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陽見狀思索起來，突然他瞪大了眼睛。
“你是說間諜？”
華陽看向鄭旭。
話音未落，鄧旭騰的一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滿臉詫異的看著華陽，仿佛活見鬼了一樣。
“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誰告訴你的？”
鄭旭一雙眉頭恨不得擰到一塊去，兩只眼睛看著華陽，恨不得瞪出眼眶。
這件事屬于絕密中的絕密，連他也才剛夠格知道，再往下一級的人，連知道的資格都沒有。
他們體系內的人，都有不知道的，可華陽是怎么知道的？
一瞬間，他腦袋里閃現出無數個念頭，可都一一被他否決。
華陽笑了一聲，伸出手指裝模作樣捏了幾下。
“你忘了，我可是能掐會算的！”
鄭旭張了張嘴巴，迅速坐了回來。
“你連這種事都能算出來？”
“我怎么不信......”
鄭旭看著華陽，搖了搖頭。
華陽苦笑一聲。
“那你說，除了算，我能通過什么渠道知道？”
華陽攤了攤手，心中暗嘆一口氣。
上一世，二零零三年有一件震動人心的大事，神舟五號載人飛船，成功將三名宇航員送入太空，并在軌飛行十四圈后，順利返回地面。
神舟五號飛天的事跡，標志著大夏成為世界上第三個獨立掌握載人航天技術的國家！
事件發生在十月十五號，目前發射日期應該還處在保密階段，而在十月份之前，海外某些國家通過一些間諜行為，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在此期間各個省市內都有部分間諜活動的跡象，其中也包括東海省。
東海省作為沿海城市，因為走私猖獗，走私渠道成熟，甚至有些人會借用走私渠道，進行偷渡行為。
一些間諜活動者，就利用這種行為，偷渡入境，然后進行間諜活動！
他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是因為上一世這件事被爆了出來！
當間諜名單公布的那一刻，可謂是轟動全國，當時他已經有了千億市值的公司，旗下的業務遍布全國，名單中甚至還有他公司下面的基層員工！
“不對勁，我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但我先跟你強調一件事，你既然知道這件事，應該能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這件事我不管你是從哪知道的，都就此打住，絕對不能往外說！”
“哪怕是跟你老婆，也不行。”
鄭旭看著華陽，眼中滿是嚴肅。
華陽點了點頭。
“我明白，目前為止，我只跟你一個人說過。”
“你也不用去查，是誰告訴我的，既不是范老，更不是孟教授，就是我算出來的。”
“你要不信，你現場問我一個問題，我立刻給你算出來......”
鄭旭打量華陽一圈，思索片刻。
“那你告訴告訴我，東海省內有多少個間諜，具體都在什么地方？”
華陽愣了一下，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
他哪知道東海省內的間諜都在什么地方，上一世的報紙上只公布了名單，其他的什么也沒有說！
原本只是想圓一個謊，誰能想到鄭旭會順著往下問。
他還不能直接說不知道，無奈之下，只能裝模作樣掐算起來。
足足半天，華陽才回憶起來。
他松開手，佯裝松了一口氣道：“算出來了，一共有十二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