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
我聽出他語氣里有些嘲弄，咬住了嘴唇，想到之前姨媽期玩弄他，沒想到這個男人記得這么清楚。
“放松，你快要把我夾扁了。”
他大掌拍了拍我屁股。
我臉上瞬間火辣辣，瞪了他一眼，“你流不流氓？”
他很享受，“事實而已。”
然后咬在我脖子上的嫩肉。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在這方面的事情上，變得溫柔了很多，沒有了以前的簡單粗暴，無油干抽，每次都疼的我想哭，現在雖然難受，可還是能承受的程度。
做了兩次，男人終于吃飽了，我推他出去，想洗個澡，他把我抱進浴室，放我在坐浴的椅子上，開了花灑幫我洗。
熱水落下來，他擠了沐浴乳，手掌落在我的肌膚，我顫了顫，想拒絕卻有點舒服，最后閉上了眼睛，任由男人幫我洗。
直到他的手指……
我睜開眼睛，“莫凌天！”
他怎么趁人之危。
他抽出手指，吮吸了一下手指尖，“嗯，味道不錯。”
我臉頰一熱，嘀咕，“哪有吃自己的子子孫孫的。”
“放心，洗干凈了，都是你的味道。”
他這話，從別人嘴巴里說出來都是色狼和流氓，偏偏從他嘴里說出來，卻讓人討厭不起來，甚至害羞。
洗過澡，我被他用寬大的浴巾裹住抱起來，放到床上，他拿了毛巾幫我擦拭濕漉漉的腳丫，挺有耐心，我看著昏黃燈光下的男人，鬼使神差摟住了他。
男人身形一僵，放下手里的小毛巾，張開雙臂將我圈入了懷中。
外面又下起了雪，呼嘯的北風拍打著窗戶，吹得呼呼作響。
我被男人抱在懷中，他的懷里滾燙，我枕在他胸口，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很快就會了周公。
第二天一早醒來，我渾身酸澀，摸過了床頭震動的手機，“喂？”
于慧在電話那頭大叫，“柔柔！你聲音這么嘶啞，像是剛大戰了三百回合一樣。”
我笑，“沒有三百回合，也就三回合。”
“嘖嘖嘖，真羨慕，莫凌天那身材，一看床上那方面就很不錯，不像我老公，只會躺著享受，都三十幾歲了還偷吃，哪天精盡人亡。”
我嘲弄地笑了笑，“五十步笑一百步罷了。”
莫凌天是體力挺好，以前找了這么多個，也沒見精盡人亡。
想到這，腹中隱隱有些作痛。
“對了，大早上給我打電話有急事么？”
“害，也就同學聚會那點事，大學班長來南城了，讓大家都出來聚一聚，我們四個以前關系多好啊，唐寧現在港城，不然我們時代姐妹花小分隊就相聚一堂了。”
我洗漱過后下了樓，李嫂在廚房做早餐，客廳里沒有人，走下最后一格階梯才看到，莫凌天帶著橙橙在花園外玩雪，李嫂慈愛地看了過來。
“先生以后一定會是一位好爸爸，先生小時候沒有媽媽關心，也沒有爸爸呵護，以后有了孩子，就能彌補童年的遺憾了吧！”
我沉默著沒有接話，靜靜看了一會，撈起外套穿上。
我在玄關換鞋，男人從花園走進來，拍了拍肩頭的薄雪，“去哪？”
我換好長靴，站直身體，“大學同學聚會，出門一趟，可能晚點回來。”
橙橙也跑進來，身上的雪跟著她一邊跑一邊往下掉，她撲入了懷中，差點把我撲倒，我踉蹌了一下站穩身形，就聽到莫凌天擰眉呵斥。
“橙橙！”
橙橙有點嚇到了，我也詫異地微微睜大眼睛，只是一個小舉動，怎么莫凌天這么要緊的樣子？
“橙橙，有話跟我說嗎？”我拍拍小家伙身上的雪。
橙橙點點頭，“小姨，昨晚你和小姨夫在我房間做什么嗎？小姨在我房間跑步嗎，我又聽到了小姨喘氣，還有啪啪啪的聲音……”
