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
風林林剛一說出這兩個字。
謝明瑾就欣喜若狂地伸出握住風林林的手,風林林一臉厭惡的從謝明瑾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看向蘇白露,冷淡啟唇道:“說說事情經過。”
“我就和她有幾句口角,她就拿金針扎我……”
風林林不待蘇白露把話說完,徑直走向門口。
“我不救撒謊的人。”
謝明瑾和蘇白露二人一愣。
風林林站在門口,看著房間里的母子二人,語氣冷淡道:“我一歲開始就認草藥,二歲開始就玩針,一看針眼,我就能知道這針是什么時候扎的?以什么樣的方式扎的?”
謝明瑾一瞬間急得對著蘇白露道:“媽,你怎么能騙我呢!”
蘇白露連忙紅著眼眸垂淚道:“是她先出言不遜,我一時急不過就想裝作打她一巴掌嚇唬她,我……我……”我也沒想到……
謝明瑾哪肯讓風林林走,他“撲嗵”的一下跪在風林林的面前。
“風林林,看我們是老同學的份上,求求你,救救我媽媽。”
風林林抱著手臂,態度冷淡道:“對方出言不遜,你就要打人?那你這場災,就不算是無妄!好好受著吧!反正死不了人!”
虧她以為謝明瑾遇到多大的難事,她還以為真有人敢故意用醫術害人。
若真有人用醫術害人,那她肯定是要為醫學界趕走這害群之馬!
結果卻是自作孽不可活!
“風林林!”
“風林林!”
無論謝明瑾如何呼喚。
風林林依舊是不聞不問,從謝明瑾的視線里消失得無影無蹤。
謝明瑾正準備垂頭喪氣地回家時,卻聽見孟家小院里傳來謝志文和孟和平下棋的聲音。
他沖進孟家,將謝志文和孟和平面前棋盤一掀。
“爸,媽在屋里難受成這樣,你不幫忙找醫生就算了,你還有閑情逸致在這里下棋?你還是人嗎?”
謝志文眼看就要贏了,卻被謝明瑾這么一下給掀了。
他一肚子的邪火也無所發泄。
“謝明瑾,你好意思吼我?你回去問問你媽,問問你媽對人家陸九安做了什么才會這么半身不遂?”
謝明瑾雙眸猩紅的看著謝志文,顫抖著嘴唇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
孟和平催促道:“老謝,你快回去看看。”
謝志文拿起自己的大衣,和謝明瑾一前一后地離開。
謝志文一直沒有回頭,自然也就沒有看見謝明瑾那駭人至極的眸光。
只是,謝志文和謝明瑾走了好幾步后,才發現謝明瑾來找陸九安了。
“明瑾,回去!”
謝明瑾橫沖直撞般的沖進陸九安的小院,站在院門口怒吼一聲道:“陸九安,你給我滾出來!”
裴雪松、邊星光、景澄三人聽見這聲音,齊唰唰地看向廚房里的陸九安。
陸九安將燉好的蘿卜湯端了出來,輕手輕腳擱到桌上。
“別管他們。”
謝明瑾站在雪地里,一臉煞氣騰騰:“陸九安,我數到三,你若是再不出來,我就撞門了!”
裴雪松站了起來,溫聲道:“九安,你坐著,我去看看。”
裴雪松和邊星光兩人剛一到家,陸九安自然就坦白了自己對蘇白露所做的事。
他們作為師父,那肯定是站在陸九安身邊的。
蘇白露想要打人,陸九安護著,原本就沒有錯。
“看什么看,直接報警。”
景澄拿起電話,直接報了警。
沒一會兒,警察到了。
謝志文和謝明瑾兩人看見警察來了,你一言我一語地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陸九安作為當事人之一,自然也是要極為配合地錄了筆錄。
蘇白露和謝明瑾二人是完全沒有料到陸九安一個鄉下來的丫頭,膽子大,性子野。
這又報了警,那警方自然是要了解事情經過。
事情起因、地點、人物等方方面面,他們都查了一遍。
以至于謝志文所在的整個大院這下全知道蘇白露是和陸九安買樓的時候撞上了。
大家都在一個院里住著,謝志文有多少家底,大家不說能做到門清兒,卻也是能估算出個大概數來。
然后,謝志文貪贓枉法的事,便不脛而走。
蘇白露作為后婆婆想要打陸九安這個兒媳婦,反將陸九安就將了一軍,這讓所有人都齊唰唰地叫好。
蘇白露也沒料到陸九安就是自己的克星,壞自己的大事就算了,還因為她害得她的好名聲也跟著毀了。
警察走后,蘇白露半身不遂躺在床上,一張粉臉上,布滿陰云。
整個謝家也是籠罩在一片陰云之中,蘇佳期為了怕自己又成為蘇白露的眼中釘,便特意早早地回了臥室睡覺了。
陸九安和裴雪松做完筆錄回到家里后,四人才開始吃飯。
景澄將一個存折遞給陸九安,溫聲道:“九安,你不是要買樓么?這錢拿去買!”
“師父、師娘,這錢你們先收著,我問傅司年了,傅司年他明天要過來出差,到時候等他那邊的消息,如果錢不夠我再找你們借。”
邊星光一把將存折塞到陸九安的手中,沉聲道:“師娘給你,你就拿著,借什么借,就當我們入股的錢!”
陸九安握著存折,微紅著眼眸,感激萬分道:“師父、師娘,這錢你們先收著,等我要用了,我再來找你們。”
“收著。”裴雪松笑著說道:“就算他們預交的伙食費。”
景澄溫和大方道:“對,就是伙食費,乖乖收著,不許還回來。”
一夜之間,謝志文貪污了很多錢的消息傳了出去,偏偏謝志文和蘇白露二人還一無所知,他們全然不知道他們一家正要接受相關部門的審查。
至于陸九安吃過早飯后,就直接拿著裴雪松和邊星光二人的存折去了那幢大樓。
“九安。”
陸九安一到大樓前,一眼就看見站在晨風中的傅司年。
“傅司年,你怎么在這里?”
傅司年爽朗笑道:“我聽你在電話里描述的大樓,就知道這是幢大樓。”
陸九安問,“你怎么知道?”
“我在京城長大的,對京城很熟悉,我托人問過了這幢樓的底價的。”傅司年神秘兮兮地朝著陸九安笑了,賣著關子道:“你猜我能給你省多少?”
“我要求不高,省套四合院就成。”
傅司年見陸九安這般沒有追求,便道:“我能給你省好幾套四合院,走吧,我帶你去辦這幢樓的手續。”
“現在?”陸九安詫異地問道。
傅司年:“有問題?”
陸九安喃喃道:“可我錢都沒有湊夠啊!”
傅司年聽見陸九安這話,爆出陣陣爽朗的笑聲道:“陸九安,謝蘊寧是不是從來沒有告訴過你,我很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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