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錦是學編導的,演技一流好。
院子里本在撕心裂肺的哭鬧呢!一看見臉色陰沉,步伐因為著急而踉蹌的謝明錦,陸邵勛和霍翼北不約而同看向她,“怎么樣?”
明錦繼續往里走,“暖暖發燒了,很嚴重。陸老板借你電話一用。”
陸邵勛哪里敢問謝明錦接電話干啥?就把她帶進屋里,指著桌上的電話機,“您用吧!我先出去。”
謝明錦打完電話出來后,夏母已經停止了撒潑,但她并沒有害怕,還在跟陸邵勛解釋。大意是實在不行讓陸邵勛把她開除了便是,今天的事情她一人做事一人當,和陸老板沒有關系。
介紹夏母來的人算是夏母外甥的朋友,中間隔著幾層人,但那人似乎對陸邵勛來說蠻重要的,他也不想把事情做太絕,可沒想到這里面竟然如此復雜,干脆就把夏母的工資結了讓她另尋高就。
其實這個時候霍翼北才有點覺著夏母在這里當著他和謝明陽的面給蘇冬暖潑臟水不但是故意的,還有一種別的可能,否則她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的挑釁他們。
此時夏母就是想盡快離開這里,正好陸邵勛說要給她結工資讓她立刻走人,夏母竊喜。
謝明錦正好出來聽到了全部對話,看著陸邵勛給了夏母工資,便道,“慢著。你現在還不能走。”
夏母,“那你想咋?她打了我兩個耳光,我都沒跟你們計較什么,你倒是想賴上我了?”
謝明錦很快就進入了角色,她現實里不會像蘇冬暖那樣潑辣,可她一旦把自己放在某個角色里就可以了呀!
“賴你什么?你有什么可讓我們賴的,嗯?”謝明錦雙臂抱前當著夏母,道。
“那你想咋?”
“你真以為潑婦就可以隨便給人身上潑臟水,潑完就了事了?誰給你的底氣?還是說有人告訴你,你這樣做了就有人替你收拾爛攤子?”謝明錦朝夏母走近一步,道,“本是很同情你們的,也是真把你們當正常人看的,是你自己非要把自己當螻蟻的,這能怪得了誰?別說你今天潑的是我家暖暖,你去大街上隨便潑一個人試試看是什么后果?”
霍翼北剛才讓謝明陽不要管,他來處理,還是對這女人抱著一絲希望的,沒想到她竟然把蘇冬暖和他往一起扯。他也承認曾經確實喜歡蘇冬暖,可夏天不可能去告訴她這個繼母吧?
這會兒霍翼北的臉皮都被前岳母撕下來踩腳底下摩擦了,他哪里處理得了這事兒。
謝明錦罵人是不會罵的,但她也沒打算跟夏母對罵只要把她托住即可。
很快大門口就有了動靜,一輛挎斗摩托車停在了大門口,下來的倆人都穿著制服。一進來就亮了證件,問誰報的警。
謝明錦,“我。”
幾個人都傻眼了,原來謝明錦借電話是報警了?
謝明陽的車上,某人把人蒙住抱在懷里,“一會兒派出所同志問話的時候,你就病懨懨的回話,知道嗎?”
蘇冬暖故作氣弱游離,“好~”說著戳了戳某人的心口,“這樣可以嗎?”
謝明陽,“還可以再嬌弱一些。”
蘇冬暖,“……”
謝明錦邏輯清晰的把事情跟警察同志陳述了一遍,夏母幾次預插嘴都被警察同志給阻止了,“現在還沒有問你呢!”
“受害人呢?”警察道
謝明錦,“車上。需要她下來嗎?她這會兒渾身發冷,發著高燒呢!衣服全都穿不成了。你們若是需要問話可以站在車窗邊上問,問完了我們要送她去醫院。”
倆警察分別行動,這次該夏母說話了。她開始還狡辯不是故意的是真的沒看見撞上去了。
“那女的還打了我倆耳光呢!”
“打人是不對的,我們會處理打人者。這一碼歸一碼。”警察說完后便將夏母帶走了。
夏母做夢都沒想過她這輩子還會去派出所這種地方,起初掙扎不肯配合。被一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震懾的乖乖跟著警察叔叔走了。
這頓飯就這么黃了,幾個人的計劃被打亂。
陸邵勛還在一個勁兒跟霍翼北和謝明陽賠禮道歉。謝明陽擺手,道:“這事兒于你五官,陸兄無需自責,改天再來你這里吃飯。”
蘇冬暖這個樣子回家肯定不行,他們開車直接去了謝明陽那個許久未住人的小院子。沿途經過一家供銷社,謝明錦和霍翼北去給蘇冬暖買了條裙子和襪子之類的物件兒。
王蕓經常讓人過去打掃,屋里屋外都挺干凈的。
蘇冬暖處理干凈自己換上謝明錦買回來的裙子,還挺好看的。
蘇冬暖出來后客廳里的三只已經在搗鼓電視機打算看電視了。
“派出所那邊怎么辦?”蘇冬暖道。
幾個人都扭頭看向她,謝明錦眼睛一亮,“哇!暖暖穿這條裙子真好看!那家供銷社都沒幾件衣服,我就挑了這件還擔心你不喜歡呢!穿上還挺好看。”
謝明陽又開始嘚瑟了,“人長得好看頭上頂一片麻布都好看!”
謝明錦,“……”
霍翼北嗤了一聲繼續搗鼓電視機去了。蘇冬暖瞪了眼謝明陽,說,“三姐的眼光向來不會差,好看,我很喜歡!對了派出所那邊怎么說?”
謝明陽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地方,“過來坐著喝口熱水,飯菜馬上好。派出所已經打過招呼了,咱們就等著看有些人怎么收場吧!”
廚房里叮叮當當的,蘇冬暖好奇,“誰在做飯?”
謝明陽,“武洋和姜衛國。”
蘇冬暖,“你們怎么總是讓他倆做飯?”
謝明陽,“他倆做飯好吃。”
謝明錦握了握蘇冬暖的手,說:“暖暖,現在好點沒?”
蘇冬暖“厄”了一聲,道:“你家小弟胡謅的,我沒發燒。”
謝明錦,“這個我知道,我是說你心情好點沒?”被人罵那么難聽,還說她和霍翼北搞破鞋,害死夏天什么都,這誰受得了了?
蘇冬暖搖頭,“我心情好著呢!”
霍翼北背對著他們搗鼓電視機,其實已經弄好了,主要是覺著沒法面對蘇冬暖,但他必須要面對。
霍翼北轉過身看著謝明陽和蘇冬暖,道:“明陽,暖暖,今天實在是對不住了,都怪我。”
他當時若不是頭腦發熱一沖動就跟夏天閃婚,又怎么會招惹上那么一家人?
一尸兩命,于情于理他和父母都接受不了,畢竟是兩條活生生的命。可現在夏天的繼母一口一個夏天是他霍翼北害死的,給他造謠也就算了,現在還把蘇冬暖也扯了進去。
這都是他連累了她,原本是想保護她的,他都做些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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