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厲悜諫的臉色變了變,問道:“廷君怎么了?”
韓默怕厲老大擔心,趕忙擺手說道:“沒什么大事,也就是碰破店皮,皮外傷,被你家老爺子下手給揍了。”
厲悜諫眉頭緊蹙,不明白厲廷君又是因為什么,把老爺子給激怒了。
老爺子軍人出身,從小的教育就是以打為主,他小的時候沒少挨揍不說,老二比他更會作,會作也就算了,脾氣還擰,沒少在老爺子手下見紅。
“用我送你回去嗎?”厲悜諫沒在門口看到韓默的車。
韓默揮了揮手,腳下不停,說道:“不用了,韓傾開車送我過來的,他的車就在門口。”
聽到韓默這么說,厲悜諫點了點頭,升起了車窗,黑色的奔馳商務朝著里面去了。
……
門口處,黑色的雷克薩斯前,韓傾正低頭抽煙,臉上明顯有些疲憊。
看著韓默從里面出來,他轉身打開車門,自己先坐了上去。
韓默大步的走出來,自己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也上了車。
系好安全帶后,這才對著韓傾說道:“行了,走吧,沒事了。”
韓傾捻滅了手里的煙,啟動了車子,隨后問道:“廷君傷的重不重?”
韓默哼了一聲:“要是重還用把我叫過來嗎?早去醫院了。”
韓傾一邊倒車,一邊聽著,又問道:“我聽你電話里說,廷君是被厲老爺子給打傷的,真有這回事?”
韓默瞥了韓傾一眼:“你以為呢,要說這厲老爺子,可比我爹狠多了,就算當年我和韓心黎糾纏不清,他老人家火是沒少發,可沒動過我一根手指頭。”
韓傾一邊開車,一邊笑道:“那怎么能一樣……不過,話說回來,到底是廷君做什么什么事,惹的厲伯伯動了這么大的肝火?”
韓默困的緊,說話也不經頭腦了,隨口說道:“能因為什么,無非就是廷君和顧家小溪那點事唄。”
“顧九溪?”提到顧九溪,韓傾的轉過頭來。
韓默背靠在座椅上,閉著眼:“嗯,廷君也是糊涂,竟然已經和她發展到要見家長的地步,他也不想想,萬一顧九溪真的是他侄女……”
話音未落,急剎車的聲音已經響徹了整條街。
韓默恐懼的瞪大眼睛,側頭盯著韓傾,心有余悸的說道:“韓傾,你是不是瘋了?會出人命的!”
韓傾不理會韓默說些什么,而是盯著他,問道:“你剛剛說,顧九溪……是廷君的侄女?!”
韓默揉了揉被撞疼腦袋,說道:“我以為你一直是知道的。”
韓傾死死的盯著他:“我只知道當年厲家大哥和顧九溪的母親之間有過什么,可是,其它的我并不知曉。”
韓傾說到這里,突然想起前幾天許若淳在他面前那一幕來。
當許若淳得知顧九溪喜歡厲廷君后,幾乎是一臉震驚,嘴里不斷重復著:“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難道顧九溪不知道她和厲廷君的關系?”
當時,韓傾還以為許若淳是被逼到了絕境,才歇斯底里的胡說,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