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九溪尷尬的笑了笑,聳了聳肩,解釋道:“沒法子,誰讓我家里的狗糧沒了呢,我總不能讓我的狗狗挨餓,它又挑嘴,只吃固定的牌子……”
老板是個東北男人,40多歲,有些發福,聽著顧九溪的絮絮叨叨,也沒說什么。
等顧九溪啰嗦完了,才笑著說道:“孩砸,今兒你來的還真巧,本來這幾天我這都已經關門放假了,我這也是順路來店里找點東西,偏巧就被給你趕上了。說吧,你要什么牌子的狗糧,叔給你拿。”
顧九溪朝著擺狗糧的位置看了一眼,她還真不知道弩弩喜歡吃什么牌子的狗糧,這些事平日里都是丁嬸在做。
顧九溪隨便朝著其中的一個牌子指了指:“就要美世的吧。”
聞言,老板一臉的詫異,片刻后才盯著顧九溪說:“孩砸,你說的那個是貓糧……”
“……”
——————
顧九溪從寵物店里出來,臉還是紅的。
手里提著半袋狗糧,一路走的飛快。
厲廷君的別墅門口,顧九溪還不忘回頭朝著寵物店看看,還真的關門了。
好容易找了個給弩弩送狗糧的借口,可厲廷君的電話卻怎么也打不通。
又按了大約10分鐘的門鈴,里面依舊沒有動靜,這回顧九溪徹底的泄氣了。
一個人蹲在別墅門口,凍的手腳都縮了起來,可她還是不想走。
心里想著,再等一會兒吧,沒準一會兒他就回來了呢?
兩個小時過去。
被凍僵了的顧九溪不住的在原地跳腳,試圖想讓身子暖一些。
遠處一道刺眼的光線照了過來,顧九溪忍不住抬起手臂去擋。
一輛車貼著她身邊擦過,突然的黑暗讓顧九溪又有些不適應。
很快,剛剛經過的那輛跑車走出了一段距離后,又倒了回來,在顧九溪身邊停下。
車窗落下,韓默的那張臉突然出現在顧九溪的視線里。
韓默將顧九溪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在確定沒有認錯人后,一臉壞笑著道:“嗨,這不是小野貓嗎?這大冷的天,你站這兒干嘛呢?”
聽到韓默一口一個小野貓,顧九溪對他的厭煩又多了幾分。心說:你瞎了嗎?我站在門口能干嘛?難道還能是等著入室搶劫的?!
可心里這樣想著,嘴上卻冷冷的說:“關你什么事?我站你家門口了么?”
韓默愣了一愣,早就見識過這小丫頭的厲害,他倒也不意外,轉而笑道:“成,我是管不著,您繼續站,繼續……”
顧九溪懶得搭理他,直接轉過身,留了個背影給他。
韓默很快駕著車離開,顧九溪身影也逐漸的消失在了后視鏡里。
一路上韓默還是留了個心眼,想著剛剛她被凍的那個慘樣,不禁心里泛起了嘀咕。
最后,他還是把電話打到了厲家老宅,對著電話說道:“廷君,你和你的那只小野貓到底怎么了?她在你別墅門口好像站很久了,我可看著她那張小臉被凍的夠嗆,連點血色都沒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