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婉婉曾經那么驕傲,那么開朗。
可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仿佛已經變了一個人。
她的眼神已經不再自信,她臉上的笑容也多數勉強。顧九溪甚至不敢去想,在她的身上到底發生過什么。
她只知道,真相一定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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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總約了幾個朋友定下了一家KTV的包房。
包房里有不少的女人作陪,卻沒有人唱歌。
朱總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酒,心事都寫在臉上,直到一旁有人上前來勸。
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將往朱總身上貼的女孩拽到了一旁后,他坐了下來。
白襯衣男人叫劉軍,是個不大不小的房地產開發商。
這幾年房地產產業不景氣,劉軍也撐的辛苦,少不了會和朱總這樣的人合作,所以經常應酬到一起。
劉軍勸道:“朱總還是少喝兩杯吧。您這個喝法太傷身體了。”
朱總抬起頭來,一臉郁悶的看向劉軍,說道:“老劉啊,你是不知道啊,我被溫知遇給擺了一道啊。”
劉軍詫異:“你怎么惹上他了?”
提到溫知遇這個人,行業里都避之不及。
所有人對他的評價基本上都只有一句:“能合作最好,不能就遠離,這人太陰險了。”
當然,溫知遇的雷霆手段不光能把人逼的毫無退路,如果一旦能夠合作的話,跟著他自然也不會太虧。
但是,想要從他嘴里奪食,要沒兩把刷子,那就只能被他玩死。
朱總基本上就是這個想要從他嘴里奪食的人。
朱總在商界里自然是有一定威望的,而且年頭也不短了,自持有些清高。
溫知遇畢竟是后起之秀,這幾年突然躥升起來,自然也有許多人不太把他放眼里。
可不把他放眼里的人,多數也都吃了他的暗虧了。
朱總只不過是好奇而已。
可這點好奇心,到底是把自己個害慘了。
朱總又一杯酒灌了下去,看著身邊的劉軍說道:“本來有個項目我倒是和他有那么幾分合作意向,溫知遇開的條件很低,這個項目一旦拿下來,他只要三成的利潤,你說,這不是好事嗎?”
劉軍點了點頭:“既然溫知遇能讓到這個地步,這也就說明這個項目還是有利可圖,否則以他的手腕,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讓你拿大頭。”
朱總點頭:“問題就出在這兒啊。說實話,我對這小子還是一直有些防備的。畢竟,傳言不可不信,跟他合作總歸要留些心眼。可即便這樣我還是著了他的道啊!起初,我能拿到大頭還是挺高興的,可經歷了今天這件事啊,我算徹底的明白了。”
“到底什么事啊?和生意有關?”劉軍問道。
朱總長長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跟你說說也無妨,要不我真是憋屈啊。”
劉軍點了點頭:“您說。”
朱總說道:“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我這人什么都不好,就好那些年輕啊,漂亮啊的女孩。”
劉軍自然知道,否則今天包房里也不會找來這些女人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