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起身,走到譚婉婉身前,看著她手里的精巧的鉆石耳釘。
耳釘很漂亮,白金的質地帶著小小的鉆石吊墜,吊墜呈鏤空的心形,雕工精致卻簡潔不復雜。
原本一對的耳釘,現在只剩一只,有點可惜。
保姆搖了搖頭:“這不是您最喜歡的首飾嗎?怎么?不見了嗎?我打掃衛生的時候并沒有見到過。”
譚婉婉臉上有些失望。
保姆見譚婉婉失落,忙說道:“要不,等一會兒我打掃完了,幫您再到處找一找,沒準就掉在什么不起眼的地方了。”
譚婉婉彎了彎嘴角,點了點頭,低頭將手里唯一的一只耳釘放進了梳妝臺的抽屜里。
保姆說的沒錯,這的確是她最喜歡也最珍貴的首飾了,因為那是靳楊曾經親手幫她帶上的生日禮物了……
……
溫知遇的香檳色世爵停在了路邊,引起不少人矚目。
他低頭點燃里手里的煙,落下車窗后,視線放在正由遠處走近的男人身上。
靳楊快步走到車前,繞過車頭,自己打開了副駕駛位置的車門。
他低頭叫了一聲“姐夫”后,彎腰坐了上來。
溫知遇不疾不徐的抽著手里的那根煙,對著靳楊點了點頭,看著他把安全帶系好。
靳楊系好安全帶收回手的同時,在座位上摸到了一個質地堅硬的小東西。
隨著他將那個小東西拿起,他的臉色變了變。
一只精巧的鉆石耳釘正被他捏在拇指和食指的中間,他忍不住詫異。
這只耳釘他再熟悉不過,因為正是當年他親手送給譚婉婉的。
溫知遇靜靜的看著他的表情,假裝不經意的問:“怎么了?”
靳楊回過神來,將耳釘拿道溫知遇的眼前。
溫知遇的表情怔了怔,隨即伸出手,自然而然的將耳釘從靳楊的手里拿了過去,放進自己的西裝口袋里,平靜說道:“女人就是喜歡丟三落四,說多少次也沒記性……”
靳楊的臉色白了,溫知遇話里的所指,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見靳楊的臉色蒼白,溫知遇回過頭來:“怎么了?靳楊。”
靳楊將目光收了回去,低頭道:“沒什么,走吧,我姐該等著急了。”
溫知遇彎起了嘴角,收回目光的同時,也啟動了車。
————
顧家的客廳里,顧老爺子正由顧純清攙扶著走下樓梯。
厲廷君從沙發上起身,禮貌的跟顧老爺子問了聲好。
顧純清已經將厲廷君的到來告訴給了顧老,顧老見到他自然心里早有準備。
老爺子擺了擺手讓他坐,厲廷君客氣的又坐回到沙發里。
還沒等顧老坐下,二樓就傳來了許佳期歇斯底里的怒罵聲。
“顧乾安,你什么意思?我說錯什么了嗎?她不是外人,難道我是?!你別動不動把被人扣了綠帽子的氣撒在我身上,給你帶綠帽子的人又不是我!”
很快,樓上傳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響,聲音不小,樓下幾乎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