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手將藥膏丟了過去。
陸晚蘇猝不及防,連忙抬手接住。
傅寒舟看了她一眼,警告道:“我要休息了,你最好安靜點,要是打擾到我,就自己滾回自己的房間去。”
說完就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了下去,然后伸出長臂,將燈給關了。
瞬間屋內陷入一片黑暗。
陸晚蘇勉強能看清一點視線,將藥膏塞回藥箱內,就也在沙發上躺下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折騰了一晚上有些太累了,陸晚蘇竟然很快就睡著了。
屋內一旁寂靜。
傅寒舟睜開眼,聽見屋內女人均勻的呼吸聲,然后將一盞小夜燈打開。
小夜燈光線柔和,并沒有太過刺眼,所以陸晚蘇也沒有絲毫感覺,仍舊睡得很沉。
傅寒舟掀開被子下了床,走到沙發旁,彎腰將陸晚蘇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
隨即他在陸晚蘇身側躺了下來,將女人攬進懷中,關上了燈。
不知是嗅到了傅寒舟身上的氣息,還是出于本能。陸晚蘇往他懷里鉆了鉆,兩人貼的更近了。
傅寒舟聽見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很自然的有了反應,眼神瞬間暗了下來。
他低頭在女人發間吻了一下,平復著內心的欲望,隨后關上燈閉上了眼睛。
但一直到天亮,傅寒舟都沒能睡著。
他失眠了。
陸晚蘇醒過來的時候,時間已經快到上午九點了。
她活動了下僵硬的身子,從沙發上坐起來。本以為在沙發上窩了一夜身體會不同程度的酸痛,但竟然并沒有想象中那么不適,頂多是四肢有幾分僵硬。
她掀開被子下了地,走了幾步就緩解的差不多了。
屋內已經沒有傅寒舟的身影了,床上的被子已經收拾整齊,仿佛沒人睡過一般。
要不是昨晚親眼看到傅寒舟在床上躺下,她甚至都以為昨晚的一切都只是她做的一場夢,傅寒舟根本就沒有回家過一樣。
她去浴室洗了把臉,出了門想下去看看傅寒舟是出門了還是在家,剛走出客臥的房門,就聽見走廊有嘈雜聲。
一抬頭,就瞧見陳姨帶著兩個工人,正在給她換新的臥室門。
瞧見陸晚蘇的身影,陳姨立馬迎上去恭敬地打了聲招呼:“夫人您醒了?”
說話時,陳姨的眼神忍不住上下打量了陸晚蘇一眼,見她身上完好無損,沒有受傷痕跡才放下心來。
今早她接到先生電話,說讓她早點回別墅,安排人過來給夫人修門時,她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么。
直到她回來后看見門被破壞成這個樣子,顯然是被人暴力破壞的。再看見屋內的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東西被摔壞的痕跡,陳姨簡直是心驚肉跳。
她怎么都沒想到,僅僅一晚上沒回來,就發生了這么大的事。
隨即她忍不住擔心起陸晚蘇,生怕昨晚這夫妻倆吵嘴打架,陸晚蘇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