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非常奇怪的時候,就見一只手突然間抓住了她的胳膊道:“微蘭,我......怎么在家里。”
他記得他受了傷,然后似乎是在醫院,后來就有點迷迷糊糊的了,連怎么回來的都不知道。
回來了,是自己的男人回來了。
趙微蘭忙把人扶起來,呆呆的看著他道:“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你哭什么,我不是被砸傷在醫院嗎?”
原來他的記憶力還保持在醫院里,趙微蘭馬上搖頭道:“沒有,你的傷已經好了,從醫院搬回家里來養著。只不過,你不記得這幾天發生的事兒嗎?”
“不記得了。”他搖了一下頭,不明白都發生了什么事兒。
不過他的頭很疼,所以就被扶著上床先睡了一覺。
第二天他才知道自己的確是做了很多事兒,不但辭職成功了,還把自己之前構想之下的公司都給辦得差不多了。
公司地址都選好了,就在自己住的這個地方不遠的三間房之內。甚至,連誰干什么活都安排好了。
這就很讓人吃驚,他干過這些事兒嘛。
但現在是人人都夸獎他之前處事方法非常果絕,一點兒也沒有拖泥帶水,而且把那個害他的人都給整走了,可以說是非常解氣。
葉銘桀按著自己的頭,皺眉道:“行了,既然你們沒意見那就按照之前說的辦,我養好了就能上班了。”
“在這次犧牲的同志我們想舉辦一個追悼會,可是新領導那邊并不同意,您看能不能和他說一說。”
“說我是會說,但我覺得他不一定會同意,倒不如我們來搞一個追悼會的好。”
葉銘桀說完之后他又開始算計起來,要舉辦這樣一個追悼會要多少錢。
等晚點他就與趙微蘭商量了一下,她馬上就同意了,說還會捐些錢與他們。只不過,為什么她的眼神看起來很怪。
“我是不是在昏迷的時候對你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兒,為什么你看起來有點魂不守舍。”
“哪有?我才沒有。你也沒做什么奇怪的事兒,回來之后就一直想著怎么工作了,根本沒有時間理我。”
趙微蘭說完之后一邊的小兒子道:“爸爸,不理媽媽,媽媽親爸爸了......”
呃,怎么可以這樣。
“是嘛。”葉銘桀倒沒有在意,因為他平時忙的時候趙微蘭也確實過來親過他。夫妻之間,這種事兒很正常的。
只不過,為什么心里有點不太舒服的感覺。
可惜他始終是想不起來,就只能是對趙微蘭說道:“你說我這個腦袋是不是砸壞了,要不你幫我扎針緩解一下?”
“現在看來已經沒有什么毛病了,你以后注意休息就行。”還是別扎了,萬一再扎出點別的毛病可怎么辦。
其實她還挺怕萬一再把那個葉大佬給扎出來怎么辦,這種事兒就挺玄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