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二對國內不怎么熟悉。
季換瀾提議:“我帶你們過去吧。”
那地方她待了挺長一段時間,在座的人沒有比她更熟悉那片地方的人了。
一聽說她要去,沈熄當即跟著說:“我陪你吧。”
“不用。”
剛拒絕完,季換瀾就察覺到沈熄用一種哀怨的眼神看著自己。
她心中無奈,“好好。那就一起去。”
詹老笑呵呵道:“那你們就一起去吧。孩子留下我帶著。你們注意安全就是,早去早回。”
“謝謝師父。”
隔天一早。
老大老二就已經準備好了需要用的東西,幾個人出發離開了。
“季小姐,你怎么會在那個地方待過?”老大開著車,一邊看了一眼導航的位置。
看樣子那個地方挺偏僻的。
季換瀾想起往事,嘴角帶著一絲無奈的笑意:“陰差陽錯吧。”
說起來,也是她們姐妹之間的孽緣。
不過如今,早已經塵歸塵,土歸土。
“近來我聽到一些閑話,外界的人都以為你們兩個離婚了。”老二提了一句。
季換瀾不以為然:“正常。這種流言蜚語時不時就會冒出來。”
“為什么?難道他們是嫉妒你們二位?”
“也不是。近來我很少出現在公共場合,也不應酬,更不跟沈熄同框。他們猜測他們離婚也是為了想要挑個時機,見縫插針搞我們的公司。”季換瀾解釋。
“好在你們二位都沒什么緋聞,不然詹老一定會把那些爛嚼舌根的人逮回來一頓抽耳光。”老二冷哼了一聲。
季換瀾失笑:“我師父這幾年在國外還是一如既往的雷厲風行?”
老二想了想,“有一次有個老頭兒,居然造詹爺的謠。說詹爺私生子一堆,連季小姐您都是詹爺的孩子,只是不想被人詬病才謊稱是學生。”
“這事兒讓詹爺知道了以后,把那個老頭的兩個兒子抓去了。”
“抓他們的兒子?”
“對啊。”老二說:“詹爺把他的兩個兒子關在一個酒店房間里三四天。然后就放出去話說這老頭的兩個兒子在一起亂搞,罔顧人倫綱常。”
老大笑出聲:“把那個老頭兒氣的進醫院搶救兩次。從那之后再也沒人敢瞎傳詹爺的事了。”
惡人還需惡人磨。
只要你的手段比對方的更惡劣,更可惡,那對方就不會再敢隨心所欲的撒野。
聽著師父的那些奇葩事,季換瀾與沈熄笑個不停。
這時季換瀾問:“大哥二哥,我師父他從我之后沒再收學生了嗎?”
“沒有。”老二回答:“其實詹爺輕易不收學生的。畢竟那些想要學習詹爺手頭功夫的人,都是為了想要以后混那個圈子。教會徒弟餓死師父的事,在我們那個圈子可是屢見不鮮。”
有多少人收養義子義女,結果被那些狼心狗肺的東西反咬一口,這種事可是不少見。
所以詹老輕易不會教誰,更不會把誰帶進自己的地盤里。
當年如果不是因為季先生親自開口,并且保證季換瀾以后是要回國的,詹老也不會盡心盡力的教她。
車子開了幾個小時后,終于拐進了那一片的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