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回1983當神探 > 第142章 斷喉的叫聲
  當徐山把整本卷宗都看完之后,心中不由激動起來。

  只有一種感覺在心頭回蕩,那就是,這一集我看過啊。

  沒錯,這一個案子,后世的徐山的確看過,因為它很奇怪,很經典,所以在后世被當成案例講過,講這個案例的是國內犯罪心理學的一哥馬老,徐山也幾乎是期期不落地聽完了馬老的課。

  這個案情也很簡單,就是一家三口,睡在一張床上,丈夫呢睡床里面,孩子睡中間,妻子睡在床邊,凌晨兩點多,妻子突然被丈夫叫醒,便看到丈夫直挺挺坐著,喊了一聲妻子的名字:愛花。然后就直挺挺倒下。

  開燈之后發現床上都是血,丈夫喉嚨被人割斷了,氣絕身亡。

  這案子的詭異之處在于,三個人是同睡一張床上的,兇手是如何繞過妻子跟孩子,將睡在床最內側的丈夫給殺害的。

  而且死者的喉嚨被割斷致死,妻子卻又是怎么聽到丈夫叫自己的名字的。

  要知道人的脖子被割斷了,氣流會從斷裂處跑掉的,人干脆就無法發聲了,死者怎么可能叫自己妻子的名字呢?

  于是這案發之后,妻子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破案的方向,都是往這夫妻感情不和,妻子有外遇或者丈夫有外遇的方向去偵破的,案發到現在差不多半個多月了吧,至今還是沒有任何頭緒。

  而來自后世的徐山,對這案子可以說相當的了解,至少是知道誰才是兇手的。

  不過現在他可不能直接說出來。

  而是拿出來自己隨身的工作手冊,從衣服兜里拿出鋼筆來,在紙上寫寫畫畫,做了一個思維導圖。這是后世徐山讀書的時候養成的習慣。

  思維導圖,在七十年代被一個腐國人發明出來之后,被廣泛傳播,被各國人民廣泛接受,應用也十分廣泛,也算是一種相當好用的記筆記的工具吧,這東西提綱挈領,一目了然,也方便記憶。

  徐山畫思維導圖,其實也就是做做秀,所以他寫的字也盡量漂亮一些,動作都帶點表演性質。大佬們看著徐山在那里表演,目光之中充滿了疑惑。

  等到徐山畫完了思維導圖之后,曹老問道:“小徐同志,你對這個案子有什么看法,不妨說出來給我們這些頭昏眼花的老家伙洗洗耳朵。”

  徐山連忙說了一聲不敢當,卻是拿著他的工作手冊,慢慢分析道:“首先呢,我并不覺得這事情要從情殺方向去偵破,因為哪怕夫妻感情再不好,有孩子睡在當中的時候,也不能當著孩子的面殺人吧。這不合情理。另外我看到了訊問孩子的那一段,孩子眼里父母一直很恩愛,沒吵過架沒拌過嘴。丈夫還有事沒事叫妻子的小名,愛花。這點是作不得假的。”

  “而丈夫在臨死前還叫了妻子的名字,這更是他們恩愛的表現,那可是他臨死的時候最想說的兩個字啊,如果這都不算愛,那什么才叫愛呢?因此我不覺得是情殺。”

  “要是說因財殺人,我也覺得不合理,因為家里貴重財物都沒有丟失,而且家里也沒有被翻亂的痕跡,一家人都在熟睡,如果沖財去的,悄悄進悄悄出,這才是符合正常人的邏輯的。”

  “所以推斷下來,其實只能是仇殺了。我估計死者的床應該就在窗邊的吧,一般來說,風水上講究東南床,西北灶,樓房的屋子布局,雙人床總會被安排到窗戶邊上的。而案發時間正是秋老虎肆虐之時,天氣熱,大家都有開窗睡覺的習慣,所以我估計兇手是從窗戶探入刀來,一刀抹喉。殺了人之后再潛逃離開。”

  小章一聽不服氣地哼了一聲:“你這種推斷也都只是一般人的思維罷了,那你告訴我,為什么死者被割斷了氣管,卻還能叫自己的妻子小名呢,所以死者妻子肯定是在撒謊吧。”

  徐山瞟了一眼小章,看到了這年輕人對自己的不服氣。

  年輕人嘛,都是相當氣盛的,不氣盛那還能叫年輕人嗎?

