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向來都是大大方方的性格,又是嘴上從不饒人的那種女生,看似把感情看得很淡很物質一女的,可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多年過去了也并沒有如她說的那樣,嫁個有錢有前途的男人,反而一直單著,倒是對高建軍的遺孀和一對兒女挺關照的。
說她癡情吧,她和高建軍之間也沒什么轟轟烈烈的經歷,反而被高建軍給三了。
這些年倒也一直在相親可就是沒遇到一個有眼緣的,也可能是她也挺挑剔的。去年倒是遇上了個各方面條件都不錯的,談不上討厭就處了一段時間,都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才發現是個騙子。祖上確實也曾經富裕過,本人長的也有模有樣,有一份還算體面的工作,但沒有任何學歷,初中畢業就下鄉高考多次落榜,單位里也是個閑人。可他當時跟王芳說自己是什么采購科主任啥的,倒也確實能幫她把事情辦成,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才發現就是個打雜的。
重點是他們如今住在京都的一個廠區家屬院的筒子樓里,父母都是聾啞人。工作是姑姑幫忙找的,就是某大型國營商場里的一個搬運工。
王芳接受不了的是被騙,那人當時說的是父母在某某單位的領導,他說的單位可不就是姑姑的單位么!
那件事后王芳連相親都懶的相了,一年遇上一個騙子真是夠人緩解許久的。
蘇冬暖和張江麗一直安慰王芳肯定是緣分未到,不著急。別的不說就憑王芳的長相和學歷以及工作單位怎么也能嫁個不錯的人吧!
所以,現在的王芳看任何一個未婚單身男都是帶著有色眼鏡和警惕的,包括岳一帆這種鉆石王老五。
王芳自然有自知之明,但畢竟岳一帆是單身,她也是,這就是要有一顆防人的警惕心。
“不用了,我坐大巴回去。謝謝岳醫生了。”王芳真誠拒絕。
王芳因為幫韓巧鳳照顧兒子而跟岳一帆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交道,對此人的一些品性多有耳聞,基本都是從護士站或者衛生間聽到的。
王芳在岳氏友好醫院斷斷續續呆了大概有半年之久吧!光聽說和看見這位就換了不下十幾個女友。
岳一帆的女友全是外面的,聽他們醫院的年輕女醫生和護士吐槽,岳一帆泡妞的座右銘是,兔子不吃窩邊草,他不沾染自己下屬。
其實這也是岳一帆的精明之處。
岳一帆穿著一身休閑運動服戴著大墨鏡,雙手插褲兜里,睨著面前的王芳,道:“王小姐這又是何必了?你我又不陌生,車子閑著也是閑著,你何必去坐大巴?”
見王芳根本不打算上他的車子,岳一帆干脆拿捏她的軟肋,“對了,正好你那朋友的孩子后期康復需要調整,今兒個就跟你一交代,免得你那朋友還得跑一趟醫院。”
王芳抿了抿唇,“那就麻煩岳醫生了。”
岳一帆朝車子走,“不麻煩,對患者負責是我的職責所在。”
回到京都的高哥直接載著楊淑霞去了京都最繁華的大街吃飯。
楊淑霞看著京都的變化一路都是震驚臉,也許是變化太大她并沒有發現高田野要去哪里,一直等車子停在一家裝修好話的餐廳門口她才恍然,扭頭看向高田野,“這是哪里?”
高田野說:“新開的一家餐廳,下車吃飯。”
接著謝明陽和霍翼北的車子也停了下來,他們一行人進餐廳上二樓去包間后,蘇冬暖才跟楊淑霞說,“這是高哥開的又一家新店。”
楊淑霞,“他一個人開的?”
