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長白徹底呆滯了。
他只能任由自己被兩名強壯的護衛拉了下去。
片刻后,打板子聲伴隨著陣陣的哀嚎聲從賞月閣外傳來。
那叫一個凄慘!
眾多商人皆是向著陳天佑行禮,“我等叩見小王爺!”
陳天佑已經在路上從林一的口中得知了燕西尋要做之事,一向聰明的他,自然而然的配合起了燕西尋演戲。
“諸位都請起吧,叫你們來賞月閣議事確實是我的意思!”陳天佑坐在了燕西尋的臨近位置。
眾人小心翼翼的起身,繼而歉疚無比的看向了燕西尋。
“這位公子,方才都是我等的不對,還希望你不要與我等一般見識……”
“對,我等給公子道歉了!”
燕西尋幽幽一笑,“行了,既然今日叫大家來是共商大事的,那接下來,我們就步入正題吧!”
“小王爺初回京城,就想著拯救爾等脫離苦海,那你們也必須要堅守底線!”
“今日,若是愿意加入我們,和賞月閣共同對抗安濟商會的,留下,至于不愿意的請速速離開!”
聞言,眾人皆是一臉的憤懣。
他們被安濟商會荼毒太久,早已不甘居于人下了!
此刻,竟然沒有一個人要離開。
這也在燕西尋的預料之中。
他的眸子微微一瞇,“加入安濟商會的人,可以受到小王爺的庇護,從今后,不用再受安濟商會的排擠、欺壓!但,你們需清楚,小王爺的眼中容不得沙子,若是有人背叛,就是和永壽王府作對!”
眾人皆是答應。
“公子,你就放心吧,有小王爺做我們堅實的后盾,無論如何我們也不會背叛的!”
“對,我等可以性命起誓!”
燕西尋滿意的點了點頭,“那今后,大家合作愉快!”
眾人在互相敬了幾杯酒后,就被燕西尋帶到了樓下。
孫長白的腰部以下已經被鮮紅的血液浸染,面色煞白,狼狽至極。
燕西尋居高臨下,手中還拿著二人方才簽字畫押的賭約,“孫少爺,這個你可千萬不要忘記了啊!以后若是再向京城中的這些商人索要利息,就是與永壽王府作對!”
啊啊啊!!!
孫長白的心中近乎哀嚎。
這可不是他孫家一家的生意,若是就這么從他的手中敗了出去,他如何向那些加入安濟商會的人交代……
早知道就不該玩這么大!
一氣之下,他竟然涌出了一口鮮紅的血,暈厥了過去。
燕西尋看向了眾多商人,“諸位,以后大家若是栽遇到安濟商會的人逼還本金之外的錢,你們就去永壽王府,找小王爺!”
“是!”
“多謝公子和小王爺,你們可真是個好人啊!”
燕西尋送走了眾人,旋即看向陳天佑,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件事情,你做的不錯!”
一旁的許諾徹底的傻眼了……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師父竟然對小王爺說這件事情你做的不錯?
更為關鍵的是,小王爺一臉的討好,“能為公子你做事,是在下的榮幸!”
察覺到燕西尋不想暴露身份,陳天佑刻意的稱他為公子。
“孺子可教也!”燕西尋贊了聲,“走吧,一起上樓喝兩杯,正好,有件事情,我想找你談談。”
“嗯。”陳天佑跟了上去。
而許諾則是像被石化了一般,久久的呆立在原地。
樓上,燕西尋目光一沉,“知道我為什么要插手京中商人的這件事情嗎?”
陳天佑道,“看公子是和賞月閣的老板有幾分關系。”
“他是我徒弟,他的這家酒樓正在給我賺國庫所需要的銀子。”燕西尋如實相告。
陳天佑一臉的驚訝,“這都行?”
“不過,我參與到商賈之爭中去,卻并非是僅僅為了此事!”
“那是……”陳天佑越發的疑惑。
燕西尋道,“你就不覺得,這安濟商會中招攬的都是一些大戶,他們的背后還會有其他的勢力嗎?”
陳天佑恍然大悟,“我懂了!”
“所以,接下來,我要你和安濟商會的人抗衡,經此一事,他們損失慘重,勢必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而我公務繁忙,你遇到處理不了的事情,再來找我!”燕西尋緩緩道。
陳天佑點了點頭,“嗯。”
“行了,時間不早了,回去陪你的老爹吧!正好,我也要看看我那傻徒弟,別讓他被嚇傻了!”燕西尋幽幽道。
陳天佑告辭,他在離開時,正好經過了許諾,許諾還在呆滯中。
“你師父叫你。”陳天佑道。
許諾適才回過神來,忐忑不安的上了樓,“師父,你到底是什么人啊?為什么就連小王爺也愿意聽你驅使啊?”
“想知道?”燕西尋挑眉。
許諾用力的點了點頭。
燕西尋沖他勾了勾手指,“附耳過來,此事你知我知,絕不能再有其他的人知道,否則,安濟商會就不敢再露出馬腳了!”
許諾當即發誓,“我發誓,絕不會泄露出去師父的身份,若是我說出去一個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燕西尋低語道,“我是……你師父啊!”
“……”許諾一臉的黑線,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
師父這么長時間以來都在隱瞞身份,怎么會這個時候告訴他呢?
是他天真了……
“師父,你就算是不告訴我,也不該戲耍我啊!”許諾這一天天的,這顆心就一直七上八下的,從來沒有過片刻的消停。
他幽怨至極。
燕西尋安慰道,“好了,你就不要管我的身份是什么了,不管我是誰,你都是我的徒弟!”
“我說過,這賞月閣,我罩著!”
“以后,任何人欺負賞月閣,都是與我為敵!”
許諾的鼻子一陣酸楚,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師父的大恩大德,我許諾今生無以為報!”
“那就多給為師賺點錢吧!”燕西尋認真至極。
許諾已經不是第一次從燕西尋的口中聽到這話了,他不由得問道,“師父,你很缺錢嗎?”
“很缺。”燕西尋不假思索的回答。
許諾從懷中拿出了一張銀票,“師父要不要先應應急?”
燕西尋僅僅是瞥了一眼,“杯水車薪,你的這點小錢,我還看不上,好好經營賞月閣吧!”
說罷,他轉身離去。
許諾撓了撓頭,這可是他準備用來還賞月閣利息的一萬兩白銀啊,師父這都嫌少,還說缺錢?
這是人說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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