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余琴沒有證據,這些只是她的臆測。

    但越想她便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尤其是看到面前這兩個一臉嚴肅的黑衣保鏢時,那種懷疑直接達到了頂峰。

    她要見陸晚蘇,她要去問清楚。她想看看,究竟是誰要害她兒子。她的兩個兒子,到底卷進了什么里面,才一定要死!

    余琴胡亂的伸手擦干凈臉上的眼淚,轉頭看向丈夫:“我要見陸晚蘇,我要把事情問清楚!”

    邵天正看她情緒不對勁,皺了皺眉。伸手扶住她,低聲道:“你先冷靜一下,我們先去找醫生問問恒兒的情況再說別的。”

    這話頓時提醒了余琴。

    她拍了拍腦門,企圖讓自己冷靜一些。但顫抖的雙手,和慘白的面色,無一不在昭示著她的慌張和害怕。

    “我真是急糊涂了,我們現在就去找醫生問問。”余琴抓住丈夫的手,說道。

    反正陸晚蘇剛剛昏倒,現在應該一時半會兒清醒不了,就算去見了她也沒用,倒不如先去問問恒兒的情況。

    而且她也不信這個女人敢跑!

    “走。”邵天正緊緊握住妻子的手,給予她力量。

    沈風見他們終于冷靜了一些,主動站出來說道:“我給你們帶路。”

    “嗯。”邵天正點頭。

    沈風在前面帶路。

    邵天正扶住妻子,兩人相互攙扶著,跟在沈風后面一起下了樓。

    昨晚陸正明應酬到很晚才回來,因為醉酒,難得起晚了一次。

    他洗漱完,下樓正準備去餐廳用餐,傭人突然急忙走了過來。

    陸正明不滿地皺了下眉,邊在餐桌旁坐下邊呵斥:“我不是說了,不許慌慌張張的,怎么做事的?”

    傭人一聽這話,連忙慢了下來,走過去說道:“先生,剛剛在郵箱里發現了這個,不知道是誰寄過來的。”

    陸正明抬眼看向傭人,她手中拿著一個文件袋大小的快遞。看著不厚,就像是里面只裝了兩份文件的那種厚度。

    “上面沒留名字電話嗎?”他隨口問了句,并沒有太放在心上。

    畢竟這種類似于文件的快遞,也許是哪家分公司寄過來的文件也不一定。

    不過這種要是寄給他,也該提前打聲招呼才對,真是奇怪。

    傭人看了眼快遞的包裝紙,隨即搖了搖頭:“上面沒寫。”

    “這就怪了。”陸正明皺起眉,伸手將快遞袋拿了過來:“我看看。”

    快遞袋就是那種寄快遞的紙質文件袋。陸正明隨手一撕,就撕開了。

    頓時里面的東西露了出來。

    是一個牛皮紙袋。

    不知道為什么,看見這個東西的時候,陸正明心跳突然有些快,莫名覺得有幾分不安。

    他看了眼傭人,沉聲道:“你先下去吧。”

    傭人點頭應道:“是,先生。”

    隨后傭人轉身離開。

    四下無人,陸正明這才將牛皮袋拿了出來,解開上面纏繞的繩子,將里面的東西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