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小事如果季換瀾都安排不明白，那真是白活了。
最后送走盛權時，季換瀾對著詹老點了點頭。
談成了。
盛權果然與盛夫人等人不睦。
“你確定如果扶他上位，盛權最后不會忘恩負義，過河拆橋？”詹老問。
季換瀾很嚴肅：“他不會。”
“那也要留點后手以防萬一。如果他狼心狗肺的，直接除掉。”
詹老說這話的時候，是一丁點的猶豫都沒有，仿佛剛剛跟盛權談笑風生的人不是他一樣。
“酒廠開業您真的去？”季換瀾道：“江老先生還有唐岐應該都會到場。”
“那就更要去了！”
-
盛家酒廠開業當天。
車上。
宗燁白丞兩人一起乘坐商務車跟他們去的。
偶然間刷到一個圈子內的朋友圈，“哈哈哈！詹老啊，這里有個排名，您可是第一。”
“什么排名？”
“明云城商業圈情商最低老北鼻的排名。”
詹老一愣，“我？第一？”
“對。”
詹老默了默，“沒事兒。只要是第一，管它什么排名呢。”
說完后，他忽然問：“誰第二啊？”
“......江家老先生。”
“第三呢？”
“......…盛老太太。”
話音剛落，詹老猛地提高音量：“那沒事！管它什么呢，就是蓋他們！”
眾人：......
季換瀾扶額嘆息。
-
抵達開業現場，酒香味撲面而來。
眾人看見他們都在陸陸續續打招呼。
盛權迎過來，“詹老。”
“季董，沈總。”
盛權跟幾位逐一打招呼，“各位里面請。”
剛一進去，他們就聽見那個江老先生哈哈大笑著。
才這么幾天，這老頭兒就精力充沛了？
而與江老先生聊的火熱的，正是盛老太太。
結果一看見詹老過來了，兩人不約而同的收起了笑容。
尷尬鋪了一地。
只可惜詹老是個不覺尷尬的，坐下后，關心詢問：“江老哥出院了啊？恭喜恭喜。”
看來又可以活作了。
“詹老弟客氣了。”江老先生擺出一副‘我不是很想跟你說話’的樣子。
盛老太太更是，只邀請了江老先生：“去那邊看看？”
“好啊。”
罷了，詹老忽然看向宗燁：“我覺得你剛剛說的那個排名一點都不準確。比我情商低的老baby，可是大有人在啊。”
盛老太太：......
她扭頭質問：“你說誰卑鄙？”
詹老看著宗燁，一臉嚴肅：“沒文化的更多。”
宗燁快要憋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