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03之完美人生 > 第三卷第三十三章 渝州的消息(五千字)
  第二天一大早,楚城幕準時在鬧鐘驚醒自己之前醒來,看到陌生的天花板,楚城幕有些茫然的起身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江女寺的教師宿舍。

  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換上了晨跑的衣服,楚城幕伸手擰開了嚴書墨的臥室門,發現這家伙正平躺在大床上,半個滿是小肥膘的肚子裸露在外,一只手伸到褲襠里面,看那造型應該是正抓著槍,臉上滿是猥瑣的笑意,也不知這次他又夢見哪個大屁股妞了。對于這家伙把夢境變現的能力,楚城幕一直都欽佩不已。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楚城幕又打著哈欠把提莫的狗糧給配置了。小破狗的體型一天一個樣兒,現在不僅僅是干糧,濕糧,芝士片,海藻粉,卵磷脂,微量元素啥的,還得加上不少鈣片。真要算起來,它的一餐狗糧,比起大多數家庭的一頓正餐還要貴上不少。

  昨晚接完姜妮妮回家,再返回江女寺都快一點了,兩人又把留在餐桌上的殘羹剩飯都收拾了一下,再各自洗漱什么的,等到睡下都已經快兩點了。別人的傷心始終是別人的,雖然還是多少有些擔心姜妮妮,但楚城幕昨晚依然睡得很好。

  今天上午姜妮妮還要去派出所跑一跑她父親的死亡證明啥的,沒有這東西,火葬場那邊不會起爐煉人。等她跑完手續,順便再確認一下有沒有親戚啥的愿意過來送她父親最后一程,若是不出意外,要到今天下午,她的父親才會舉行遺體告別,不過到時候來告別的人能有幾個,楚城幕就不知道了。

  等到提莫吃完狗糧,也不等楚城幕吩咐,這家伙就自己跑進了衛生間,兩腿分開站在馬桶邊上,緊接著就是一陣叮叮當當的入水聲。等到清理完了肚子里的存貨,小破狗又從馬桶上跳了下來,然后站起身,伸出前爪按了一下馬桶側面的排水,真特么成精了。

  眼看小破狗解決完了又打算趴回到空調底下繼續睡覺,楚城幕拿起狗鏈,不給它繼續睡覺的機會,牽著這滿臉不情愿的小破狗,一起出了門。

  在樓下的小型運動場跑了二十多圈,感覺運動量已經差不多到位了,楚城幕才叫上了跑了一半就躲到樹蔭底下打瞌睡的小破狗,一人一狗往江女寺外走去。

  隨意找了家餐館吃了早飯,又給嚴書墨帶了一份咸味兒的豆腐腦和小籠包,結束了一天晨練的楚城幕,這才回到家中,叫醒了又換了個姿勢,趴在床上,撅著屁股睡得正香的嚴書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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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著嚴書墨吃飯的功夫,楚城幕去洗手間簡單的沖洗了下身體上的汗水,等到他洗完澡出來,這家伙已經吃完了早餐,正盤腿坐在藤椅上,老神在在的拿著一根牙簽剔牙。

  “誰家吃包子喝豆腐腦還特么剔牙的?你的牙齒縫有這么粗么?”楚城幕光著膀子幾步走到空調邊上,踢了一腳又霸占著空調正前方位置的小破狗,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一邊沖嚴書墨說道。

  “都和你說過好幾次了,我吃豆腐要放糖,你怎么老是記不住?”嚴書墨有些羨慕的看了看楚城幕的身體曲線,略帶不滿的說道。

  明明高中的時候兩人的體型還相差不大的,結果一進大學,這家伙的身材就跟用刻刀雕刻過似的,什么狗公腰人魚線,樣樣都不缺。穿著衣服的時候還不明顯,一脫了衣服,連自己這個爺們都忍不住想上去捏兩把。可轉念一想到楚城幕那自律的鍛煉計劃,嚴書墨又悄悄的打消了心里那份羨慕。

  楚城幕聞言,側頭看了嚴書墨一眼,笑道:“你猜我記不記得住?老子就是不想給你弄甜的,有本事你自己早點起床買早餐去,你給我帶甜豆腐腦,我也認了。一會兒不是還有去看我媽么?還不去洗漱一下?”

