被人狠狠推開。
安安女士手握一把沒開刃且泛著銀光的大刀沖了進來,氣勢洶洶:“季換瀾,那個小賤人在哪里?!看我不把她剁成八瓣兒!居然敢惦記我家換換的男人!”
這架勢太突然,汪霍下意識擋在季換瀾面前。
隨后發現是安安女士,他松口氣:“安安女士,您這太嚇人了,不用這么激動,快把刀放下,小心傷著季董。”
季換瀾被安安女士這幅樣子逗笑,走過去拿過他手里的大刀,“坐下歇會兒,汪霍,給他沏一杯茶消消火。”
“好的好的。”
安安女士被拉著坐下,臉上依舊掛著怒火,“季換瀾,你怎么像個孬種一樣?那都跑到你老公面前哭哭啼啼了,你還真信那個小賤人沒什么想法?”
季換瀾誒了一聲:“別這么說,讓人聽見了還以為我不容人呢。咱們得維護好大度優雅的形象。”
“你可以維護你的人設,但我不行!”安安女士氣的直拍玻璃桌。
季換瀾覺得安安女士再稍微用點力,這玻璃茶幾就得裂開。
她趕緊給安安女士揉了揉掌心,安撫道:“你還不了解我嗎?敢在我眼皮子底下玩這種手段,我能讓對方跑得了?”
“你打算怎么做?說來我聽聽。要是做的不滿意我是不同意的!”安安女士再次尖叫起來。
辦公室外面那些秘書很清楚安安女士的脾氣性子,早就見怪不怪了。
有個秘書從抽屜里翻出來金嗓子喉寶遞給汪霍,“霍哥,您給安安女士吧,我怕他這么扯嗓子喊,喉嚨會受不了。”
汪霍差點笑出來,“好的。回頭我給你買一盒新的。”
小秘書嬉笑:“不用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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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里的季換瀾跟安安女士簡單說了一遍自己的想法。
聽完后安安女士的情緒才平靜了一點兒,“我看著那張照片,就知道那個女人沒安好心。她要是沒有其他的想法,至于哭哭啼啼?幸虧你家男人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主兒,要是換了別的男人,指不定怎么給那家伙擦眼淚呢。”
“換換,我可警告你,你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啊。我的鑒婊能力一級棒的!沒有任何一朵白蓮花能逃得過我的火眼金睛!”安安女士戳了戳自己的眼皮。
季換瀾笑容就沒停過,摟住安安女士的胳膊靠著,“安安最好了,最護著我了。放心吧。”
安安女士拍了拍她的腦袋,“我不護著你,你不得被那些人欺負死啊?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你只需要結交一些權勢就好。”
錢與權兩者相比,后者永遠可以碾壓前者。
安安女士縱然巨有錢,但也頂不住被權力壓制。
季換瀾心里有數:“我知道,我最近也沒閑著啊。明天要去拜訪一下黃省夫人呢。”
大官呢啊。
安安女士問:“需不需要我幫你買點禮物?”
“不用。”季換瀾說:“那些人怎么會差錢呢,他們想要的是名。那我就給他們名,他們自然就會多多支持我投的項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