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霍硯辭一臉不爽的模樣,還有這種類似質問的語氣,喬時念實在沒忍住發出聲冷笑。
“我維護他怎么了?上次不就告訴了你,我以后就打算移情于他了。”
霍硯辭一時氣噎。
上次電話中,喬時念確實說過要移情別戀。
剛才莫修遠摟她肩膀的動作也是那么自然,而喬時念沒有半點抗拒之色。
平時他碰她一下,她都防狼似的跳開,生怕他占她便宜。
為什么對莫修遠就不設防!
“所以,你這么急著離婚,就是為了和他在一起?”霍硯辭陰沉著俊臉問。
手掌握她腳的力度也跟著加重了兩分。
“疼!”
喬時念快速地抽回了腳,自己用手揉了揉,“是又怎樣!”
聽到喬時念這話,霍硯辭心里的怒火蹭蹭直冒,“你移情他,他就會喜歡你?即便他能對你產生興趣,他的家庭絕不會接受你一個二婚女人嫁進去!”
喬時念呵笑了一聲,抬起了小臉,“這是我的事,就不勞你霍總操心了。”
霍硯辭又成功被噎住。
“我早說過,你最好是快點簽字離婚,現在開始后悔了吧。”喬時念還故意刺激著他。
霍硯辭一想到喬時念會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再也控制不住心頭怒意,一把便將她壓到沙發,發了狠地吻她!
蠻橫的力度讓喬時念連反抗都無門。
狗男人霍硯辭,就只會用這招了是吧!
喬時念氣極,索性咬住了他的舌尖!
分明有血腥味在口腔蔓延,霍硯辭卻不肯松開她,仍死死地吻著她,奪走她的每一寸呼吸。
他的手也在她的身體四處惹火作亂。
喬時念明顯的感覺到霍硯辭的某處起了變化,再這樣糾纏下去,恐怕就收不了場了!
喬時念又氣又慪,偏偏還抗衡不了。
幾次被霍硯辭強吻,喬時念也有經驗了,她忍氣吞聲地放棄了抵抗,嗚咽著發出難受的聲音。
果不其然,幾秒后霍硯辭松開了她的唇。
但他并沒有打算放過她,單手捏著她的臉頰,“喬時念,我說了,你再提一次離婚我就讓你疼一次。”
喬時念實在忍受不了他又捏她臉,而且他的手掌幾分鐘前還捏過她的腳!
“你放開我!”
“先說清楚,你跟莫修遠之間什么關系,為什么要去醫院看他,為什么總和他吃飯!”霍硯辭執著于這個問題。
知道男人都要面子,特別是霍硯辭這種自大自負的男人,就更忍受不了自己老婆愛別人這種事了。
她要還敢挑釁他,估計后果會有點慘。
喬時念才經歷過一場驚嚇,這會兒實在沒力氣再跟霍硯辭斗。
“他是我老板行了吧。”喬時念喘息著道。
反正她要加入遠征,霍硯辭遲早知道,說了就說了。
“你要去遠征?”霍硯辭頓時有點咬牙切齒,“我讓你在霍氏任挑一個職位,你不選,卻要去遠征集團!”
喬時念的呼吸總算平緩了下來,她哼道:“可我除了投資總監的位置,其它職位都不稀罕!”
霍硯辭被喬時念嗆住,他壓著怒火問,“白依依哪得罪了你,你為什么就非看她不順眼?”
一提到白依依,喬時念就恨不得撕了她,“她哪兒都得罪了我!”
“是些什么地方,告訴我。”霍硯辭堅持。
害她進精神病院,派人折磨她致胃癌,弄垮喬家,害外公坐輪椅,這些都是前世發生的事,目前不可能查得出什么。
唯一就是程婉欣,她確實被白依依收買,這件事可以查到。
“程婉欣和她是一伙的,你說去查,查了么?”喬時念冷聲。
霍硯辭微頓了下,“我最近忙,還沒來得及。”
“什么忙,這就是借口!你壓根就不信我的話,在你心中,就認定是我在污蔑白依依!”
喬時念說著推了下霍硯辭推不開,氣得又用腳踹他,霍硯辭到底顧及著她扭到的腳踝,松開了對她的壓制。
“霍硯辭,但凡遇到白依依的事,你都會選擇信她而不信我,既然如此,你為什么不給我個痛快?畢竟離了對誰都是種解脫!”
說完,喬時念跳著進了臥室,從里鎖上了房門。
除了頭天晚上,之后的這些天霍硯辭可能是怕吵她,都睡在了客廳沙發。
眼下倒是也能互不影響。
霍硯辭看著關閉得死死的房門,默了半晌,壓住心頭的煩悶,給陸辰南打了電話。
“我晚點發個人的資料給你,你查一下她跟白依依的關系。”
這種事情,陸辰南自然爽快答應。
“辭哥,這是發生什么事了,居然找我查起了人,你手下的能人不夠用?”
霍硯辭道,“讓你查就查,怎么那么多廢話。”
“得嘞,保證完成任務!”
陸辰南問道,“辭哥,我聽說嫂子和你一起去了m國,你們現在是不是甜如蜜呢,嫂子還在為上次山莊的事生你氣么?”
霍硯辭揉了下額頭,“白依依的藥被換,她都進醫院洗了胃,喬時念作為當事人之一,我找她問前因后果,這種行為很過分?”
陸辰南知道白依依在山莊差點藥物中毒,也知道喬時念因這事不悅去了湖省幾天,但他不知道具體的原因。
沒從辭哥嘴里問出來就算了,傅田田竟也不知詳情,害他郁悶了好幾天。
眼下辭哥主動提了,陸辰南自然不會錯過這個可以知曉真相的好機會。
“你問前因后果當然沒有錯,但你是在什么情況之下,用什么語氣問的呢?”
“這很重要?”
“當然重要!”
陸辰南開始了他對女人的分析,“同樣一件事,話說得婉轉好聽,女人不僅不會生氣,說不定還會體貼你的難處。反之,就一切都反之。”
霍硯辭沒有立即出聲。
喬時念那天在醫院走后,直接就回了龍騰別墅,連他電話都給拉黑了。
隔天又沒有任何征兆地去了湖省,連續幾天沒有任何消息,他去了湖省也沒換來她的好臉色。
哪怕回海城,她被謝立熊下了藥,他們發生了最親密的關系,喬時念對他的態度也沒有任何改變。
想離婚的決心更是勝過之前。
是因為他問話的語氣不好,讓她傷心了?
思及至及,霍硯辭將當晚的事情跟陸辰南簡單地說了下,“所有證據指向喬時念,我叫她過去,也是想問清楚,事情跟她有無關系。”
“那后來呢,查到是誰做的么,白依依也沒往下追究了?”陸辰南問。
霍硯辭告之,白依依怕他為難,主動說這事可能是誤會,并說服了白父,讓事情過去,就此翻了篇。
聽完,陸辰南嘆道:“辭哥,這么多天了,你真沒發現自己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