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溫柚是受原生家庭的影響,不相信男人也不相信愛情,所以對他避之不及,保持朋友之外應有的距離。他不過是舉手之勞幫了她一下,她就這么迫不及待想還清人情,不愿意欠他分毫。
這種行為,就是不想跟他扯上關系而已。
韓文喻嘴角的笑容淡了幾分:“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談不上什么人情。況且你還是晚蘇的朋友,我幫你不是應該?”
“一碼歸一碼,反正這次算我欠你的。等你什么時候需要我幫忙,就知會一聲,我要是能幫得上一定幫。”溫柚堅持道。
就算她對韓文喻和對其他男人有些微不同,她也要及時將這些不同扼殺在搖籃之中。她不想重蹈她母親的覆轍,困在感情里吃苦。
與其那樣,她寧愿一輩子也不結婚,不談感情。
反正她有晚蘇一個朋友就足夠了,有沒有愛人根本就不重要。
韓文喻原本想說不用了,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話到了嘴邊,變了意思:“行啊,萬一以后真有什么事是溫小姐能幫得上的,希望溫小姐可不要推辭啊。”
溫柚沒想到韓文喻主意改變的這么快,不過他能答應的這么痛苦,反倒是讓她多多少少松了口氣。
“這是當然。”溫柚一口答應,隨后看見易向明折返回來了,轉頭對韓文喻說:“易總回來了,我待會還有事要忙,你......”
韓文喻立刻懂了她的意思,笑道:“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這種場合,韓文喻比溫柚熟悉的多。她也沒再說什么,就朝著易向明的方向走了過去。
韓文喻盯著她看了幾秒鐘,轉身走回到周緒云身邊。
“我還以為你今晚不舍得回來了呢。”
剛走近,韓文喻耳邊就傳來這一聲調侃。
他皺了下眉,抬頭看向周緒云解釋道:“那位是晚蘇最好的朋友,我剛看到那位孫總刁難她,才過去幫了她一下,您可別想多了。”
周緒云一副看穿他的神情:“到底是我想多了,還是你想多了呀?”
韓文喻沒吭聲。
周緒云輕哼了聲,走到他身邊低聲問道:“我看你們兩個似乎很熟啊,難道這次你去京市,沒聽說過你文庭哥和她相親的事?”
以前韓文喻和霍家兄弟感情不錯,聽到這話,韓文喻眉心皺的更深了。
他自然知道霍文庭和溫柚相親的事,只是他也很清楚,溫柚都是被逼無奈的。要不是為了報復她爸,也不會答應去和霍文庭見面。
況且和霍家的事現在已經過去了,為什么他媽還要提起這件事?
“我知道啊,不過這件事都過去大半個月了,您怎么還提起這事?”
周緒云看他這樣,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提醒道:“這事怎么就過去了?文庭那孩子對溫小姐很滿意,霍太太對她嫁入霍家也沒什么意見。我相信再過不久,兩人應該就能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