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安眠。
墨司晏醒來的時候,心情顯然是非常好的。
宋云溪賴在床上不肯起來。
還是被墨司晏抱在懷里啃了好幾口,才不情不愿地一邊伸著懶腰,一邊把惡趣味的男人給踹到一邊去。
墨司晏已經洗漱完畢,穿戴整齊。
看見宋云溪這模樣,喉結微微收緊。
他靠在宋云溪的耳邊,輕聲道:“你現在不想起來的話,等會兒可能就起不來了。”
宋云溪望過去,有過一瞬的迷茫。
可接著,就被墨司晏給壓了身下,男人剛剛剃完胡子的下巴蹭在她的頸窩。
宋云溪被蹭的癢癢,一邊笑著一邊掙扎,最后被男人擒住雙手,以一記長吻結束。
墨司晏戀戀不舍地起身,對她吻了又吻,道:“那我去開會了。”
九點半有個會議。
如果不是這樣,墨司晏正想把她繼續困在床上。
宋云溪懶洋洋地擺手,打了個哈欠道:“去吧,我今天沒課,等會兒我帶樂樂去入學,中午去找你吃飯。”
墨司晏眼睛一亮,立馬道:“二人世界?”
宋云溪失笑:“好的,二人世界。”
墨司晏很滿意,道:“那我走了。”
“嗯。”
“真走了。”
“好的。”
“我……”
“滾!”
墨司晏:“……”行吧。
宋云溪沒想到墨司晏會變得這么啰嗦。
她連連打哈欠,起身來洗漱。
墨墨已經洗漱好了。
樂樂也在李嫂的指導下,穿上了漂亮的幼兒園禮服,還背上了幼兒園的小書包。
宋云溪看見樂樂穿著那一身可愛的小水手服,眼睛一亮:“太可愛了!”
墨墨的是男款的。
而樂樂的這一身是小裙子,簡直可愛到爆炸啊!
小樂樂靦腆笑起來,心里喜滋滋的。
孩子們吃完早餐,很快就由宋云溪帶著他們去了幼兒園。
樂樂的入園手續早就辦好了。
如今作為一個插班生,幼兒園的老師帶著幼兒園的孩子們在教室里給樂樂唱歌:“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歡迎新同學!”
樂樂第一次上學。
更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陣仗。
她笑了起來,禮貌地朝著同學們鞠躬,感謝道;“謝謝同學們。”
老師帶頭給樂樂鼓掌:“樂樂太有禮貌了!”
“孩子們要跟樂樂學習知道嗎?”
孩子們齊聲道:“知~道~啦~”
稚嫩的聲音匯成一股,可可愛愛,稚嫩動聽。
宋云溪被孩子們的可愛給迷暈了,看了一會兒,就收到了葉楚楚催促的短信:——到哪里了?
宋云溪看了眼,干脆定了一個墨司晏公司附近的咖啡廳,讓葉楚楚過去。
葉楚楚很快回復了一個收到。
到了地方的時候,葉楚楚已經到了。
看見宋云溪過來,葉楚楚立即朝著宋云溪招手,道:“這里!”
宋云溪點頭,很快走過去。
宋云溪今天穿著簡單,但是那氣質與身段,卻是處處充滿了貴婦氣質。
葉楚楚的眼里有過妒忌。
明明都是同一起點的人,不,宋云溪小時候是孤兒,她起碼還有父母!
雖然父母貧困,但是宋云溪從小都是被自己接濟的啊!
憑什么宋云溪現在一躍走到自己觸摸不到的高度了呢?
宋云溪坐下來,葉楚楚就面露驚喜道:“沒想到你會來找我,我太驚喜了,云溪,你原諒我了對不對?我們還是好朋友吧?”
宋云溪望著她,似笑非笑道:“我來找你,八成你也猜到是為什么了吧。”
說著,宋云溪從包里拿出了一沓支票,淡聲道:“聽說你缺錢,恰好,我的作品在國際大賽之中獲獎了,剛剛得到了五十萬美元的獎金。”
葉楚楚微微睜大眼,吸了口氣。
五十萬美元!
這可就是相當于人民幣三百六十萬左右啊!
葉楚楚的心跳加速了幾分,更是羨慕嫉妒恨了。
為什么宋云溪做事情總是那么容易。
就好像是她想做的事情,根本沒有做不成功的一樣。
葉楚楚強顏歡笑,假惺惺道:“恭喜呀云溪,你還是那么厲害。”
“這還得多虧了你呢,如果不是你把我Renee的名字到處去宣傳了一大圈,讓我在圈內人盡皆知,還讓大家對我的水平有了錯誤的認識,我也沒辦法一舉拿出自己的作品,驚艷到裁判。”
也就是說,是她那些冒名頂替的作品太次了。
所以當renee真正的作品拿出去的時候,就驚艷了全場。
葉楚楚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牙齦都要咬出血了。
她呵呵一笑,“你今天來,應該不是來找我炫耀的吧?”
宋云溪輕笑,道:“當然不是,我是來給你送錢的。”
她從包里拿出簽字筆,“你缺多少錢?”
葉楚楚直覺沒這么簡單,問:“你想干什么?”
“很簡單,”宋云溪道:“你上次去我家想告訴我什么事情,關于我失去的那一段記憶的,你簡單說一下告訴我,如何。”
葉楚楚看了眼宋云溪手里的支票,“云溪,我現在雖然缺錢,但是我更想要挽回我們之間的友誼,這是用錢無法估量的。”
宋云溪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覺得,給錢侮辱我們的友誼了是嗎?”
說著,她就想將手里的支票收起來,“那就告訴我吧,我不給你錢了。”
葉楚楚的心抽抽了一下,趕緊制止,“云溪!”
“嗯?”宋云溪收支票的動作一頓,“怎么,你想了想還是覺得需要被侮辱一下了?”
葉楚楚氣得面目扭曲,道:“云溪,你這樣對我有意思嗎,你想知道什么?”
宋云溪淺淺勾唇,心里暗忖:有意思啊。
看你這維持不住虛偽嘴臉的樣子,不知道多有意思。
但宋云溪還是沒說什么,而是道:“你說我失去了記憶,我失去了多少記憶,你知道不?”
葉楚楚望著宋云溪,也拿不準宋云溪知道什么,或者不知道什么。
她只好試探著問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們19歲那年,發生了什么?”
“19歲那年?”她懷上墨墨那一年。
宋云溪斂眸:“我要是記得還用問你?”
葉楚楚有些尷尬笑了,道:“呵呵,我只是問問嘛,沒想到你真的不記得了,你還記不記得,你是怎么樣懷上墨墨的?”
這個問題,問到了點上了。
宋云溪這才陡然發現,她雖然對自己被強迫這件事情記憶深刻。
可是除了自己被強迫這個關鍵詞之外,其他的細節、畫面,統統都是沒有的。
就像是被刻意模糊掉了一樣。
只有被強迫這個詞被深深烙入腦海,幾乎成了一個深深的烙印。
卻也只能看見這一道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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