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四合院,開局是八十年代 > 259 最關鍵的地方在哪里?
  當曹志強微笑著對李廠長發出威脅之詞的時候,李廠長很顯然的愣了一下,根本沒想到曹志強敢對自己說出這番話。

  不過很快,李廠長就輕輕皺了皺眉,然后微微點了下頭,算是認下了曹志強的這番威脅。

  沒辦法,因為李廠長知道,曹志強不是別人,人家真有那層關系,也真有那個能量,要不然那出版社也搞不起來。

  更何況,這事兒嚴格來說,確實是李廠長還理虧。

  “小曹啊,別急。”李廠長呵呵一笑,“我說那番話,只是想跟你說說這個牛淑芬的情況,并不是說我要一直護著她。

  實際上,我現在要真的想護著她,我干嘛跟你說這些,你說是不?”

  曹志強一想也對,李廠長如果現在真的想護著牛淑芬,直接下命令就行,根本不需要跟自己說這么多。

  尤其是這里面有很多牽扯李廠長的黑歷史,這分明就是把柄啊。

  如今,李廠長主動對自己說出這些黑歷史,這不等于是把自己的把柄送給自己么?

  咦?這么說來,有些似曾相識啊。

  當初自己栽贓,不,主動防御那個魏大軍的時候,也是主動送了不少把柄給楊安全以及金秀英,還有那個吳醫生以及周建國警官。

  雖然當初自己那么做,有些匆忙上馬,不得不漏破綻的意思,但事后他并不擔心什么。

  因為那些事情一旦做了,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至少短期內,大家不會撕破臉。

  至于以后,那更沒關系了,因為這種事情一旦坐實了,以后如果有人想反悔,也會因為沒證據而做無用功。

  歸根到底,在這時期的國內,關鍵是看誰更加財雄勢大,誰的權勢更大,背景更深厚。

  只要曹志強一直保持有錢有權有背景的態勢,事后那些人是不敢翻桉的,因為翻桉也沒用,反倒會被自己打成誣告。

  現實不是連續劇,有些事情一旦坐實,以后想翻桉,哪有那么容易。

  尤其后世還是注重證據的時代,翻桉就更難了。

  再者說,撕破臉的情況,一般都是有極大的利益沖突才會發生。

  可曹志強跟那些知情人之間有利益沖突么?完全沒有啊。

  相反,那些知情人都受過曹志強的好處,而且在未來的道路上,還要繼續依賴曹志強。

  金秀英不提了,如今已經算是曹志強的女人了,畢竟曹志強已經遵守承諾,把金秀英“包養”了起來。

  楊安全也沒問題,他已經是曹志強的司機,如今已經被曹志強花錢送去駕校學開車。而且楊安全本性不錯,十分重情重義,這樣的人一旦認準了某個人,只要別侵犯他底線,很難反水。

  不是什么人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的,棒梗那種人,終究還是少數。

  吳醫生也不是問題,他有老婆孩子要養,又是醫生鐵飯碗,一旦反自己的水,他自己就先得丟工作,甚至坐牢,畢竟整個過程中他犯的錯可也不少,不,那都不是犯錯,而是犯罪了。

  周建國就更不用說了,他本身就是警察,結果卻知法犯法,主動幫助曹志強修改桉宗,這不曝光就罷了,一旦曝光,他絕對是這些人里面最慘的一個,坐牢是妥妥的。

  倒是始作俑者的曹志強,看似最危險,其實最安全。

  為啥呢?

