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族人”歡天喜地在后山村住了下來。
為了表示對“族人”的歡迎,也是看著小孩子們餓的實在可憐,何田田讓三郎給他們拿了兩袋豆面,一袋糙米。
看到糙米,懷里抱著小娃娃的婦人直抹眼淚。
小娃娃出生還沒幾天,她奶不夠。
山民沒有錢,也沒有地方買米。
小孩餓的一直哭,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甚至她都以為這個小孩要養不活了。
何家良善,特地送了一袋米。
有了這袋米,熬成米糊喂它,小娃娃就有活頭了。
等把“族人”安頓的差不多,也差不多到了后半下午。
三郎忙著給“族人”立規矩。
規矩是何田田提起跟他說的“三不原則”。
不能隨便亂走,只在村口這一片活動。
不能臟亂差,要把身上洗的干干凈凈。
不能隨意攀談,把自己曾經的山民身份捂嚴實了。
若被人舉報到官府,只有死路一條。
其實周村長敢冒著風險找借口讓山民“合法化”,也是官府默許的。
要開荒種田,必須得有人,能喘口氣的最好都上。
以官府的角度來說,那群山民呆在山里自由自在地過日子,不事生產,太浪費了。
再說,哪個官員不希望統計戶籍時,自己治下的百姓人口增多。
所以便對山民“從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反正就是民不舉,官不究。
只要不被舉報到縣衙,他們也樂意見到山民落戶到各個村里,增加人頭數。
夜里,何田田把在水坑泡著的青蛇,從空間山海靈境丟出去看家。
她嚇唬青蛇:若是它不老老實實干活,就把它賣了,剝皮抽筋,蛇膽泡酒。
青蛇聽完,擺擺蛇頭,吐著信子巡邏去了。
空間里,靈谷已經成熟,就待采摘。
意念收割靈谷,對何田田來說早已輕車熟路。
沒過多久,靈谷就被收割完畢,谷桿也很快處理。
她賣了六個靈幣的靈谷。
剩下的靈谷留十分之一喂鸞雞,全部重新種植。
一下種了三塊地。
看看商城右下角,靈幣也只顯示個6。
昨天掙得那3枚,在夜間子時,被系統自動扣走了。
真是智能,都會自己拿靈幣了。
空間里的小鸞雞“唧唧唧”叫著,跑的很歡。
它們頭上的那撮長毛精神地瞧著,倒有幾分與眾不同的樣子。
何田田給小鸞雞喂了些小銀魚。
經過多種魚喂給它們的試驗,她發現一種手指長的小銀魚,是鸞雞最喜歡的。
喂過魚,她還撒了點靈谷在地面上。
不是說鸞雞以靈谷為生嗎,還是給它們吃點靈谷,快快長大。
再生很多很多小鸞雞。
雞生蛋,蛋生雞,蛋蛋雞雞,這樣才能早日擺脫債務。
“大夢誰先覺,平時我自知。”
早上何田田醒過來,沒有見到青蛇,不知跑哪里去了。
“族人們”在家的不遠處住著,尚且不知道他們人的好壞。
吃放的時候,她叮囑五郎六郎,讓他們看著七妹八郎,最近不要亂跑。
吃過早飯,打開大門,外面不遠處蹲著一長溜“族人”。
何大牛看到何家大門開了,笑嘻嘻地走過來:
“姑,族人都收拾好了,你們家的地在哪兒,咱們等著給您開荒嘞。”
何大牛算是十戶山民中的“領頭”。
他原來是個小鏢局的鏢師,走鏢時被山匪打劫,掠到山里做苦力。
后來逃出來,在大山里迷了路,被豹子差點咬死。
一位老山民救了他,老山民有個長得水靈的女兒。
何大牛一個光棍條子,光棍了這么久,看到姑娘撲閃撲閃地水靈大眼睛……
正好老山民也有意嫁女,兩廂一拍即合。
他就成了上門女婿。
山里條件苦,成親十幾年,生了三兒四女。
但只活了一個兒子,一個女兒。
時間一晃過去了,他也成個老山民。
人到老年,容易回憶從前,不免想起在山外住的好處。
只是戶籍不好整。
沒有戶籍,官府隨時都能把人當土匪抓走殺了。
周承義的打算和他可謂是一拍即合。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他在周家大小子給了準話后,他立馬就帶上兒子一家。
連帶著附近打過交道,比較老實,愿意一起走的人家,投奔何家來了。
“都吃過飯了?”
何田田聽著令人頭疼的“姑”字,搖搖頭說“別叫我‘姑’,我比你小幾十歲呢。
擔不起。”
“擔得起,擔得起。
我們商量了,既然連了宗,從今以后,就按輩分來。
你們比我們長一輩。
從您這一輩算起,我比您矮一輩,我下面的小子姑娘,比您矮兩輩……
以后,您就是我親姑。”
何大牛說完拍拍胸脯:“小輩們都吃過飯了。
一個個撐得肚子疼,吵著要干活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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