“還是他們仨合伙,高哥是大老板。謝明陽投資不管事,翼哥二老板。”
這家餐廳裝修的風格像極了花園,從一樓的櫥窗內外到廊臺廊檐下的小花壇到上二樓的樓梯兩側的花盆就可以看出來。店名字叫,百花園餐廳。
包間很大,放了好大一張圓桌,一張中型圓桌,另一邊是休閑區域。窗外望下去就是一樓的兩側的長方形花壇。包廂內也有各種盆景和觀賞型樹景。
蘇冬暖帶著楊淑霞參觀完后,問道:“感覺怎么樣?”
楊淑霞,“不太像你的設計風格?”
蘇冬暖,“有眼光,確實不是我設計的。”
楊淑霞,“他自己設計的?”
蘇冬暖故意道,“他是誰?”
楊淑霞瞪了眼蘇冬暖,“你真是跟著謝明陽學壞了,連我也欺負。”
蘇冬暖笑著說:“這不老話說的么,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不跟著我老公學難道跟著高哥學嗎?”
身后某人笑的嘚瑟,“就是,我家暖暖肯定隨我。”
“噗~”大哥你真的就沒聽出來你媳婦在罵你嗎?
楊淑霞話頭一拐,問道:“怎么不叫同一個店名?怎么一家店一個名字?”
謝明陽說,“先這么弄著,過幾年整合的時候再看哪個店名更合適就留哪個吧!”
一群人圍著一個恩心玩兒,只有謝明陽和蘇冬暖陪著楊淑霞,高田野把人送進包廂就一頭扎進了廚房當起了大廚。
高大廚自打一年多前從國外探親回來就認真看書學習餐飲管理知識,同時也一直在鉆研各種美食的烹飪技術。
楊淑霞看向蘇冬暖,“你倆也沒有載王芳嗎?”
蘇冬暖,“放心,她有人載的。咱們芳姐那是人見人愛車見車載,花見花開。”
楊淑霞嫌棄臉,“發現你現在是真貧。”
謝明陽,“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媳婦說的可都是大實話。”
謝明陽現在就恨不得給岳一帆床上強行塞個女人了,自打岳一帆來了京都后就賴著不走開始,謝明陽就琢磨岳一帆的終身大事了,他可真是為了岳一帆的婚事操碎了心,那家伙一天不結婚他就一天不得不警惕著。
倒不是謝大公子不自信,也不是他對老婆不信任,主要是岳一帆那人做事跟謝大公子一樣不按照常理出牌,這也算是知彼知己了吧!
楊淑霞還是很擔心王芳的,畢竟高哥也沒說出個所以然,萬一他只是道聽途說呢!
“到底怎么回事嗎?”楊淑霞看向蘇冬暖,道。
蘇冬暖,“高哥沒跟你說嗎?”
楊淑霞,“說了跟沒說一樣。他說有一臺車是岳一帆的座駕,大概意思岳一帆會把王芳載回來,可他貌似又不怎么確定。到底什么情況?岳一帆在追王芳?還是他倆之間已經有了什么苗頭?之前也沒聽你們誰聽到這事兒啊!”
蘇冬暖說:“其實,我也是云里霧里的,這不都是那幾個男人在攪和么!”
第一個攪事精可不就是謝明陽,謝明陽的心思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蘇冬暖更是明鏡似的,可她就是不戳破某人那點小心思,她就看著謝明陽怎么收場?
因為韓巧鳳的兒子王芳確實跟岳一帆有接觸,但蘇冬暖還真沒看出來他倆之間有什么苗頭。
楊淑霞說,“如果他倆真能成那可真是好事一件,只是。”
謝明陽,“我們打個賭,他倆還真能成。”
楊淑霞,“賭什么?”
謝明陽,“如果他倆成不了,我就給你一萬塊錢。如果他倆成了,你就嫁給高哥。如何?”
楊淑霞,“你這什么賭注啊?不賭。我已經認輸了。”
蘇冬暖慫恿楊淑霞跟謝明陽賭一把,楊淑霞死活不干,幾個人正熱鬧呢,高哥已經帶著服務生端著盤子進來了。
“你們賭什么呢?”高哥道。
謝明陽,“正在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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