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七零,禁欲兵哥夜夜寵 > 第170章 緊張
  他好像也沒犯什么錯誤呀?而且最近也沒有出任務。

  “快十年了。”劉鐵柱說道。

  書記笑了笑,“別緊張,坐。”

  “是。”劉鐵柱坐在了椅子上。

  在他忐忑的目光下,書記給他倒了一杯熱水,“今天就是隨便聊聊,沒什么大事兒,你別緊張。”

  是,隨便,聊聊,嗎?

  這幾個字怎么組合他都認識,但怎么都覺得不是隨便聊聊呀。

  書記中午的時候沒直接找劉鐵柱,也是因為他進行了調查,王二花不止說了安同志。

  她們三個人總是聚在一起,每天就是坐在那里說閑話,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和風氣。

  今天這是冤枉了安同志,以前冤枉了別人,別人要么不想搭理,要么就是男人職位低,不敢搭理。

  這已經形成了惡習,不改正的話對東北軍區可是一大禍害呀。

  “你家王同志隨軍也有三四年了吧?”書記看似溫和,端著茶缸子,在想著措辭。

  “對,隨軍三年多了。”劉鐵柱回道。

  “鐵柱呀,你是老兵了,家國天下,齊家治國平天下,家可是放在第一位的。”

  “家里你還是要多上心才行,家屬的思想教育也要跟上。”

  “家屬思想不滑坡,咱們戰士才能沖鋒陷陣嘛。”

  書記并沒有把事情說太明白,要是給劉鐵柱留了面子,十年老兵了,不能因為他家屬的事兒,一下子就完了呀。

  但該點明的,也點到了明面上。

  “是,我回去會多加注意。”劉鐵柱趕緊起立行禮。

  書記點了點頭,“好了,回去吧。”

  懵逼的來,但走的時候,稍微有了些頭緒。

  今天的種種,恐怕都和王二花有關系。

  他先是從側面打聽了下,“知道我家婆娘今天上午干什么了嘛?”

  小戰士們互相也知道了這些事兒,畢竟有一隊人,當時也在現場,要不是劉家嫂子太過分了,他們肯定就下手攔著了。

  “劉連長,你知道了?”小兵說道。

  “嗯,知道了一些,你再給我具體說說。”劉鐵柱點了點頭,裝作知道的樣子。

  他家的事兒,最后還要從別處打聽,真是怎么想怎么窩囊。

  “嗨,就是你家嫂子說咱們營長拋棄了張青青,然后勾搭了嫂子,還說咱營長家嫂子不是良家女,不然怎么沒名沒分的住在大院里。”

  “還說……”看到劉鐵柱越來越鐵黑的臉,小兵突然意識到不對。

  這樣也不像是知道的樣子呀?

  他是不是說錯了?

  “還有什么?沒事兒,你說。”劉鐵柱壓著心中的怒火,笑呵呵地看向小兵。

  只是那笑,在小兵的眼里,好像是扎著刀子一樣。

  “還說,還說,還說,……沒了。”小兵不敢說。

  劉鐵柱說道,“這是命令。”

  小兵快急哭了,“還說放在古代要浸豬籠。”

  “還有呢?”劉鐵柱一喝。

  “還說在陳營長訓練的時候,嫂子偷人,其實那是嫂子的警衛員,被你家嫂子看見了,就誤會了。”小兵閉上眼睛,索性都禿嚕出來了。

  要死就早點死吧。

  “還有呢?”劉鐵柱感覺自己的血液倒流,整個人都放在鍋上烤起來,兩面翻,脆乎得緊呢。

  小兵站的溜直,趕緊把頭搖得好像撥浪鼓,“真沒了。”

  劉鐵柱這才知道,為什么陳營長下午練自己,也知道了書記兜了一圈說的話。

  鬧了半天,原因在這里。

  他此刻什么都顧不上了,風風火火地回到了家屬樓里,一腳踢開了大門。

  王二花打了大妮一頓后,心中的火氣消了不少,就趕緊給金豆喂飯,這飯剛喂完,大門就被踢開了。

  “你這是鬧哪個嘛?日子過不過了?回來不會好好開門呀?”王二花一出門,就看到了怒火沖沖的劉鐵柱。

  劉鐵柱拉上她,滿身的火氣,“進屋說。”

  他不想在孩子們面前發火,更不想讓孩子們看到他們這樣的母親。

  “你拉我干什么,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王二花卻橫了起來,直接甩掉了劉鐵柱的手。

  劉鐵柱給她臉了,沒想到她自己不珍惜,他伸手直接抓著她的衣服,根本不管身后哭鬧的孩子,直接進了里屋。

  “你干什么?”王二花大喊道。

  劉鐵柱將她直接扔到床上,然后指著她問,“我干什么?你干什么了?”

  王二花的眼睛閃閃爍爍,“我干什么了?我看到陳營長訓練時間,他們院子去男人了還不能說?”

  劉鐵柱看著滿臉謊話的女人,他雖然直性子,可這么多年來,從來沒有打過她一下,以前他們沒有隨軍的時候,自己省吃省喝節省下來的錢,都郵了回去,就是怕她們娘四個受了委屈。

  沒想到怎么就變成了這樣?

  “王二花,你摸摸良心,我的命,是陳營長救的,我和你說過,你他媽聽不懂嗎?”劉鐵柱怒吼一聲。

  握緊的拳頭,“嘭”的一聲,直接砸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嘩啦”一聲,木桌四散,桌子上的東西灑落一地。

  “這么多年,我知道你過得苦,我省吃省喝,能郵給你的,都郵給你了,新的軍大衣,新的水壺,你是我媳婦兒,是我孩子的娘,我該給你。”

  “你說我很為難你,你在鄉下過不下去,好,我把你接來了。”

  “你呢?王二花,你的良心呢?”

  “你在我的耳朵邊天天磨嘰,為什么陳營長那么年輕,可以當上營長,我也可以?”

  劉鐵柱的眼眶通紅,整個身體因為壓抑,而變得有些發抖。

  “我他么可以什么?啊?我劉鐵柱連家都管不好,我可以什么?”

  “我當連長那年,是因為一個要命的任務才被選上連長,你知道嗎?那個子彈就打在這里,差一點點就死在任務里,是陳營長一步一步把我背回來的,沒有他,你能得到的只有撫恤金,而不是一次次的工資和補助。”劉鐵柱哭了。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王二花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劉鐵柱,她開始慌了起來,再也沒有了最初的豪橫,“我錯了,我下次不這樣了。”

  劉鐵柱卻擺了擺手,不再讓她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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