我捂住橙橙的嘴巴，臉漲得通紅，“橙橙！”
都說童言無忌，可橙橙這個嘴巴，也太童言無忌了！
“怎么了呀小姨？你和小姨夫在玩什么游戲嗎？下次讓橙橙看小姨和小姨夫玩好不好？”
我一口氣憋在胸口，上下不得，實在是拿鬼馬精靈的小屁孩一點辦法都沒有。
李嫂笑容燦爛，“寶貝，你小姨和小姨夫，在玩生寶寶的游戲，橙橙要是看到了，小姨就生不出小寶寶，就沒有可愛的弟弟了。”
“那橙橙不看了，小姨和小姨夫繼續玩生寶寶的游戲吧！”橙橙啪啪地拍了拍手掌，“像是這樣嗎？”
我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余光瞥見莫凌天眼尾彎彎，他居然還有臉笑！
我氣得跺了跺腳，瞪他一眼。
莫凌天走過來，拿了一條圍巾裹在我身上，“讓李叔送你去，早點回來。”
他此刻真是像極了深愛妻子的丈夫，如果不是我知道他真面目，差點要被這假象欺騙了。
“知道了。”我轉身出了門，不敢多看他一眼，生怕和他對視，就會重新愛上他。
年少時愛而不得的人，要用一生去忘記。
我想對我來說如此，對莫凌天于程玥而言，也是如此吧。
一路上我思緒紛飛，到了飯店，李叔喊了我好幾聲，我才回過神來。
于慧和一個男生在門口說話，我推門下車，于慧眼尖瞧見了我，招招手，“柔柔！我們在這兒！”
宋清明是大學時的班長，跟我、于慧、唐寧，我們四個形影不離，每天上課吃飯都一塊，宋清明長相清秀白皙，笑起來有兩顆小虎牙，穿著一件粉紅色的毛衣，外面是一件白色外套，往那一站比女孩子還好看，唇紅齒白的。
“太好了，我們時代姐妹花三個又相聚了。”
“柔柔還是和以前一樣好看，不愧是萬人評選出來的校花。”
宋清明夸完我的樣貌，又開始夸我的包包。
“哎喲，柔柔發達了，這不是愛馬仕的菜籃子嗎？”
“去你的，我工作第一年就買了。”我白一眼宋清明，我當時還發在我們四個人的群里了。
“你跟那個看上去就腎很好的男人，發展成什么樣了？”宋清明挽著我胳膊，聲音陰柔，比女孩子還嬌滴滴。
于慧笑噴，“腎很好的男人？”
我無語凝噎。
這是我和宋清明私底下對莫凌天的外號，宋清明見過莫凌天一次，回去就給莫凌天起了這個外號。
當時我還不信，宋清明拍著胸脯告訴我，他閱男無數，一看莫凌天就是腎很好的樣子，床上能弄死我的那種，沒想到真被宋清明說中了。
“喲喲喲，看看你這草莓印，怎樣，他活好？”
幾年不見，宋清明一點也不生分，扒拉開我的圍巾，笑著打趣。
“能不好嗎？”于慧接話茬，“我早上給她打電話，那小聲音，跟大戰了三百回合一樣。”
宋清明肩膀撞了撞我，“死丫頭，吃的這么好，也不錄一段視頻給我們看。”
于慧附和，“就是就是，讓我們大飽眼福，當初我們在宿舍看小動作片，你都未經人事，現在是我們姐妹花里吃的最好的一個。”
“我問問他意見。”這倆活寶，再說下去我就遭不住了，剛要打斷他們的話題，就聽到一聲‘顧柔’，我以為我聽錯了，左看看右看看，沒看到莫凌天，我以為我幻聽了，緊接著從口袋里傳出一聲：
“看手機。”
我和宋清明、于慧，三個人臉色齊刷刷變了。
我顫抖著從兜里拿出手機，發現屏幕赫然顯示著電話的接聽畫面。
應該是在車上不小心撥了過去，又不小心被莫凌天接起，又剛好沒有掛斷。
那剛才我們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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