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陽聞言一愣。
“問我干什么?”
華陽攤了攤手,有些不解。
孟博濤聞言眉頭一豎道:“你是顧問,不問你問誰?”
“你回答肅北隊長的問題。”
孟博濤干脆來硬的,也不多廢話,把話題扔向華陽之后,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華陽看著孟博濤點了點頭,輕笑道:“老孟頭,你可真是個不粘鍋。”
“我說就我說。”
“這件事肯定是魏東川暗中指使的,都不用多想!”
“之前也不見鄭旭出事,這段時間鄭旭開始查魏東川檔案和成績的時候,一下就出事了。”
“要說這是巧合,鬼都不信!”
“所有的事情都指向魏東川,你們調查組什么意思,還不對其展開調查?”
“非得等到人一拍屁股跑出國了,你們再去國際追捕?”
華陽看向肅北,語氣中頗為不滿。
肅北聞言皺緊了眉頭。
他輕咳一聲道:“有些情況,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
“我們要調查,要揪出組織內部的蛀蟲,但也要顧及影響。”
“一切要以大局為重!”
肅北罕見多了幾分耐心解釋。
他們調查組是尚方寶劍,但也不是說斬誰就能手起刀落!
有些時候,情況遠比想象中的要復雜,在沒有掌握確切的證據之前,繞是他們也不能直接鎖定抓人。
要不然他們也不至于在東海省內浪費這么長的時間。
華陽看向肅北卻沒在說什么。
他陷入到了思維誤區,不自主把當下的情況帶入到上一世的情況當中。
現在距離上一世改進工作風氣主張的提出,還差九年的時間。
時代不同,情況自然不一樣。
華陽想到這,默默嘆了口氣,帶著幾分無奈道:“你們查吧。”
“這方面我幫不上多大忙,但我可以幫你們把魏東川的擋箭牌敲掉!”
“席氏集團堅持不了多久了。”
華陽靠在沙發背上,再次嘆了一口氣。
他突然有種無力感,不論怎么樣他始終就是個生意人,能做的事情還是太少......
孟博濤看向華陽,輕笑了一聲。
“臭小子,別擺出一副活不起的樣子。”
“情況沒你想的那么糟糕。”
“只要調查組那面掌握了證據,會立刻逮捕魏東川。”
“話說回來,要不是調查組入駐東海省,你們江華集團和席氏集團的商戰,未必能那么好打。”
“肅北隊長他們可是幫你們江華集團,看住了不少暗中力量,讓席氏集團真正的優勢無法發揮。”
“包括我們省廳和市局,看住走私這條線,才讓席氏集團沒了穩定的資金來源。”
“最后讓你小子撿個漏,偷著樂去吧!”
孟博濤拍了拍華陽的肩膀,他們和調查組,相當于封住了席氏集團兩條命脈。
失去了各個部門人脈的支持和走私線路資金的支持,席氏集團沒了任何的支撐,只能啃老本。
一個啃老本的集團,就算底子再厚,終究不是江華集團的對手。
這次的商戰他也了解一些,席氏集團花樣盡出,可江華集團只把東海閃送推出去,就把席天齊的招數全都擋了下來!
單憑這一點,就足以看得出兩方之間的差距。
華陽聞言苦笑了一聲。
“孟教授,這話說得就沒道理了,什么叫我撿了個漏?”
“要不是我打垮了東海商會,你們也不會發現背后的走私路線。”
“要是走私路線還在,東海省不斷流失財富,居民水平下滑,東海省將逐步落后,靠著海勉強維持省會城市的經濟發展。”
“咱們這么做可都是為了造福一方百姓。”
華陽看向孟博濤,他清楚對方話里的意思,孟博濤所說這番話,就是把江華集團的努力,全變成了義務,從而在其中獲得了好處。
可實際上,江華集團所作一切都是為了集團發展的同時,鏟除東海省內的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