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很快笑了起來,招呼著顧九溪去他身邊坐一坐。
顧九溪聽話的坐了,一旁的管家得了吩咐也轉身離開。
一旁的韓默和顧九溪對視了一眼,笑道:“穿的那么老氣,給誰看?”
顧九溪不客氣的橫了他一眼,再看向韓老時,又笑瞇瞇的彎起眉眼。
韓默從位置上起身,抻了個懶腰,懶洋洋的對著韓傾說道:“有你陪著爺爺,我出去看看……“
韓傾應了一聲,幫韓默開了門。
韓默出去了,房間里也靜了下來。
韓傾走到韓老面前,說道:“爺爺,薛老最近身體不好,打電話來,說不過來了……”
提到薛長虎,韓老愣了一下,隨即也點了頭,道:“不來就不來吧,他的心情我也能夠理解……”
韓傾點了點頭,轉身看向顧九溪。
顧九溪的臉色有些不好,嘴唇咬的發白。
韓老轉過頭,看著顧九溪,片刻后說道:“小溪啊,最近的事,我也聽說了,你還年輕,難免也有犯糊涂的時候,不過,做人不能只考慮自己,你外公已經老了,你該多替他著想……”
顧九溪點了點頭,心里忍不住有些難過。
韓老在顧九溪的手臂上輕輕的拍了拍,收回目光后,對著韓傾說道:“你帶小溪出去吧……”
韓傾應了一聲,顧九溪也從位置上起身。
片刻后,韓老又抬起頭來,盯著韓傾,說道:“既然心黎來了,就帶她來見見我吧……”
韓傾愣了片刻,點頭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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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婉婉站在最不顯眼的角落里,一個人安靜的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韓家的壽宴上,除了顧九溪,她一個人也不認識,本就與自己無關場合,她甚至不明白溫知遇帶她來這里的意義。
遠處的溫知遇正挽著女伴跟人客套寒暄,一顰一笑都儒雅深沉,跟那個在床上近乎于病態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譚婉婉的思緒有些飄遠,甚至在想,如此表象下的溫知遇,那個挽著他手臂脈脈含情的女人了解嗎?
溫知遇的目光有意無意的在人群里尋找。
直到焦點落在譚婉婉的身上,這才收回目光,對著身邊的女伴溫柔的笑了笑。
譚婉婉收回目光,身下淤血未凈,拿起里面裝有衛生棉的手包,踩著高跟鞋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從洗手間出來,譚婉婉站在盥洗臺前,給自己補了補唇色。
門口處,兩個女人在低聲議論。
其中一身黑裙的女人說道:“你不認識溫知遇啊?那個挽著珠光藍旗袍女人的就是他。”
紅裙女人吃驚道:“你說那個臉色白漆漆的男人就是溫知遇?”
黑裙女人笑了一聲:“真是服了你,好歹你家里也是做地產生意的,拜托你也多長點見識,OK?”
紅裙女人收回了臉上驚訝的表情,低頭整理自己的裙子,一臉不屑道:“還真是長見識了。”
黑裙女人笑了笑,道:“我之前可聽說,你爸被溫知遇給坑慘了,有這事吧?”
紅裙女人輕哼了聲:“那又怎樣?溫知遇這人在地產界名聲本來就不好,我爸是不愿意和他一般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