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回1983當神探 > 第176章 什么虎狼之詞
  聽到蘇婧的總結,徐山連忙給她鼓掌。

  事實上他也只是模模糊糊的說出來誘因這個詞,其實沒有總結過這誘因到底是什么東西。

  現在蘇婧替他總結了一下,總算有一個概念了。

  誘因就是犯罪者認為更加方便犯罪以及可以脫罪的時機,這并不由人的主觀意識決定,而是由人的潛意識決定。因為哪怕就算是一個窮兇極惡的犯罪者,他也會選擇在自認為最安全的時機作案。當然這只適合預謀犯罪,或者連環殺手之類的犯罪動機。

  而一般的激情殺人,他們犯罪的心理誘因就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

  這王順發跟林金斗兩個家伙,的確就是想借方便粉干來投毒的,這樣一來,警方最先懷疑的就只能是徐山他們,畢竟他們第一時間接觸的都是方便粉干,中毒跡象再明顯一點,哪怕是一般人也能一明看出來是吃了有毒的食物,到時候警方一定會把徐山他們扣留的。

  而他們之中的那個真兇,可以在下一站下車,在這種沒有監控,身份管理混亂的年代,改名換姓,過上另一種生活,其實還是很簡單的事情。

  在過去,換個名字,花點錢在別的地方上個戶口,那幾乎是犯罪分子洗白身份的必然套路,這也增加了警方破案的難度,再加上交通不發達,信息不聯網,使得在這個省作完案之后跑到另一個省去逍遙的罪犯也經常出現,這種現象一直到兩千年之后,甚至可以說在新的身份證出來之后,才得到有效的杜絕。

  特別是天眼系統的發達,以及身份證信息的聯網等等一系列科技發展起來之后,假戶口,假身份才幾乎絕跡,到了后世徐山生活的那個年代,犯罪之后一旦上網,除非你不要戶口不使用身份證,長年打黑工,不去有天眼識別身份的場景,要不然你根本隱藏不住。

  只能說科技讓許多罪犯無所遁形,給老百姓以更加安全的生活,這也只有在我們國家這種社會能做得到。遠的不說,光說這火車上的犯罪,兩千年甚至一零年之前,火車站里那些乞討的,都有幫派有組織,他們能偷就偷,偷不了就乞討,討不到就硬訛,還有割包的,估計那個年代坐過火車的成年人,多少都有過被小乞丐抱腿討錢的經歷。

  可是現在呢,你在火車站完全看不到這樣的乞討者了吧,現在手機被偷的都少,至于錢包估計你掉了別人都不愛撿,畢竟里面又不裝錢。

  王順發跟林金斗都打著同樣的主意,想借徐山他們的食物,來毒死對方。結果沒想到的是,徐山他們的身份暴露了,嚇得這兩個家伙連忙換了座位,很不合理地換到了硬座車廂。

  可是人的殺意,一旦產生了,就再難以遏制了,因此他們最終被自己的殺心吞沒,對彼此下了殺手,可憐他們半斤八兩,最終雙雙殞命。

  搞清楚了誘因,包老黑跟蘇婧都十分唏噓,同時他們也十分好奇。包老黑率先發問:“徐師,你說這兩個狗犢子到底為了什么才相互下毒的呢?”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們顯然就是為了財而自相殘殺的。”徐山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個小玻璃瓶子,里面裝著的是一些白色的粉末。

  包老黑看到這些白色的粉末,瞳孔一縮:“難道這是傳說當中的毒……品?”

  這年頭,這種東西可是不多見,我國是禁毒最嚴的國家,沒有之一,自從一八四零年之后,我們對毒這種東西就是深惡痛絕,官方打,民間打,人人畏之如虎。

  所以哪怕是刑警學院出來的高材生,也并沒見過這些東西,只在圖片跟文字記載當中了解一些。

  徐山卻是搖頭:“如果是那玩意兒,這一小瓶也沒有多少錢,頂多就是黃金價唄,一克算它一百多塊兩百塊,這里頂多三五十克,能有多少錢?”