  所以每個年輕人都覺得自己是獨一無二的,老子天下第一,直到被社會毒打得遍體鱗傷,最終被迫與世界和解,接受了自己只不過是一個碌碌無為,平平無奇的平凡人的事實。

  這個小章,應該是曹老的徒弟之類的人,嗯,名字叫章興?好像這卷宗就是他整理的,這字倒是寫得真不錯啊……

  等一等,徐山在心里默默念叨了兩遍章興的名字,眼睛一下子瞪圓了。

  臥槽,這一位章興,莫不是日后刑偵八虎之中最年輕的那位神筆章興吧?那一位大佬,擅長筆跡分析,創立畫影圖形,他能憑著受害者跟目擊者的話,畫出來嫌犯的樣子,公安部門憑著這畫出來的嫌犯的模樣去抓人,竟然能夠一抓一個準。

  算起來,這神筆章興,好像現在也就是個毛頭小伙啊。

  想不到這就是日后的大佬啊,徐山內心狂喜,恨不得現在對這位未來的大佬頂禮膜拜。

  不過現在他還是得穩住了,擺出一副很淡定的橫眉冷對千夫指的樣子:“小章同志,你一定沒有殺過雞……殺過鴨吧。”

  “沒有啊,那又怎么了?”

  “我申請現在就去農貿市場,買五只雞或者五只鴨過來,咱們需要用實踐來證明這一件事情,那就是被割斷氣管,能不能發出慘叫聲。”

  一眾大佬一聽,卻是都來了興趣,他們對于這種驗證方式,還是頭一回見。

  曹老頗有興趣地看著徐山:“莫非你想學張舉燒豬,用這種驗證方式來還原案情?”

  “其實我心里早有堅定的答案了,而且這死者叫妻子的事情,只是影響咱們判斷的細枝末節,并不影響咱們破案進程。我這么做,也是為了讓小章同志還有各位大佬能明白,我是很注重實踐的。”

  其實這些刑偵大佬們,自己也經常做實驗,比如說有一位痕檢大佬,發現每個人指甲的痕跡都不同,為此他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實驗,搜集了不知道多少的數據,最終證明了,每個人的指甲紋路都是不同的,跟人的指紋一樣,也可以作為證據使用。日后還真有半片斷指甲就可以斷案的事情發生。

  在dna技術還沒有發展起來的那些日子當中,各位大佬憑著不斷的實驗,完善了刑偵工作每一個過程,保證了在科技不發達的年代的破案率,保一方安寧。

  而徐山其實也就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一個小神棍罷了。

  于是徐山一提出要殺雞驗證,就立刻有人去辦了,不一時,還真就從農貿市場給弄來了五只雞,把這五只雞送到了徐山的面前。

  徐山本身其實是不敢殺雞的,大眼瞪小眼地看著這些雞,在點下不去手,在一邊有一位刑偵大佬一眼看出來徐山的窘境,笑問道:“是不是你也沒殺過雞?”

  徐山不好意思撓頭說道:“沒錯,那時候家里窮,養著雞是當銀行使的,可舍不得殺。”

  “我可以幫你殺,只不過你也得給我一點回報才行。”這位大佬笑呵呵地看著徐山。

  “啊?小子何德何能啊,我哪有什么本事回報您老人家啊。”徐山望著這位叫做段澤山的老同志,心中卻是暗想,自己好像跟他沒有交集啊,這家伙想要讓自己干什么?

  “不,你有,你現在就能幫到我,實話告訴你吧,我的外甥女,就是李燕子,她給我匯報情況說,你有大才,還指點她破過殺人案呢,所以我也沒有別人要求,你替我嚴格一點管著她,多給她派點活干干,我就心滿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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