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么,從前他極其惡心的蘇葉味道,現在卻又有些想念了……
……
—————兩年后—————
美國的萬圣節的當天。
舊金山任何的角落里幾乎都能看到穿著奇裝異服的人從眼前經過。
24歲的顧九溪,一身半長款風衣,將她顯得高挑利落,早已經褪了一臉的稚嫩,越發的有韻味了。
她年紀雖然不大,可近半年里,卻成了股市里的一匹黑馬。
她已經不再因為損失了幾百萬而焦躁不安的滿嘴起泡。
如今,當她沉穩冷靜的站在股市交易所里,看著大盤浮動的走向,一切似乎都盡在她的掌握之中。
股市交易所里,她成了獨有的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顧九溪用手里僅有的六百萬,在半年不到的時間里,已經成功的翻成了一個多億。
這不禁讓薛啟勛都有些刮目相看。
……
從股市交易所里出來,顧九溪和金恩珠在一家禮品店前停住了腳。
店內,顧九溪要了一束向日葵。
金恩珠大驚小怪的湊到顧九溪身旁,像偵探發現某個神秘線索一樣,對著顧九溪神秘兮兮的說道:“我男神竟然結婚了,你快看!”
顧九溪回過頭,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并沒有將目光停在金恩珠萬年不離手的手機上,轉而將手里的錢遞給了售花的店員,并從店員的手里接過了一束包扎好的向日葵。
金恩珠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shi-t,他竟然還有了女兒!”
這一年多來,她已經不再關注厲廷君的任何消息。
可金恩珠還是會時不時的在她耳邊翻來覆去念叨著。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她的心腸開始變的冷硬。
她對著金恩珠說道:“他再成功,自然也會結婚,也要生子,你有什么看不開的?倒不如好好把心思用在賺錢上,好好研究一下市場走向,你看中的那只股,若現在再不收手,一定讓你賠的血本無歸。”
金恩珠抬頭看了顧九溪一眼,不以為然,低頭繼續刷著微博。
顧九溪將花拿好,出門和身后的金恩珠告別。
金恩珠沒過問她要去哪,而是一臉郁結的咬著指甲,還為自己的男神結婚的事感到郁悶。
顧九溪坐的出租車已經出了視線,金恩珠這才抬起頭來,將手機關掉,酸溜溜的自然自語道:“鐘漢良的老婆長的也不怎么樣嘛!”
墓地里,顧九溪將手里的向日葵放在了女兒的墓碑前。
她蹲在地上,伸出手將黑色墓碑上的灰塵擦去。
“媽媽可能要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來看你了,你會生媽媽的氣嗎?”顧九溪對著墓碑說道。
她低著頭,看了一眼被風吹的輕輕晃動的向日葵,身后有腳步聲響起。
顧九溪沒有回過頭去,風衣的領口被風帶起,連著她濃密的長發一起搖曳著。
身后的韓傾,一身西裝,手里攥著手機,一直安靜的站在她的身后。
來之前,他打過電話給金恩珠。
金恩珠只說顧九溪今天晚上有可能要去紐約了,可現在人在哪里,她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