  嚴書墨聞言,丟下了手里的牙簽,打量了一下楚城幕的后背,突然笑了笑道:“你說你這滿背的傷痕,你和秦怡天天睡一起,她怎么就沒發現你后背正中間多了這么大個疤?你老子也是真下得了手,話說上次到底是因為啥事兒啊?我都好多年沒見他發了那么大的火了!”

  楚城幕聞言臉色一僵,這家伙大清早的就哪壺不開提哪壺,我特么上哪知道這么大個疤她怎么沒注意到的?隨手把手里的毛巾砸到嚴書墨臉上,楚城幕走到沙發邊上,拿起了電吹風,對著客廳里的落地鏡一邊吹頭發一邊說道:

  “你啪啪啪的時候用背對著女人啊?沒發現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對吧?至于挨打嘛!這事兒過段時間你就知道了。”

  “嘖嘖嘖,還保密呢?得,你不說我也不問!咦,是不是你手機在震動?白方禹?楚城幕,老白找你。”

  嚴書墨被楚城幕用毛巾砸了一下,也不生氣,只是從頭上摘下毛巾撇了撇嘴,話說一半,感覺飯桌上在震動,拿起楚城幕放在飯桌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沖楚城幕晃了晃手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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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城幕聞言放下了風筒,從嚴書墨手里接過手機,抬手看了看表,發現才九點不到,于是按下了接聽鍵,笑道:“老白,這還沒到上班時間,怎么就給我打電話了?”

  “老板,你這天天休假,也不說回公司來看看!我就說那辦公室給你就是白瞎,你要再不回來,仲卿卿可得把你的辦公室給霸占了。”電話接通,從聽筒里傳來了白方禹那永遠都帶著幾分懶散的聲音。

  楚城幕笑了笑,對著鏡子抓了抓已經吹得半干了的頭發,回道:“這幾天我的事情也多,等我忙完就回公司盯著你干活兒,這總行了吧?說正事,大清早的給我打電話干嘛?”

  “什么叫盯著我干活兒?我現在干的就是你干的活兒,要是早知道你是這種甩手老板,當初我就不上你這條賊船了。”白方禹聞言,很是不滿道。

  “嘖嘖嘖,老白,你這就是矯情,你在五道口的時候,誰誰都管著你,那種日子好過啊?現在我完全放權給你,你又嫌我當甩手老板。趕緊說正事兒,一會兒我還得去看我媽!”楚城幕對著鏡子調整了一下發型,然后拿著手機往臥室走去。

  “沒人管著是挺爽,不過你不在,幾千人讓我管著,我心里有時候也沒底兒啊!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兒,津都那邊的網絡中心下發通知了,柳旭的微點殺毒軟件被凍結了。”白方禹依然用他那慢吞吞的語氣,說道,只是說出來的東西,卻是楚城幕等待已久了的消息。

  “下次打電話記得先說重點!”楚城幕一聽微點已經被凍結了,頓感大喜。這次趙司章用的推手已經出現了不小的變化,原本他還有些擔心這次津都網絡安全中心是否會繼續如前世那般凍結柳旭的微點。目前看來歷史的慣性還是如同前世,細節雖然有所變化,但總體趨勢卻不會改變。

  “我的重點就是讓你早點回公司上班啊,柳旭的微點被凍結了,那是你的重點!”白方禹繼續用他那懶散的語氣回答道。

  掛斷了白方禹的電話,重新找了一套外出衣服的楚城幕卻突然皺起了眉頭,老蒙生產就在這幾天,自己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跑了,怕是真要被老楚開除出族譜了。

