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漢成嘆了一口老氣,道:“行了,行了,也先別說這些了,就說是眼前該怎么辦吧,遺囑的內容你也看到了,如果顧乾安現在一咽氣,你頂多能拿到7%的股權,其它的和你半點關系都沒有,你還是好好的干你自己的事業吧,等你大紅大紫的那一天,多少錢是賺不來的,顧乾安他死了也好,你年紀輕輕剛好也不被他拖累了……”
提到這里,許佳期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別跟我提什么事業了,現在影視圈里到處封殺我,我從主持人的位置上下來了,如今就連影視劇也很難拿到了,好容易接了個古劇的女一號,還讓顧九溪和厲廷君給我毀了,我現在也是苦求無門,已經自降了幾次身價了,依然接不到好的劇本。”
“怎么回事?”許漢成白了老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許佳期。
許佳期冷哼一聲,一臉諷刺道:“還不是厲廷君在背后使手段!我許佳期這輩子栽在他手里,也算是倒了大霉了。”
聞言,許漢成著急了好一會兒,問道:“你怎么就把厲廷君給得罪成那個樣子了?之前你不是說他還對你有好感的嗎?”
許佳期一臉頹敗:“哼,得罪?我幾番討好,反倒被他利用,為了吞顧氏這塊肥肉,他陰損著呢……”
“行了,行了,你也先別想那么多了,眼前,你保住肚子里的孩子才是要緊的,電視劇不接也就不接了吧,剛好留在家里安胎,我這就叫保姆去買只烏雞回來,好好給你補一補,將來給我生個大胖外孫子。”
這恐怕也算是許漢成唯一的指望了。
許佳期皺起眉頭:“我才不要,一聽也油死了,我可不想生一回孩子,補成了個大胖子,要喝您自己喝吧。”
說完,從沙發里起身,轉頭朝臥室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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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靡的總統套房內,除了一盞迷人心惑的暗燈外,男人正將衣衫凌亂的女人從床上拽起來。
女人酒至半酣,緋紅的臉色迷人心魄。
男人的喉結滾動著,卻依舊壓抑著自己的情.欲,他背對著女人坐在床邊上,大口的喘著氣,對身后女人說道:“你走吧。”
韓傾伸出手將自己身上的襯衫扣子扣上了兩顆,額頭又多了一層細密的汗。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面對正常的生理需求,他做不到清心寡欲,適時的宣泄,成了他焦躁時的一種情緒的釋放。
眼前的女人無論從身材上還是樣貌上都無可挑剔,最關鍵的是,還有幾分和顧九溪相似的面孔。
女人靈活的伸出手臂,從身后纏住了他。
她柔軟的臉頰貼在他的背上,不舍得他離去。
“韓傾,我和你在一起整整兩年了,也自知身份和樣貌不如顧九溪,可是,我想不明白,不過一個20出頭的小丫頭,你喜歡她什么呢?”女人聲線柔美的問道。
韓傾的身子僵了僵,從身前分開女人的手臂,轉過身來看著她。
女人眉眼如斯,在看向韓傾時,眼角眉梢盡是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