  包老黑心算快,搶答道:“那怎么也有一萬多塊吧。”

  “你會為了一萬塊殺人嗎?更不要說把拿搭上了。”

  包老黑弱弱地說了一句:“我們又不都像你這樣有錢,一萬塊很多了好吧。”

  徐山被他給氣樂了:“你說的對,這年代一萬塊的確挺多了,但是也不至于讓我如此寶貝,畢竟比這多的錢,我都見過許多次。”

  倒不是他視金錢如糞土,而是他的確賺錢,天線廠現在幾乎是日進斗金,早已經從之前的小作坊變成了大工廠,天線已經賣到了臨省各地了,甚至還在往周邊各省推廣。服裝店也是現金奶牛,更不要說方便粉干這種東西了,雖然只是剛推出不久,卻已經被許多出門遠行的人當成了必備食物了。

  同時警務系統的各位大佬,也都十分捧場,目前臨省的各個警局,值班的蹲點的,幾乎都會泡點方便粉干來充饑。唯一讓徐山嫌不夠方便的就是沒有桶裝方便面那種外包裝,還得隨身攜帶搪瓷缸子,不過這種技術也在攻克之中,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研究出來類似桶裝方便面的方便粉干了。

  他的凡爾賽發言引來包老黑跟蘇婧同時投過來鄙視的目光。

  估計他們心里都罵徐山是狗大戶呢。

  不過他們表面上可是不敢,要不然回刑偵大隊,徐山給他們穿小鞋不讓他們出任務怎么辦?

  “那你說這到底是啥啊?”

  “這是麂寶。”

  這個名字一說出來,包老黑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蘇婧這么大了,也多少懂點,聽到這個名字臉就紅了。

  這名字是我們這些小年輕能聽的嗎?

  包老黑又問了一遍:“啥?”

  徐山又說了一遍:“這東西是黑麂寶。”

  “徐師,你好好的別罵人啊。這種玩笑可開不得啊,特別有女同志在身邊。”

  徐山這才恍然大悟,罵道:“包老黑你個狗犢子,我說你的心怎么這臟啊,我是說臟話了嗎?這東西就是麂寶,是麂子身上的一種藥材,是寶貝,叫它麂寶名符其實。”

  包老黑干笑兩聲,抽了抽自己的嘴巴說道:“是是是,我誤會了,我就說嘛,平時溫文爾雅的徐師,怎么能這么粗俗呢。這個……這個啥玩意兒它很值錢嗎?”

  “這么說吧,這東西其實就是小麂子喝母乳之后,在胃里沒有消化的奶,形成的沉積物,想得到一點點,就得殺死一只小麂子。”

  蘇婧面露不忍之色:“真殘忍。”

  “的確殘忍,人類的許多活動,都是十分殘忍的,要知道咱們從猿進化成為人之后,就被稱為恐怖直立猿,不知道有多少物種是被咱們人類吃滅絕的。所以你要說殘忍,也無可厚非。但是換一個角度來講,咱們人類這種行為,其實也沒有大錯,每一個物種活在這個世界的使命只有兩個,生存與繁衍,咱們為了生存,吃掉其他物種,這也是生物的特性,跟老虎吃兔子,兔子吃草一樣,并沒有十分特別。”

  “可是這種生生殺害小生命去取出它們沒消化的母乳的行為,就不是為了生存。”

  “所以這才是天理不容的,是犯罪,而且你們知道嗎?這些是黑麂身上取下來的,你們可知道什么是黑麂嗎?黑麂,又叫黑猄,學名毛冠鹿,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數量極少,可以說是屬于牢底坐穿獸。可是這兩個人竟然弄到了如此多的黑麂寶,這得殺害多少毛冠鹿的幼崽才能做得到,你說他們兩個該不該死吧,要我說,他們真是活該,早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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