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華燦的死,讓陸九安消沉了幾天。
她絞盡腦汁的想要從前世的記憶里尋找一點蛛絲馬跡,卻依舊是徒勞。
甚至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的重生,才導致楚華燦的英勇犧牲。
裴雪松和桃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陸九安,只是給足陸九安足夠的時間去消化這個悲戚至極的消息。
而與此同時,隨著楚華燦的犧牲,港城當局也引起了高度重視,謝明瑾的通緝令由廣播、電視全都發了出來。
桃姑為了怕陸九安傷心,播放著這樣的廣播時,都會下意識的將音量調小。
小花生和小桂圓兩個小可愛似乎也是察覺到母親的情緒不好,就連一向十分黏人的小桂圓也沒有那么黏人了。
陸九安是緩了好幾天,才從楚華燦犧牲的陰影里清醒過來。
這日,到了港城商業聯合會舉行舞會的日子,傅司年因著同意了陸九安參加這一場舞會,特意帶了一件禮服過來。
傅司年作為一位單身男性,顯然不適合與陸九安走太近,他將自己準備好的禮服順手交給桃姑,桃姑則是拿著禮服上樓給陸九安幫忙。
“陸小姐,我給你做發型吧?”
“好的,麻煩你了。”
桃姑心靈手巧,陸九安又是長發,做出來的發型,更是十分別致好看。
傅司年準備的禮服,是一件真絲旗袍,旗袍是傅司年現在港城找的旗袍師傅制作的。
陸九安雖說生了倆孩子,但身材恢復的好,腰上沒有一丁點的贅肉。
明明旗袍師傅并未親自來量身,但制作出來的旗袍卻是極合陸九安的身材。
陸九安從首飾盒里,拿出佟夏至之前寄給她的那只翡翠手鐲戴在手腕上,自己則是簡單的化了一個妝。
她原本皮膚就白,簡單的描個眉,涂點口紅,就已經是絕色佳人。
陸九安將手帕、口紅以及一面小鏡子裝在一個刺繡的手包里。
桃姑感慨道:“陸小姐,你可真好看。”
平時的陸九安并不怎么喜歡打扮的花枝招展。
她就是普普通通的素面朝天,就連衣服的款式也不是港城時行的那些顯身材的款式。
如今陸九安化個妝,打扮一下,在桃姑的眼眸里,就多了一分驚為天人的美。
“桃姑,你可別夸我了!”
陸九安的眼眸里,涌起一抹羞澀。
桃姑微微一笑,道:“真不是夸獎,而是你是真的很好看。”
陸九安收拾妥當,就下了樓,她一步一步的順著臺階走下來時,傅司年的眼眸里,劃過一抹驚艷。
陸九安的身上,穿著一件月白色的旗袍。
旗袍上是竹子的刺繡,繡工精湛,栩栩如生。
陸九安的手腕上,戴著一只翡翠手腕。
那樣通透純粹的顏色,更是襯得陸九安的肌膚欺霜寒雪般的耀眼奪目。
“傅司年,走吧。”
“走。”
考慮到陸九安要帶孩子,傅司年就并沒有準備什么香水給陸九安。
可陸九安明明沒有噴香水,卻依舊有一種雨后繁花般的清新自然的氣味。
“師父,我先走了。”
裴雪松不放心的叮囑道:“九安,注意安全。”
“師父,我知道。”
傅司年開車載著陸九安來到了舞會所在的地方,既然是舞會,大部分來參加的人,都是攜帶了自己的舞伴。
霍沉從傅司年哪里得知陸九安要來參加舞會時,還特意找到童話,請童話給他當也舞伴。
“傅司年。”
“霍沉。”
傅司年與陸九安一下車,便與早早等候在這里的霍沉與童話打著招呼。
童話上下打量著一眼霍沉,她生活在上流社會,消息自是比別人靈通一些。
她也知道從京城來了一位神醫,將賀老爺子的病給治好了,其他人都是處于觀望的態度,但童話一直都想要找機會見見陸九安。
“走吧。”
一行四人進了舞會。
剎時間,俊男美女的組合,瞬間就吸引了舞會里大部分人的眸光。
童話和霍沉作為港城的人物,大家都十分熟悉。
在場的所有人也沒有將自己的所有眸光都聚集在他們的人身上,而是落在傅司年與陸九安的臉上。
傅司年并不是新面孔,他在港城活動了一些時間,屬于交友甚廣的那類。
上到港城首富,下到販夫走卒,皆有交往。
他可以優雅地在西餐廳品紅酒吃法式大餐。
也可以在路邊的小攤吃碗熱氣騰騰的云吞。
無論他在何時何地,他與生俱來的那一種貴公子般的氣質,卻是吸引著無數人的眸光。
而與傅司年在一起的陸九安,自然而然也成為了所有人好奇的對象,她長得好看,氣質高潔,與傅司年雖說是結伴而來,兩人之間卻沒有半點旖旎與曖昧。
他們更像是一個合作伙伴似的。
“傅先生、霍少,里面請。”
童話調侃地問道:“會長的眼里只有男人,沒有咱們女人?”
商業聯合會會長見童話這么一問,笑著說道:“童小姐,你們二位美人來到舞會,我一個有婦之夫,哪敢多看一眼啊!”
“在說我什么壞話呢?”
一個穿著奢華禮服的中年婦女款款走來。
“親愛的,童小姐和這位……”
陸九安落落大方道:“我姓陸。”
“傅先生,你放心,陸小姐這邊有我照顧。”
會長夫人帶著童話與陸九安來到女性所在的區域,陸九安從人群中走過時,特意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四周,卻并沒有看見謝明瑾的身影。
難道:是她猜錯了。
謝明瑾是根本不敢來這里?
童話與其他女性頗為熟悉,見面就問起好來,會長夫人則是拉著陸九安的手,坐到沙發上,輕聲問道:“陸小姐,聽聞你的師父是神醫?”
陸九安也并未自謙,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認道:“是的,家師的醫術頗好。”
“失眠?失眠能治嗎?”會長夫人問道。
陸九安微啟紅唇地問道:“是給您治嗎?”
“對。”
陸九安伸手主動的搭在會長夫人的手腕上,感受了一下會長夫人的脈象,隔了好一會兒,道:“失眠?心悸?潮熱?盜汗?易怒?”
會長夫人一聽,迫不及待的點頭,道:“是是是,你的說這些癥狀,我都有。”
“你這其實不算什么大病,是更年期綜合癥。”
會長夫人不解地問道:“嚴重嗎?會死人嗎?”
“不嚴重。”陸九安發淺聲道:“你吃一付藥,這些情況應該都略有好轉。”
會長夫人這個年紀,受更年的困擾,心里本身就有些不得勁,家人也因為她的情緒而精神緊繃,若是能治好,這可是一件好事。
“有紙和筆嗎?”
會長夫人忙道:“有的。”
紙和筆送到陸九安的面前,陸九安徑直寫起了藥方,藥方上的字,端正好看。
老話說,見字如見人,這么好的字,這么好看的人,難得不讓會長夫人喜歡。
陸九安寫藥方時,現場一片嘩然。
謝明瑾化身為渡邊三郎堂而皇之,大搖大擺的走進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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