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擔憂地看了眼浴室的方向,轉身邊出去,邊給傅寒舟打了個電話......
藥效帶來的快感正在一陣一陣漫過大腦,吞噬陸晚蘇殘存的理智。她能感覺身上很燙,身體迫切地想要得到紓解。
她咬了咬唇,用僅存的一絲清醒,伸手打開淋浴的噴頭,任由冰冷刺骨的冷水從頭淋下,澆在她身上。
北方天氣原本就比南方寒冷,尤其是到了這個季節,冷水打在身上的滋味并不好受,肌膚宛如被利刃劃過一般疼。
但唯有這樣,才能不被藥物控制......
傅寒舟接完電話,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宋年一顆心始終提著,看到傅寒舟掛完電話,就迫不及待地詢問道:“傅總,夫人怎么樣了?”
傅寒舟冷冷看了他一眼,沉聲道:“宋年,你來開車,半小時之內,我要到妙斯灣。”
宋年看著傅寒舟的臉色,就知道情況可能比預想的還要糟糕。要不是傅總喝了很多酒,恐怕就自己上手親自開了。
司機聽到他的吩咐,立即在路邊停了車。
宋年一秒也不敢耽擱,快速和司機調換了位置,猛地腳踩油門,車子飛速沖了出去。
剩余近一個小時的路程,宋年只用了不到半小時,便穩穩地將車開到了妙斯灣酒店門口。
看到他們的車,停在酒店門口的兩輛商務車門立即打開,十個帶著墨鏡穿西裝的黑衣保鏢從車上快速下來,列隊站在兩側。
車子剛停穩,司機率先下車,打開傅寒舟坐的后座側邊車門,傅寒舟長腿邁了出來,徑直快步往酒店里走。
妙斯灣的酒店經理早就帶著人候在酒店門口,看到傅寒舟的陣仗,嚇的臉色都變了,連忙迎上去。
“傅總你好,我是妙斯灣的酒店經理,李總讓我......”
經理話還沒說完,傅寒舟便冷冰冰地打斷他:“他們在哪個房間,帶路。”
他的氣場太過強大,氣壓冷的滲人,經理呼吸一窒,連忙道:“傅總請跟我來。”
酒店經理說完,便趕緊在前面帶路。
他們剛進入大廳便引起了不小的騷動,看著傅寒舟以及他身后的保鏢,不知情的人不由小聲議論起來。
聽著那些議論聲,酒店經理后背冷汗都出來了,直到進入電梯,隔絕那些視線和聲音,他才顫抖著手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但十幾個人擠在同一個電梯廂,原本寬敞的電梯也會顯得有些擁擠。尤其是傅寒舟身上散發出的寒意和強大氣場,酒店經理的心理壓力幾乎達到了頂點。他看著不斷攀升的數字,度過了此生最難忘的十幾秒。
直到數字跳到十九,電梯門打開,他才松了口氣。連忙帶著傅寒舟一行人,到了賀向明訂的那間套房。
門虛掩著,經理伸手推開,傅寒舟走在前面,帶著宋年和保鏢魚貫而入,瞬間驚到了屋內的幾個酒店保安。
幾人紛紛站起來,正要問傅寒舟是什么人,酒店經理嚇的心臟都快停了,站在傅寒舟身后不停的給他們使眼色,讓他們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