  因為整個栽贓過程中,曹志強都沒有留下實際的栽贓證據。

  嗯,也不能說沒留下問題,但那些問題,早被周建國給修改了,而且事后還通過曹志強,偷偷跟吳醫生等人通過氣,讓吳醫生跟楊安全等人更改口供。

  這么一來,就算以后有人來復查,口供方面也不會有一點問題。

  仔細回顧一下栽贓魏大軍的全過程。

  曹志強是真的出血了,真的住院了。

  出血方面有沾染鮮血的手帕,以及吳醫生的專業鑒定作為證據。

  住院也有相關的住院手續跟治療清單。

  還有北平青年報的報道,以及紅光機械廠各級領導的背書。

  可以說,如果有人質疑曹志強被刺是假,那么根據誰懷疑誰舉證原則,他必須找到充足的證據去推翻這一切證據鏈。

  然而想要推翻這些證據鏈,太難了,你必須把所有環節都證偽。

  要做到證偽,當時去查還行,時間一長,想要證偽根本是癡人說夢。

  而且,正如前面所說,哪怕你真的找到足夠證據,或者說,讓周警官、吳醫生跟楊安全等人都反水,說曹志強沒被刺傷,他是裝病,這也沒什么。

  只要曹志強自己咬定自己就是被刺傷了,你就沒轍。

  因為你沒法時光倒流,去現場撕開當時曹志強的傷口給大家看。

  只靠人證是沒用的,尤其是指認一個國企大老,只是靠幾個人證是沒有用的。

  反倒是那些指認曹志強的“反水證人”,曹志強只需要一個他們是誣告,讓他們拿出證據來,就可以讓那些證人啞口無言。

  很簡單,時間過去那么久,你根本沒法證明曹志強當時沒被刺傷,你沒有物證!

  反觀魏大軍那伙人,那伙人就算沒刺傷曹志強,但抓捕他們的時候,是真的搜查出很多違禁武器,比如刀具跟槍械,只是這些東西就夠了。

  更何況,事后那些人在周建國的威逼利誘下,一個個的都屈打成招,供認不諱,認下了圍堵曹志強的事實,也認下是魏大軍刺傷他的事實。

  說白了,在整個栽贓魏大軍的過程中,曹志強這個始作俑者其實是最安全的,尤其是越到后來,越重視證據的時候,曹志強就越安全。

  反倒是周建國這些人,根本就沒實際的籌碼去威脅到曹志強。

  說的更加不客氣點,周建國這些人,其實是用幫助曹志強的方式來交投名狀。

  表面看來,這群人都把各自的把柄交出去,但把柄跟把柄的分量不同。

  周建國那些人,一旦認罪,甭管是當污點證人還是啥,那都是萬劫不復。

  而曹志強呢,他只要打死不認,誰也拿他沒辦法。

  這就是階級地位的不同,影響力的不同,所帶來的結果的不同。

  說的更直白點,這就是大人物跟小人物之間的區別。

  要是扳倒一個大人物那么容易,也不會出現那么多可歌可泣的……電視劇了。

  相反,如果曹志強被扳倒了,那絕對不是因為證據不證據,有沒有黑歷史,只能是因為曹志強得罪了某個他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并且在斗爭的過程中失敗了,僅此而已。

  話說回來,曹志強今時今日的地位,已經不是任人揉搓的小蝦米了。

  不說別的,就說曹志強跟董書記的關系,就不是李廠長能抗衡的。

  而董書記之所以看中曹志強,根本原因還是董書記知道曹志強認識那位冶金部大老。

  甚至李廠長,都是輾轉通過董書記,才知道曹志強有這層關系。

  從這個層面講,李廠長其實論地位,是不如董書記的,甚至都不如曹志強。

  當然了,如果曹志強做事兒不占理,那李廠長自然不怕。

  可現在這個事兒,明顯曹志強占理。

  如果李廠長還想像當初包庇牛淑芬一樣,繼續下場,那最后的結局只能是晚年不保。

  這個道理,李廠長應該知道才對。

  既然知道曹志強有這種背景,那他干嘛……

  等等,既然如此,李廠長干嘛自爆弱點啊?

  這明顯不對勁啊?

  “李廠長。”想到這里的曹志強皺眉道,“既然你沒想過要護著牛淑芬,干嘛不幫我?”

  “我怎么不幫你了?”李廠長詫異道,“不幫你,我還把你叫過來,跟你說這么多?”

  曹志強繼續皺眉:“這算什么幫我?你真要是肯幫我,就該同意我在電話里說的,趁著牛淑芬還被鎖在編輯部辦公室里,立刻派人過來查賬,尤其是清查我公司的金庫啊?”

  “哎,小曹,你湖涂啊!”李廠長搖搖頭,“你要對付牛淑芬,你跟我說啊,咱倆現在的關系,我還能不幫你?

  可你突然這么搞,最后就算牛淑芬真的被定罪了,也是對你不利啊。”

  曹志強愣住了:“這怎么說?”

  李廠長呵呵一笑,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黑框眼鏡,瞇著眼睛道:

  “小曹啊,我之前跟你說了那么多,是想告訴你,牛淑芬的身份不簡單,哪怕她爹現在沒了,可她很多親戚還在。

  你現在通過這種方法來搞牛淑芬,最后就算證明她貪污公款了,她也可以不認。

  因為她會說,是你公報私仇,是你打擊報復,是你栽贓陷害。”

  說到這里,似乎看到曹志強要開口說話,李廠長一擺手:“先別急,聽我把話說完。”

  緊接著,李廠長又道:“你看,你們那個出版社的情況,我略知一二,你那里還沒有完善的會計制度,也沒有足夠的會計師,一切入賬出賬都是人工,而且基本都是牛淑芬一個人管,我說的沒錯吧?”

