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鄭旭直接開門見山，懶得再跟席天齊廢話。
席天齊聞言微微皺起眉頭。
他思索片刻道：“真是華陽讓你這么問我的？”
鄭旭冷笑一聲，有些不耐煩。
“不然我會在這等你半天？”
“別那么多廢話，要說趕緊說，不說拉倒，我得趕緊回去找線索，爭取早日把你們這幫孫子全都繩之以法！”
鄭旭一個人面對席天齊等八人，氣場絲毫不弱。
常江皺起眉頭，瞪著鄭旭冷笑道：“話說的這么狂有屁用？”
“有本事你現在就把老子抓進去！”
常江說著把雙手并在一起，朝鄭旭伸了過去，可伸到一半就被張靖安拽了回來。
張靖安冷著臉看著常江，低聲道：“別添亂了。”
常江有些不忿，瞥了張靖安一眼，冷哼一聲，卻沒再說話。
席天齊看著鄭旭，露出一個略顯詭異的笑容道：“既然是華總問的，我自然得告訴他。”
“你讓他少踏馬明知故問，外面傳的事什么謠言，他心里比誰都清楚！”
“咱們走！”
席天齊一招手，帶著幾人坐車離開了濱海市。
鄭旭看著席天齊離開的方向，緊緊皺起眉頭。
他聽這話有些莫名其妙，華陽沒必要明知故問。
可席天齊話里的意思，就是在說華陽明知故問。
外面到底有什么謠言？
鄭旭帶著疑問撥通了華陽的電話，把席天齊的原話跟華陽復述了一邊。
華陽聽完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席天齊魔障了？”
“什么我最清楚，我要是清楚我也犯不上托你問他。”
“鄭大哥，這件事麻煩你了，我真得再打聽打聽怎么回事。”
“你什么時候會濟山市，要是有時間咱們倆吃頓飯？”
他想跟問一問林誠這次時間的一些細節，畢竟他沒有親自去濱海市，那面有些地方的情報會有空白。
只有補齊這部分信息，他才能有可能預測數席天齊后面的動作。
鄭旭聞言嘆了口氣。
“我一會就回濟山市，這次行動失敗，責任在我。”
“要是早點接你的電話，興許還能盯上席天齊。”
“回去匯報之后，還不知道會有什么狀況，晚點我再給你答復吧。”
“沒事，我先掛了。”
話罷，鄭旭掛斷了電話，長長吐了口氣。
忙碌了一圈，最后全都白費，人沒抓住，林誠沒找到，他調離濱海市后僅剩的這點人情，這次也全都消耗光了。
回去之后，還不知道該怎么匯報......
鄭旭再次長長嘆了口氣，坐回車里，開車回了濟山市。
......
江華集團，董事長辦公室內。
華陽掛斷了電話，順手拿起桌子上的座機，打給了項琛。
“項總，你幫我打聽一下，最近圈子里有沒有什么針對席天齊的謠言。”
“有消息告訴我。”
華陽掛斷座機號碼后，思索片刻拿起手機又給余書欣打了個電話。
“余老師，最近有沒有人傳席天齊或者席氏集團的謠言？”
余書欣接起電話聞言皺起眉頭道：“華總，我沒聽說有人在造席氏集團的謠言。”
“上次......”
她話音未落，卻聽辦公室外有人敲門。
隨后，林夢容拿著一份稿件快步走了進來道：“余老師，你看看這個。”
“有人傳播席天齊想要重建東海商會，不知道是真還是假。”
“你要不要跟華總確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