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信從書房里迎出來,恰好跟手里提著一打啤酒的周文康撞了個滿懷。
周大記者身后,跟著那位渾身藝術氣息濃烈的金翔。
他手里提著大包小包的鹵菜。
張信失笑道:
“文康哥,你們兩位這是打劫了飯店嗎?”
周文康將一箱易拉罐啤酒丟到書房地上,甩了甩酸疼的手腕子:
“打劫個屁,你看我們哥倆兒像那種作奸犯科的人嗎?”
張信笑著,將書桌上的東西歸置到一邊。
招呼金翔將提著的鹵菜放到桌子上。
“文康哥,今兒這是怎么了,咋突然想起找我喝酒?”
周文康長長嘆了口氣:
“兄弟,我和金哥跑了一天,到現在水米沒粘牙,這不尋思著,來你這歇一會兒么?”
張信摸了摸鼻子:
“文康哥,合著你們二位,把我這里當成心靈驛站了?
成,今兒我就陪你們來個一醉方休。”
周文康翻了個白眼:
“狗屁的心靈驛站,我不是合計著,你今天肯定被我爺爺他們收拾得不輕,這不是找你來安慰一下心靈的創傷嘛!
怎么樣,哥哥我夠意思吧?”
張信當然不肯承認,嘴硬道:
“文康哥,這你可是想錯了,周爺爺不知道多喜歡我。”
周文康撇了撇嘴,臉上滿是“我就看你吹”的表情。
自家老爺子的脾氣,他還能不清楚。
張信能囫圇著從東堂子胡同出來,都是他家祖墳冒了青煙。
“文康哥,你還別不信,周爺爺今天為了我,連曹志勇和他爺爺的面子都沒給。”
周文康拖了兩把凳子過來,招呼金翔坐下,拿出方便筷和啤酒:
“兄弟,吹牛多了口渴吧,喝點兒啤酒潤潤嗓子。”
張信擼胳膊挽袖子:
“什么叫吹牛,文康哥,這咱們可得好好說道說道!
老爺子發話了,命令有容元旦之前回國,讓我們倆把證扯了。”
周文康似笑非笑的道:
“扯證?你小子到法定年紀了嗎?”
張信老臉一紅:
“過了年就到了!”
為了避免尷尬,他不動聲色的扯開話題:
“文康哥,你和金哥的臉色不怎么好,是不是今天的采訪不順利?”
說到采訪的事,周文康滿肚子郁悶。
他抓起一罐啤酒,扯掉拉環,仰脖子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末了,周大記者抬起手背,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漬,用力吐出一口濁氣:
“別提了,今兒差點兒憋屈死!”
張信眼前一亮。
能讓京城日報的金牌記者吃癟,這個八卦一定不小。
“來來來,文康哥,金哥,坐下咱們邊吃邊聊!”
三個人圍著書桌坐下,張信一疊聲的攛掇:
“文康哥,有啥不順心的事說出來,別在心里憋著!”
周文康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知道這小子打的是什么主意。
不就是也想看我的笑話嗎!
對于這件事,他其實不怎么介意。
今兒來找張信喝酒,就是想要找個傾訴的對象。
“兄弟,我跟金哥出了好幾年外場,從來沒像今天這樣困難過。”
張信笑瞇瞇的道:
“怎么,那些人都抗拒采訪?”
金翔插口道:
“不是抗拒,是壓根把我們哥倆當賊一樣防著,有幾家直接動手動腳,將我們趕了出來。”
張信用力一拍桌子:
“反了他們,記者的采訪權是法律賦予的,這些人有什么資格對抗?”
周文康深深嘆了口氣,郁悶的道:
“張信,你是不知道,去基層采訪的時候,遇到蠻不講理的對象有多難。”
張信點點頭:
“只有這樣,才更能鍛煉人,我想這也是周爺爺一直把你按在這個位置上的初衷。”
周文康郁悶的搖了搖頭:
“這樣的好意,我可享受不起!”
三個人正說著話,書房外響起了敲門聲:
“老板,俺能進來嗎?”
張信提高聲音:
“初九哥,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一起進來喝酒!”
書房的門被推開,茅初九憨笑著走進來:
“老板,喝酒就不用了,俺有點事兒想跟您匯報!”
張信放下手中的啤酒:
“初九哥,有什么事?”
茅初九看了一眼周文康金翔,張信會意:
“沒關系,文康哥和金哥都不是外人,你有什么事可以直說。”
茅初九憨憨的一笑:
“老板,俺找您,是關于李金泉的事!”
張信一愣:
“李金泉,他不是回老家上墳去了嗎?”
茅初九憤憤的道:
“這小子騙了您,他是回了營州,卻不是去上墳。”
張信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初九哥,你確定他騙了我?”
李金泉回營州,為什么要撒謊說去給父母上墳?
相對于他,張信更相信茅初九。
“確定,自打這老小子說要回營州,俺就覺著他沒憋著好屁,所以俺叫俺爹,從車站開始就盯著……”
沒看出來,茅家爺倆兒都還有這種潛質。
張信挑了挑眉毛:
“茅大叔怎么說?”
茅初九這么晚過來,一定是他爹茅十六發現了什么,打電話通知了他。
果然。
茅初九鄭重的道:
“俺爹發現,李金泉這老小子下車之后,直接去了環境管理局,找了個人出來。
俺爹給環境管理局看大門的買了一包好煙,打聽到那人叫趙明遠,是原來青山縣一把手張鐵民的大舅子……”
“趙明遠,張鐵民?”張信皺著眉頭想了想。
這兩個人他都有印象。
張鐵民早在幾年前,因為馬洪波豪賭的事受到了牽連,現在還在苦窯里蹲著。
趙明遠曾經勾結過東瀛助友家族,想要賤賣營州酒廠。
雖然半路被張信截了胡,卻也救了這家伙。
后面的風暴中,倒是把他漏掉了。
怎么李金泉跟這家伙勾搭上了?
張信沉吟了一下:
“初九哥,茅大叔有沒有查出來,他們兩個想做什么?”
茅初九咽了口唾沫,有些緊張的道:
“俺爹跟著他們,去了酒廠家屬院,親眼看著他們上了樓,
至于去了誰家,他也不知道……”
張信神色凝重,心里盤算著,讓震哥在營州查一下這件事。
茅初九遲疑了一下,說道:
“不過離開的時候,俺爹假裝看不清楚路,撞了他們一下,隱約聽他們說啥“豆油、蘇廠長、華糧集團”的……”
周文康臉色大變:
“你剛剛說:豆油?”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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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