  思考了一會兒,換了襯衣和西褲的楚城幕從行李袋里掏出了那疊關于余兵等人的受賄證據,然后撥通了仲卿卿的電話。事到如今,只有讓仲卿卿代替自己跑一趟了,整個公司里就她和康漠打過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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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卿卿,是我,楚城幕,今天有啥安排么?”楚城幕把受賄的資料折疊了一下放進手包里,用脖子夾著手機,一邊整理著襯衣的領扣和袖扣,一邊和仲卿卿說道。

  “怎么?是不是阿姨要生了?是不是阿姨想要見我?”電話里沉默了好一會兒,直到楚城幕都以為手機是不是出啥問題了的時候,才突然傳來了仲卿卿一驚一乍的聲音。

  “想啥呢?你的禮物我都還沒送出去,不是你說了要生了以后確定男女再送的么?我媽沒事兒想見你干嘛?要想見你的話,怎么也得收到禮物以后吧!”

  “是這么個事兒,京都那邊傳來消息,微點已經確定被凍結了。可我現在走不開,一會兒你來一趟津城,我給你一份資料,我想你幫我跑一趟,和康漠交涉一下。他把我兩套房都收了,也該干干活兒了。”

  楚城幕聞言愣了愣,有些沒搞懂這大妞突然這么興奮干嘛!自己這當兒子的都沒她這么夸張好么?

  “這樣啊?那好吧!一會兒我到津城了給你電話,可我想去見見阿姨,可以么?”仲卿卿一聽不是老蒙想要見自己,說話間那濃濃的失望,哪怕隔著手機都依然能感覺得到,末了又可憐巴巴的懇求道。

  “嘿,你想見就見唄,不過我勸你別去!”楚城幕收拾好了東西,幾步走到客廳,在沙發上坐下,等著嚴書墨收拾好自己,好一起出門。

  “怎么了呢?”仲卿卿疑惑道。

  “因為我媽那邊的親戚也在,我怕你見了以后,會對你家蒙阿姨感到失望。”楚城幕笑了笑道。

  “他們對你不好啊?”仲卿卿遲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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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可以這么說吧!”楚城幕應道。

  “那我去見阿姨就是了,打個招呼就走,不和他們打交道,也不送他們禮物,可以吧?”仲卿卿繼續小心翼翼的問道。

  “可以啊,那你到了津城,給我打電話吧!”楚城幕應道。

  “嗯嗯,那行,你等著我啊,我馬上就出發!”仲卿卿馬上換了個開心的語調,回道。

  掛斷電話,楚城幕看了眼手機,忍不住搖了搖頭,還有這么頭鐵,非要找惡心的,沒見自己回趟津城都被這幫人逼得沒地方落腳了么?

  等到嚴書墨換好了衣服,兩人就一起回了位于客運中心附近的新家。

  嚴書墨性格比楚城幕外向得多,不僅嘴巴甜,性格也更加討人喜歡,哪怕是失魂落魄的蒙老四,也對這個剛進屋就和所有人都笑嘻嘻的打了個招呼的大男生,多了幾分笑意。

  和所有人都閑聊了一下,又跑到花園里把兩個老頭子的棋局指揮得一塌糊涂,趕在兩個老頭子抓狂之前,嚴書墨又一溜煙跑進了老蒙的臥室,不多時,老蒙的臥室里就傳來了一陣陣歡快的笑聲。

  相比嚴書墨的外向,楚城幕回到家就悶了許多,和所有長輩都打了個招呼,就躲到了老楚的書房里和老楚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也不愿意去廳里面對那些個嘈雜。

  老楚今天難得的沒有忙什么事情,而是在書桌上鋪了一張宣紙,用鎮紙壓住了宣紙的兩側以后,用手在紙上比劃了一下,然后捧著一個碩大的茶杯,示意楚城幕幫自己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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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城幕見狀,有些詫異的看了看老楚,然后往雕刻著山鬼的端硯里加了些水,拿起墨錠細細的研磨起來。這套文房四寶是當初裝修的時候,蘇清瀾附贈的禮物,倒是沒想到還有用得著的一天。