  曹志強點點頭:“是,話雖如此,但是基本賺了多少錢是一清二楚的。

  畢竟到目前為止,我們出版社就《江湖行》這一個項目,出多少書,倉庫都有記錄,回多少錢,也有個賬目。

  回頭只要把賺了多少錢,跟金庫存錢的數目一對不就行了?

  只要對不上,那不就是牛淑芬監守自盜?”

  李廠長呵呵一笑:“你這話就草率了,我先問你,假設牛淑芬沒監守自盜,數目對了怎么辦?”

  曹志強皺眉:“那頂多就說明她沒犯法,可經過這一遭,都知道我不信任她,我再通過您,把她撤走,也沒人說什么了,對吧?”

  李廠長笑了笑:“這么容易就好了。

  信不信,你要這樣做,萬一最后賬目沒事兒,她一定會說你栽贓,說你誣告,甚至會去告你,一直跟狗皮膏藥一樣死死纏著你,天天壞你名聲。

  更何況,你現在還把她鎖在房間里,她可以告你個非法拘禁的,懂么?”

  曹志強繼續皺眉:“這樣是很麻煩,但我不信她能不出手,我不信她手底下干凈,真要這樣,她沒必要現在跟我頂著來,一定是心虛才這樣。”

  李廠長點點頭:“是,這個可能很大,那再假設這賬目有問題,可以我對牛淑芬的了解,她做賬目的時候一定動過手腳,至少會計賬面應該沒問題,有問題的只能是金庫的錢數目不對,少了一些。

  那問題來了,金庫的錢數目不對,未必就一定是牛淑芬拿的。

  你說牛淑芬監守自盜,她可以說是你自己拿的,然后借此栽贓陷害她。

  除非你有實際證據,證明牛淑芬真的拿錢了,比如有人證物證,這才能給她定罪。

  不然,沒證據的情況下,以牛淑芬的家族能量,你動不了她!”

  一聽這話,曹志強頓時愣住了。

  沒錯,他還真沒想到這么多。

  多虧李廠長這么一分析,他才發現,想動牛淑芬,確實是個麻煩。

  因為現在的規矩,是誰舉報,誰舉證。

  他如果想告牛淑芬監守自盜,必須拿出證據。

  可是,如果牛淑芬在賬面上做的沒錯,只是金庫里的現金少了,卻未必能證明那就是牛淑芬拿的。

  畢竟理論上講,誰都可以去辦公大樓里的金庫偷錢,尤其是還住在辦公大樓的曹志強,似乎更方便些,也更有動機,假設他要動牛淑芬的話。

  牛淑芬要是小人物就罷了,但牛淑芬偏偏不簡單,所以在沒有鐵證的情況下,想給她定罪是很難的。

  一想到這里,曹志強的眉頭再次深深皺起:“所以,你是讓我放過牛淑芬?”

  “那當然也不能放過。”李廠長微微一笑,“有些事兒,要么不做,一旦做了,就必須做到底!

  好比牛淑芬,現在既然已經跟你撕破臉,你就算示好也沒用,因為那只會讓她以為你好欺負,以后會更加變本加厲。

  但是,如果你現在示好服軟,卻可以暫時麻痹她。”

  “暫時麻痹她?”曹志強眨眨眼,“什么意思?”

  李廠長再次一笑:“你啊,還是太年輕,太急躁,沒找對關鍵問題。

  我問你,要對付牛淑芬,或者說,要定牛淑芬的罪,最關鍵的地方在哪里?”

  “最關鍵的地方在哪里?”曹志強想了想,“找到她監守自盜的證據?”

  “沒錯!”李廠長點點頭。

  曹志強道:“可你不是說,金庫少了錢,我沒證據證明是她拿的么?因為理論上講,我也是可以拿的。”

  李廠長笑了笑:“沒錯,從你們那個金庫的現金入手,確實很難,但是,如果她的犯罪證據,是我們自己制造的呢?”

  “啊?”曹志強張大嘴,“自己制造?”

  李廠長笑了笑:“要定她的罪,必須證據齊全,鐵證如山。但我們沒有牛淑芬實際從金庫多拿錢的證據,所以很難從這方面定罪。

  唯一的方法,就是從賬本入手!

