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劉洋就從楊威家里找到了帶著血痕的手套,這還多虧了楊威養的狗,居然自己在家里拆家,生生把帶著血跡的手套扒了出來。
楊威看到手套都被找到了,也不再多隱瞞,“本來想讓他悄無聲息地消失?誰知道他居然自己吃蘑菇毒粉引你們查我,哈哈哈,肯定沒想到我在他的蘑菇毒粉里下了藥吧!他以為能把迷幻蘑菇的秘密藏起來么?想得美!”
“你們倆還真是能算計,廢我們老鼻子的勁才搞清楚,你說說你,毒都下了,干嘛還非要搞出那么恐怖的現場,這下好了,軍警聯動出發,你有幾條命都不夠折騰的……”
劉慶軍都無語了,以為是什么驚天大案,懸疑推理的戲碼,誰知道是這么個事兒,“周阿牛屋子里的釣魚線是你放的吧!他還真是相當的配合,為了擺脫掉殺人的嫌疑,還真的爆出了好多程又青干的好事兒!你這算盤珠子撥得都崩我臉上了!”
“那又怎么樣?還不是被你們發現了!你,好得很!”
楊威定定地望著余嬌,這個女人破壞了他精心設計的局!
余嬌不客氣地點點頭,“多謝夸獎!我當然好得很!”
本來他們都以為這背后可能有顧江的手筆,甚至還想著他有可能是幕后的人,誰知道事情居然是這樣。
“想去哪兒,你別跑!”
“哎哎哎,我……我啥也沒干!”
夏慧沒想到她豬油蒙了眼,怎么攤上這兩個禍害,都是一等一的大案子!
之前還想著到局子里躲一躲,誰知道楊威這個坑貨,直接把她給賣了!
“夏慧,你涉嫌故意傷害罪,程又青雖然沒死,但是受傷嚴重,加上你聚眾賭博,可不只是蹲幾天就了事了!”
劉慶軍怒喝一聲,嚇得夏慧一哆嗦,劉洋直接攔住了她的去路!
夏慧一邊逃竄一邊喊道,“我沒有,他胡說,故意陷害我!”
“哎呦,我的臉!”
劉洋沒想到夏慧動手這么毒辣,幾個亂糊就給他掛了彩,臉上紅彤彤三道指甲印子,還有一道直逼眼角,差點就要瞎了,“你干什么!”
夏慧竄到了余嬌身后,企圖躲藏起來。
傅戰生怕她撞到了余嬌,腳上一個橫掃,直接把夏慧放倒在地,“還敢襲警,再加一條!”
劉洋趕緊過來按倒了她!
“我沒有,我沒有!”夏慧被押走了,一路上還在不停地扭曲著。
劉洋:“女人的戰斗力可真是不容小覷!嘶,好疼!”
劉慶軍白了他一眼:“就這點水平還好意思丟人現眼,連個女人都制不住!”
“兩位啊,真的是太感謝你們了,要不是你們兩個,這個案子我們還不知道要搞到什么時候才能破呢!”
劉洋委屈地想解釋,誰知道劉老大壓根兒就不理他,直奔余嬌和傅戰去了。
“劉隊,客氣了,軍警不分家,都一樣,這些都是應該做的,沒什么好夸的,以后還有的是機會合作。”
傅戰沒有劉慶軍那么激動,不過也很高興,迷幻蘑菇的事兒告一段落了,余嬌也算是安全了。
接下來他也不用隱藏了,腿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行動慢一點罷了。
“對對,以后再合作。”
劉慶軍愣了一會兒,趕緊回應他,只是他眼里滿滿的都是惋惜,傅戰的觀察力很強,要不是傅戰腿不行,他都想把人拉進刑偵隊了!
余嬌看明白了他的眼神,并沒有明說,等傅戰走路利索了,讓他走到大家面前,分分鐘驚掉他們的眼珠子!
告別了劉慶軍,傅戰兩人神清氣爽地離開了警察局。
看著他們二人瀟灑離去,深藏功與名的背影,劉慶軍決定一定要好好向上級匯報,之前給他倆送個錦旗啥的。
“嬌嬌,是不是累了,這兩天一直在到處奔波,這事兒總算是結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傅戰看余嬌眼神疲憊,讓她靠在肩膀上,替她輕輕地按壓太陽穴。
“沒事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傅戰,我好開心哦,這會兒總算是天下太平了,以后都沒什么威脅了,我今天要回去睡個懶覺。”
余嬌蹭蹭傅戰的肩膀,糯糯地說著,惹得傅戰一陣憐愛,摸了摸她的頭發,輕輕地用臉蹭著他的發頂。
兩人靜靜地靠在一起,一會兒就睡著了。
劉大林把車速降了降,從后視鏡里看著后座上的兩個人,后槽牙都酸了,“也不知道嫂子有沒有姐姐、妹妹啥的,嘶哈~好羨慕老大!”
傅戰陡然地睜開了眼睛,盯著還在做白日夢的劉大林。
“我去,老大,見鬼啊!”
劉大林沒想到這樣也能被抓個現行,嚇得手一抖,車子又在路上拐了一個彎,“老大,我就想想,隨便想想,胡說八道的來著,你別把我當回事兒哈。”
“你嫂子家就她一個姑娘,侄女倒是有好幾個,難道你想喊我一聲姑夫?”
傅戰一本正經地說著。
劉大林看他這么正經也嚇了一跳,不停地解釋著,這怎么直接就差輩兒了啊,“沒有沒有,我就是羨慕老大,能找到這么好的媳婦兒,沒別的意思,老大,真的……”
“呵,真是一點幽默感都沒有,真沒意思,好好開你的車!別吵醒你嫂子了!”
傅戰說完就開始閉目養神,沒再理會劉大林這個憨憨。
“額……”
劉大林感覺天靈蓋一緊,老大這是……開玩笑?
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么?
沒有啊……
余嬌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了,她是被熱醒的,傅戰居然就趴在她的床邊。
“嬌嬌,你醒啦?”
余嬌一動,傅戰就醒了,他的手一直抓著余嬌的手,就怕她醒了自己不曉得。
“嗯,我熱醒了,我說怎么死活都掀不開被子呢,原來是你在這里呀,怎么不上床睡啊?這么坐著多難受啊?”
“沒事兒,我之前睡過了,醒了以后反正也睡不著了,我躺著還要動,容易打擾你休息。”
傅戰坐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笑著看余嬌打哈欠。
“傅戰,我剛剛睡著前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你說楊威怎么那么冷靜啊?照理說他這么大一個制藥廠的廠長,不應該圓滑地想各種理由脫罪么?你看看,連周阿牛這個無賴都還能編出無數個理由呢。”
余嬌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問。
這個問題剛才在車上她就想說了,奈何實在太困直接睡著呢。
“嗯,這個可能就是你要的答案了。”
傅戰把桌上的一份資料遞給了余嬌,隨后伸手拉下了余嬌的小手,“別揉了,眼睛都紅成小兔子了,我打點水給你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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