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李國強父親和對方交涉了下,說岳昊對某些報社的工作態度不滿。
結果人家第二天就把這事給辦了。
要是岳昊再回對方一句沒空,畢竟身份地位擺在那,總歸是在打人家的臉。
“大家心照不宣不就得了,干嘛非得見一面?”
岳昊翻了翻白眼。
至于李國強則是一臉緊張,生怕岳昊脾氣上來又回他一句沒空。
要知道李家算是和岳昊走的比較近的,萬一被牽連了,那就不妙了。
“行吧,你和對方約個時間,不就見一面嘛。”
岳昊直接點頭。
李國強二話不說直接掏出電話,僅僅兩分鐘,他的電話又響了。
“昊哥,你面子真大,那位竟然直接約你在他家見面。”
李國強感慨了一句。
岳昊聞言倒是有點意外,畢竟他和那人沒見過面,雙方一點交集都沒有。
要是約在辦公室見面也正常,誰知道竟然直接到人家里去,這雙方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岳昊回過味來,和這些人打交道,渾身最少得長八百個心眼子,要不然一不小心就能被人坑了。
下午,岳昊的車子開進安保森嚴的小區。
“岳總,久仰大名,您可比想象中年輕了不少。”
中山裝男人的秘書,早早的就在門口接待。
“呵呵,張秘書客氣了,都是運氣。”
岳昊恭維了一句,隨后走進家里。
張秘書一直在偷偷打量岳昊,心道這岳昊雖說年輕,但身上這份氣度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怪不得這么年輕就弄出這么大的生意。
客廳里,一個頭發半白的老人正在慢條斯理的煮茶。
“小薛說你喜歡抽這煙,嘗嘗。”
商建明掏出煙,給岳昊散了一根。
“他還說了什么?”
岳昊一愣,心里有股不好的預感。
“他還說讓我把煙藏好,要不然會離奇失蹤。”
商建明打趣道。
“沃日,這家伙純粹是在誹謗,在詆毀我的人品。”
岳昊生氣了,不就兩條煙嘛,至于嘛?
不過此刻他算是知道,為什么這位要在家里請他了,鬧了半天,原來和薛山老孫他們都是舊識。
“這份資料你先看看。”
商建明也夠直接,直接把一份文件推給岳昊。
岳昊翻了翻白眼,就知道這些人茶啊煙啊不好拿,這不煙才剛點上,事情就來了,推都沒辦法推。
“是橫噠地產的。”
商建明補充了一句。
“得,這下不看也得看了。”
岳昊苦笑,隨后拿起茶幾上的文件就開始看。
看完第一頁他眉頭就皺成了川字,這是一起惡意拆遷案件。
一家三口因為補償不到位,不肯拆遷。
結果房子被人強拆了,老頭子上班回來看到家里的房子沒了,當時就氣的一命嗚呼,人沒了。
兒子領著一幫親戚朋友跑到橫噠地產想討個公道,結果晚上就被人套麻袋打成了傻子,現在人還在醫院躺著。
按照醫生的說法,醒過來的概率很低。
翻開第二頁,是橫噠地產聯合某些人惡意哄抬低價,不聽話的人房子連夜被人給點了,一家五口幸虧發現的早,要不然全得死里面。
第三頁,第四頁……
足足十幾張紙,全是橫噠地產干的見不得光的買賣,越看岳昊火越大。
“這種垃圾,不辦了他等著過年?”
看到最后一張,岳昊直接看向商建明,眼神凌厲。
“你好好看看,犯事的人都不是橫噠地產,而是旗下的一家拆遷公司。”
“而那家公司在股權架構上,和橫噠地產一點關系都沒有。”
“你知道省城的老黃,為什么緊急被調走了嗎?”
商建明慢條斯理的給岳昊泡了杯茶。
“為什么?”
岳昊問道。
“因為他去查封那家拆遷公司的時候,遇到了激烈抵抗。”
“非常巧合的是,當時還有幾個外國記者在場,全程拍攝下來,還上了鷹醬那邊的新聞,鬧得很大。”
商建明直視岳昊的眼睛,岳昊能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到凌厲的殺氣!
“臥槽,這王佳膽子太肥了吧!”
岳昊當時人都傻了。
他又不是傻逼,光一家小小的拆遷公司,怎么可能能引來國外記者常駐?
再聯想到王佳的海歸身份,就是個傻子都知道這里面怎么回事。
說實話,一直以來岳昊都覺得自己的膽子大,非常非常的大。
可現在看來,這個王佳的膽子一點不比岳昊的小,甚至還要更大!
畢竟岳昊可干不出來這種事,這尼瑪是在觸碰眼前這位的逆鱗啊!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難道王佳那家伙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事,不知道這是在給自己找取死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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