  你忘了,當年牛淑芬是怎么逃脫懲罰的?

  就因為她燒了賬本啊。

  可她為何要燒賬本?

  還不是因為當年她經驗欠缺,把什么都記在賬本上,所以一旦查賬,就能查出問題?

  但她燒了賬本,就可以來個死無對證!

  現在,我們可以反其道而行,在你們單位的賬本上動手腳。”

  曹志強皺眉道:“你是說,我們自己偽造賬本?可賬本都是手寫的,很難模彷她的筆跡啊。”

  李廠長微微一笑:“沒錯,模彷筆跡是很難,偽造賬本也不是短時間能做的,但誰說我嗎要偽造賬本?難道不能銷毀賬本么?”

  “銷毀賬本?”曹志強張大嘴巴,“你是說……”

  “沒錯!”李廠長瞇了瞇眼,“身為一個會計,自己掌握的賬本卻突然被燒,如果能夠證明,賬本是她私自燒的,那她這個會計就難逃責任,我們就可以按照廠規來嚴肅處理。

  如果這期間,我們又發現出版社金庫的錢跟原先的對不上,那她這種行為,就是妥妥的監守自盜。

  這樣的話,她必須證明自己沒監守自盜公家的財產!

  如果不能證明,那就是她干的,因為是她燒了賬本!

  這就是一個因果關系,懂了么?”

  “這個,那個……”曹志強眨眨眼,“為啥要先證明她燒了賬本,金庫少了錢就是她監守自盜?”

  “因為她必須解釋,為何她要燒賬本,以及為何燒了賬本后,金庫的錢會少,她必須自證清白,如果不能自證清白,她就有罪,明白?”

  “那,那萬一金庫的錢沒少呢?”

  “笨蛋,萬一金庫沒少,你不會讓它少么?你不會自己拿啊?反正少沒少,不還是你我說了算?”

  “嘶……”曹志強倒吸一口涼氣,“好有道理!”

  緊接著,曹志強問:“可具體執行方面,恐怕沒那么容易吧?”

  “放心好了!”李廠長瞇起眼睛,“你只要同意,我自有安排,你附耳過來!”

  緊接著,李廠長就在曹志強耳邊,把他的整個計劃全部說了一遍。

  聽完之后,曹志強眨眨眼:“李廠長,這也太狠了吧?而且,而且做這事兒的人,靠譜么?”

  李廠長摘下眼鏡,又從左邊胸口布袋里掏出一塊兒眼鏡布,開始仔細的擦眼鏡。

  一邊擦眼睛,他一邊道:“放心吧,小陳是我的心腹,他當年一個外地人,能留在京城這邊工作,全是靠我安排的。

  不止如此,后來他老婆是我給介紹的,他孩子上學是我安排的,甚至他媽出殯也是我幫忙出的錢。

  他跟了我這么多年,辦事一向牢靠,有他親自去辦,沒問題的。”

  曹志強眨眨眼:“所以,您早就想過這個計劃?”

  李廠長點點頭,繼續擦眼鏡:“從你打電話給我,我就知道這事兒不能善了,早就想過這么做。

  我之前跟你說我過去的事兒,說我曾經罩著過牛淑芬,也是想跟你開誠布公,讓你不要有懷疑,你懂我意思吧?”

  曹志強點點頭:“明白,不過,您既然當初曾經保過牛淑芬,為何現在要這樣?”

  李廠長嘆口氣:“我雖然不算兩袖清風,但也算兢兢業業,最起碼,有些基本道理還是懂的。

  對一個集體來講,有些人,值得保,但有些人,不值得保。

  像牛淑芬這種貪得無厭,且不知輕重之輩,就不值得保!

  我當年保下牛淑芬,只是形勢所逼,其次才是為了報恩。

  但是,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牛淑芬如果就此改邪歸正也就罷了。

  但她現在居然又把手伸進咱們的出版社手里。

  這我就不能忍了。”

  深吸一口氣,李廠長戴上光潔一新的眼鏡,似乎滿臉都沐浴著圣潔的光輝。

  “如今我退休在即,更要站好最后一班崗,幫你開開路,除除蟲。”

  說到這,李廠長拍了拍曹志強的肩膀:“我們已經老了,未來是你們的!我們這個光榮的紅光機械廠,需要更多像你這樣的人,而不是牛淑芬那種不知悔改的敗類!”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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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