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
曹建川小跑著來到了國營飲食店附近。
看著不遠處亮著的燈光。
以及店里那熟識的一行人。
曹建川露出了一個笑容。
停住腳步四下看了看。
找了一個陰暗的角落站了過去。
不過。
他看著飯店里那十來號人,又為難了。
自己不可能一次干掉這么多人吧?
這萬一要是遇到幾個拍馬屁的人,送那狗日的回去,自己該怎么辦?
是殺?還是不殺?
就在曹建川還沒想到自己該怎么處理的時候。
只見飯店里的常文星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拿起自己的雨衣披在了身上。
又晃晃悠悠的獨自一個人走了出來。
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們則在他的身后,帶著笑容的在門口歡送著他的離開。
曹建川笑了。
“這絕對是自己好事做多了的原因,這特么的老天都在幫自己!”
當下退了幾步,小跑著向著常文星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
曹建川不停的查看著周圍的環境。
準備為常文星找一塊風水寶地。
“就這吧!”看著面前這個排水的溝渠,曹建川點了點頭。
這也是這個時代的一種特色。
城市的排水溝渠,在道路的兩邊用預制的水泥板蓋著。
中間留出一些縫隙。
不過這個地方是幾個路口的交界處。
雨水在這里匯合。
排水溝渠的水有些排不過來。
有很多都涌到了道路上來了。
此時,這里正好有幾塊預制的水泥板被人打開。
應該是路政的人員,為了排水打開的。
沒有任何的警戒標識。
這個年月要是摔下去淹死了,大家也只會認為是自己倒霉,而不是去告路政。
甚至家里出現這樣的情況還不好意思宣揚出去,怕被人笑話。
選好地方后。
曹建川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地方。
走在馬路中間,打著手電,向這邊走來的常文星。
躲在了一棵樹后,再次脫去了自己的雨衣。
……
常文星搖搖晃晃的走在道路中間。
好幾次他都差點摔上一跤。
剛才在飯店的時候,他還沒感覺到什么。
可剛走了沒多遠,讓風一吹,雨一淋。
酒勁就涌了上來。
讓他一陣陣的迷糊,手腳有些不聽指揮。
現在他有些后悔自己逞強,沒讓彪子幾人送自己回去了。
“艸!這該死的天氣,沒事下這么大的雨干嘛!彪子那幾個狗日的,老子就是客氣了一句不要人送,他們就真的不送了,艸!沒一點眼力勁,就這樣還想讓老子提拔他,呸……”
常文星低聲咒罵了一句,再次甩了甩頭。
想讓自己清醒一些。
突然,常文星感覺自己身體一輕。
有人扶住了自己的右邊手臂。
“哈哈,彪子……不對,你是誰?嗯!你是曹建川……你怎么會在這里?”
常文星看清來人后,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酒也瞬間醒了。
連忙想要掏槍,可也就在這一瞬間。
他只感覺,自己一個凌空飛起,直接整個人就讓曹建川抓起,摁進了一旁的排水渠。
常文星潛意識里,再也顧不上掏槍,手腳胡亂的掙扎起來。
可曹建川的力道豈是他能掙脫的。
“別動,很快的,很快就好了,你越動越痛苦,聽話,對……乖……別動……別動……就好了……”
只是短短的一分多鐘,常文星僵直了身體再也沒有了動靜。
曹建川松開了手。
站起身。
甩了甩手上的水漬。
擦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對著溝渠的方向,笑著告誡了一句:“下輩子別做人了吧!”
再次去到了樹邊,穿上了自己的雨衣,向城外自己藏摩托的地方走去……
……
……
“啊!”
第二天,五點多鐘,一聲驚恐的喊聲,叫醒了整棟百貨公司筒子樓里的住戶。
兩個準備晨練的大媽發現了在樓道意外摔死的柳康裕。
常文芳得知消息披頭散發的跑了出來,哭的一塌糊涂。
可還沒等她哭清楚。
一個掃地的環衛工人。
在路邊看著路面的積水像水塘一樣。
發現好像是排水渠道被雜物堵住了。
用棍子捅了半天也沒有捅通。
最后一咬牙用手伸下去掏,發現了一點布料。
當下抓住用力一扯,扯出來了一只人腳。
被嚇得哇哇大喊。
常文芳得知消息,當時從哭得一塌糊涂,變成了死去活來。
對于自己丈夫和老弟的突然離世。
常文芳有些不相信,當下報了警。
可警察經過各種分析。
給出的結論都是意外。
為此,常文芳還鬧去了市里,是王愛國帶隊來調查的。
他們經過了一番嚴謹的調查后,給出了縣里同樣的結果。
兩人都因為喝醉失足摔死的。
只是一個失足從樓梯上摔了下來,剛好折斷了頸部的頸椎。
一個直接估計沒看見排水渠的預制水泥板被人打開。
一腳踏空,掉進溝里,一是因為喝了酒,身體反應不行,二是摔的位置非常好,剛好卡在溝渠中,卡的死死的。
這點,當時王愛國還讓一個體型和常文星差不多的人躺了進去試了下。
發現那人在沒有喝酒的情況下,被卡著一個人也有些難爬出來。
那就別提喝了酒,當時還那么大水流的情況了。
至此,兩人淪為了云峰縣的笑柄。
喝酒喝死的,大家年年都見。
可一家人同時喝酒摔死的,大家還是第一次看見。
而且還是那么奇葩的死法……
甚至還有人在心底暗暗罵死的好,他們做的壞事太多,好些人都被他們欺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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