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一臉糾結的說道:“嗯......我要你發誓,一定會放我走!”
“我發誓,我.......”
這名長老還沒有說完,就被旁邊的另一名長老一巴掌打在了后腦勺上,將他的話給打斷。
“梁長老你打我干嘛?”
“徐盛你發個錘子誓啊!你沒看出來他就是故意在拖時間嗎?!所有人,一起上,注意不要攻擊到盤龍柱!”
隨著梁長老的一聲令下,合歡宗的弟子還有長老們瞬間都沖著林言殺去。
他們一個個都恨不得將林言給抽皮扒筋了。
竟然想要破壞自己的美好性福生活,這哪能忍啊!
“幽域,黑荊棘!”
林言身后黑死藤虛影變得無比龐大,無數黑死藤的藤條朝著襲來的合歡宗眾人攻去,在延伸出去的一瞬間,原本光滑的藤條表面瞬間多出了無數尖刺,就好像血色荊棘的荊棘藤條一般,尖刺無比鋒利。
林言沒有什么殺伐秘術,取而代之針的是對自己靈力特性開發而出的靈技。
他倒是覺得這樣挺合適他的,不需要修煉那么多的秘術,省下來不少時間。
在被帶著尖刺的黑死藤纏住的一瞬間,他們體內的靈力瞬間被源源不斷的抽取,然后反哺給林言,補充消耗。
“該死,這小子還是金丹期修士嗎?那么大范圍的攻擊能持續那么久?!”
一個金丹期的合歡宗弟子躲開一道黑死藤的藤條之后,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
他是用采陰補陽的秘法修煉到這個境界的,雖然說實力比一般的金丹期修士弱一點,但也不會弱太多。
而眼前這家伙如此詭異的攻擊手段是怎么一回事?
他才更像是魔修吧!
“嗯?!!”
也就在他分心的一瞬間,一道黑死藤將他抓住,死死的纏著并吸取著他的靈力。
“不、不要!”
他眼睛閃過一絲驚駭,發出不甘的哀嚎,想要掙脫束縛。
不過最后還是白費力氣,眼神漸漸黯淡下來,失去生機。
“該死,這小子太滑頭了!”
合歡宗的長老們跟隨著那名梁長老在追逐著林言,并且控制著自己的攻擊,提防落在盤龍柱上。
而林言就一直繞著這巨大的盤龍柱游走,躲閃他們的攻擊。
“這樣下去不行,我們畏首畏尾的!一直被他給牽著鼻子走!”
“而且這小子的身體素質太變態了,我們造成的傷口基本上都已愈合......宗主呢?她在干嘛!”
“干人!不然她大晚上的還能干嗎?!她那功法缺陷太大,辦事途中又不能主動停下,等她吸取完鼎爐的精元之后,就會馬上趕過來!”
梁長老沒好氣的吼了一聲,繼續追著林言攻擊,但都被林言繞著盤龍柱給將致命傷害躲開。
其中有一個新晉的長老,就是那一邊抱著女伴走一邊打樁的男子,他神色陰沉低聲呢喃了一句:“嘖,他不是想要救那邋遢女人嗎!那我就成全這混蛋!”
說著,他脫離了追擊林言的隊伍,提著刀朝著余笙飛去。
來到離余笙不遠處的地方,他滿是譏諷的看著這個被鐵鏈束縛住的女子,一臉傲然的說道:“死在我黃離的刀下,是你的榮幸。”
他將刀立在身前,體內靈氣劇烈翻騰著,為自己這一擊蓄力。
“臥槽!他一直都是那么勇的嗎?!”
“別打她!會倒霉的!別打!!!”
而這個時候,梁長老他們也看到了這一幕,極力想要阻止他攻擊余笙,但卻是為時已晚。
“霸刀斬!”
黃離也聽到了梁長勞的話,但此刻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他朝著余笙兇猛的揮出一刀,一道極為霸道銳利的刀氣被他劈出,將這片陰暗的第六層空間給照亮,宛若要將這天地撕裂般聲勢浩蕩的朝著余笙劈去,威能極強。
林言感受到這一擊的恐怖威能后頭皮發麻,自己只要挨上一刀,不死也會重傷。
正當林言想要出手阻攔一二時,余笙的聲音再傳來:“讓他打,奶奶的,還真有不怕死的!”
林言一臉的古怪,因為他從余笙的聲音中聽出了一股興奮的感覺。
這前輩是被關傻了吧......
但下一刻林言就自己傻眼了,黃離的攻擊在即將落到余笙身上的時候,最后一根盤龍柱竟然斷裂了......將它轟斷的人,正是那名叫徐盛的長老。
盤龍柱的斷裂導致余笙的身形一晃,又導致黃離的攻擊從她的身旁擦過,并把她身上的鐵鏈給劈開,而她毫發無損,至此她再也沒了束縛。
梁長老、黃離還有合歡宗一眾長老弟子忽然忍不住轉過頭,看向那名叫徐盛的長老。
之前也是他想對林言發誓放林言走來著......
“我、我、我手滑了......”
徐盛嘴角抽了抽,他發誓他絕對不是故意的!
剛才他是想要對林言發動攻擊來著,但是被梁長老的那么一吼給吸引過去了,然后又看到黃離這個不怕死的竟然想要對余笙發動攻擊,一個手抖,攻擊擦著林言的邊打到了這已經搖搖欲墜的盤龍柱上,給予了它最后一擊。
然后......
然后好像就沒了。
這只是一個美麗的意外。
梁長老看著從地上搖搖晃晃站起來的余笙,面帶絕望的喃喃說道。
“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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