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旭解開褲腰帶，站在池子旁。
“公司里裝修倒是不錯，只是一路上沒看到什么員工。”
“倒是這會場外的迎賓小姐，一個個穿的夠涼快，那旗袍下面的大腿，有點太晃眼了。”
鄭旭嘆了口氣，提上褲子。
華陽有些無語。
合著進來半天，鄭旭啥發現沒有，反倒是盯著人家小姑娘大腿看。
“問題就出在這，你說一家科技公司，裝修的這么豪華，開個會還請那么多漂亮的禮儀，各個穿的花枝招展，代表了什么？”
華陽吐了口煙問道。
鄭旭搖了搖頭：“我一個警察，哪懂這些？”
華陽笑了一聲。
“代表，這家公司徒有其表，中看不中用！”
“但凡是有實力的科技公司，從來不屑弄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
“反倒是那些騙子，才會把重點放在這些徒有其表的東西上！”
“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拿不出能打動投資人的科技，只能把場面弄得氣派一點，不知道跟高級會所一樣，撐撐場面！”
華陽冷笑一聲，現在偉芯集團越是花里胡哨，越說明黎杰心虛！
鄭旭聞言點了點頭。
“你說的有道理，要不是因為心虛，干嘛弄這么大排場。”
“一個個的站在門口，跟會所一樣，以前掃黃，這種地方，都得重點排查！”
華陽聞言無奈笑了笑。
倆人抽完煙之后，眼見時間差不多，走出衛生間，直奔會場而去。
這次來參加偉芯集團投資大會的人，屬實不少，環顧一圈，估計得有兩百多號人。
華陽跟鄭旭找了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了下來。
東海省內，聽說華陽的人不少，但見過華陽的人，到也不多。
至于上次參加科技大會，上臺發言時，跟不少人打過照面。
但哪怕有人認出華陽，也都離得遠遠的，只以為是黎杰不計前嫌，邀請華陽來的。
所以，一直到投資大會開始，黎杰也沒發現華陽混了進來。
整個投資大會會場，中間是座位區，兩旁則擺著自助餐點和茶水，以備中場休息室，提供給參會者。
華陽則正好坐在會議區的邊緣，靠近自助餐點區。
實在是早上沒吃飯，餓得慌，華陽也不管大會開沒開始，坐在一旁就吃了起來。
鄭旭看了華陽一眼，有些無奈。
“華老弟，你吃慢點，別讓人給認出來......”
華陽那起塊糕點，塞進嘴里。
“我竟然敢混進來，還怕被別人發現了？”
“大不了就是被趕出去。”
“趕出去我也得吃飽喝足再走。”
“還有，你好歹也是省廳專案組的副組長，有你在他們不敢把我怎么樣。”
“大家都是東海省有頭有臉的人物，我怕什么......”
華陽邊吃邊說，一口氣沒上來，噎的他直接拿起旁邊的茶壺，灌了兩口水。
鄭旭有些無奈，華陽現在這副吃相，哪像有頭有臉的人物？
不一會，投資大會正式開始。
會場燈光都聚集在前面的臺上，臺下燈光微弱，倒是沒人注意到胡吃海塞的華陽。
整個會議室內，足夠容納三百人。
前排坐滿了，華陽和鄭旭坐在后面，倒是沒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