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所有高層開車前往席氏集團。
幾乎每個人經過大門的時候,都會看到一個不該出現在門口站崗位置上的人。
他們紛紛搖下車窗,難以置信看著站崗的常江。
車輛陸陸續續經過,所有人詫異卻始終沒有停留。
最后,嚴承基的車緩緩駛過門口。
他同樣搖下車窗略帶詫異的看了常江一眼。
下一秒,他就明白了席天齊的用意,關上車窗后,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席天齊這是想要立規矩了。”
席天齊靠在椅背上,心中暗嘆一聲。
果然是好手段,讓常江在門口站崗,各大集團的高層全都開車從門口經過,無形中給眾人立了規矩。
告訴別人就算常江犯了錯,席天齊也同樣不留情面!
嚴承基想到這,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卻沒再說什么。
與此同時,會議室內。
所有人全都到齊,只有張靖安、席天齊、嚴承基和常江未到。
紫荊集團、臣元集團和席氏集團的高層,坐在會議室內,議論紛紛。
全都在討論常江門口站崗的事情。
“進門的時候都看到了嗎?”
“常總犯了什么事情,竟然被安排在門口站崗?”
紫荊集團的一位高層看向旁邊席氏集團的高層。
對方卻微微搖了搖頭道:“具體發生了我們也不知道,只是有人看到中午的時候,張總把常總帶進了席總的辦公室。”
“聽說席總發了很大的火,責怪常總不守規矩,罰常總在門口站崗三天。”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止住了好奇。
所有人心里都覺得處罰有點太過,畢竟常總也是席氏集團的首席市場官,加上合并臣元集團后,出任臣元集團的董事長。
讓這種職位的人去門口站崗丟臉,可比肉體處罰重得多。
眾人聯想到自己,后背不禁一陣發寒,看來以后還得守規矩才行。
正在這時,嚴承基緩步走了進來。
眾人紛紛起身問好。
嚴承基朝眾人簡單招了招手,自然而然坐在右手邊第一個位置上。
在他來之前,這個位置始終空著。
他一到場,現場頓時安靜不少。
這時,有人看向嚴承基笑了笑問道:“嚴總,您知不知道席總叫大家過來有什么事?”
“是不是要跟江華集團開戰了?”
此話一出,眾人的目光紛紛看向了嚴承基。
嚴承基不緊不慢點了根煙。
“這件事我也不清楚。”
“還是得等到席總過來,咱們才能知道。”
“不過,來的時候,我看到常總在門口站崗,席總家教可夠嚴的。”
嚴承基說話間笑了一聲。
眾人聞言愣了一下,一時間聽不出來嚴承基話里的意思。
嚴承基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他輕咳了一聲道:“在我看來席總做得對!”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席總這么做就是想告訴大家,別看他跟常總是過命的兄弟,犯了錯一樣要受罰。”
“大家現在都是一個集體,都隸屬于席氏集團,一定要遵守規矩。”
“誰心里也別打自己的如意算盤。”
“我把丑話說到前面,要是席氏集團的船翻了,大家全都得淹死!”
“這次就是決戰,只能贏,不能輸。”
嚴承基說這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眾人聞言神情一震,紛紛點了點頭。
他們也知道這次事情的嚴重性,所有人都提著一口氣。
嚴承基見狀不再說話,他說這番話,就是要把所有人都綁在一起。
這是席氏集團、紫荊集團和臣元集團的最后一次機會,何嘗不是廣安集團最后的一次機會。
要是失敗了,他也就可以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