  “爸,今天怎么突然想起了寫字了?我記得你得有好幾年沒寫過這玩意兒了吧?”楚城幕一邊研墨,一邊看了看正皺著眉構圖的老楚,問道。

  老楚聞言,端著茶杯嘿然一笑,道:“自從你陳伯伯那個兒子把我的字說得一文不值以后,我就再也沒碰過毛筆了,不過今天嘛,我這可就是沖著打臉去的了。”

  老楚嘴里的陳伯伯,是老楚當年剛出來工作的時候,認識的一個小流氓,不過那個小流氓生性耿直,和老楚很是談得來,后來老楚就通過自己的關系,讓他承包了學校的食堂。

  山里的學校,食堂也沒幾個油水,不過好歹是份固定的收入。這個陳伯伯也念著老楚的好,哪怕老楚調動到了別的地方,兩人也一直沒有斷了聯系。

  陳伯伯那個兒子,也是在老楚曾經的師范校里讀出來的。不過和老楚等人不同,他專攻書法,畢業以后,通過他的書法老師各種包裝拿了幾個獎,然后就加入了津城的書法協會,接著自己又辦了幾個書法班,在兩千年左右一年收入大概也能有個七八萬。

  自從自家兒子能掙錢了,陳伯伯骨子里那份踩低捧高的小家子氣就有些藏不住了,也就逐漸和老楚少了往來。直到有一次老楚酒后揮毫,寫了一篇李白的《將進酒》,卻讓這對突然到訪的父子貶低得一文不值,兩家人就徹底斷了來往。

  “打臉?啥意思?”楚城幕很清楚老楚為啥不寫字了,不由疑惑道。

  從師范校畢業的老師,多少都有些自己的特長,有的擅長畫畫,有的擅長音樂,有的擅長書法,這都是為了將來畢業以后,如果不能第一時間做上主科老師而做的準備。

  “你家老子,前段時間被津城書法協會邀請去做了副會長!這不人家現在管我要一副字張貼出去么?你老子我好幾年沒動過筆了,現在找找感覺。我倒要看看你陳伯伯那兒子看到我的字了,現在會是怎么個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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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楚城幕把墨研得差不多了,老楚放下茶杯,嘿嘿一笑,拿起毛筆,蘸足了墨汁,沖楚城幕笑了笑,道。

  楚城幕聞言心中好笑,倒是沒想到自家老子這么小氣,事情都過了這么多年了,還對當時發生的事情耿耿于懷。至于什么津城的書法協會,在他看來不過就是一個互相捧臭腳的野雞組織罷了,屁權力沒有,一天到晚把人的牙都要酸倒了。

  見自家老子突然屏住了呼吸,楚城幕在書桌旁的天青釉筆洗里洗了洗手上的墨跡,站到老楚身旁。只見老楚沉思了片刻,拿起手里的毛筆,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在宣紙上寫下了十二個大字。

  “世事短如春夢,人情薄似秋云!”楚城幕一字一句的把老楚寫的十二個字念了出來,忍不住扭頭往老楚看了過去,卻見老楚把毛筆放到了山形筆架上,退后了兩步,端詳了一下字跡,似乎不是很滿意的搖了搖頭。

  “這字兒估計放出去要被人笑話咯!兒子,這字兒我還是送你吧!”老楚再次低頭看了看宣紙上的十二個大字,掏出自己那多年沒有用過的印章在宣紙下方用了印,然后把手背在身后,哼著小曲,施施然的往書房外走去。

  楚城幕見狀,好笑的搖了搖頭,父子倆有啥不好直說的,老楚啊老楚,一個書法協會的副會長而已,就讓你抹不開臉了?你要是不滿意,那你用啥印?不過無意間能讓自家老子出口氣,倒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又在書房里等了一會兒,直到字跡干透了,楚城幕才伸手把宣紙從毛氈墊上拿起,小心翼翼的卷了起來。與此同時,楚城幕褲兜里的手機也再次震動了起來,掏出手機一看,原來是仲卿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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