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燕軍準備就緒。

  領軍破夏軍塔樓的大將是蕭逸的心腹愛將之一封虎。

  這兩年多,封虎跟隨蕭逸,不但武藝提高很快,行軍打仗更是一把好手,深得蕭逸器重。

  前文交代過,塔樓是每隔十里便有一個。

  蕭逸的命令是,同時破除最北面的塔樓,也就有無數支燕軍小分隊同時行動。

  燕軍的兵馬也不多,只有五十人。

  這五十人,皆是左手舉著盾牌,護住的頭頂,右手持著新式火銃。

  新式火銃,自然也是增加了彈匣,可以做到連續射擊。

  只不過,火銃太小,需要輕巧性和靈活性,彈匣就不能太長太重太大。

  所以呢,連發火銃最多只能發射五發子彈。

  五發子彈,其實已經足夠了,畢竟后世的那種六輪手槍,也就是六發子彈而已。

  更不要說,這些士兵的身上另外還有兩把備用火銃,足夠破除塔樓了。

  燕軍的異動,立即就被塔樓是夏軍發現,并立即發出信號。

  劉益山坐鎮林江城,得到消息之后,立即集結大軍,準備應戰。

  劉益山不是無能之輩,更是一員良將,他心里明白,燕軍沉寂了好多天,既然今日敢動了,應該是找到了破除他的塔樓之法。

  但是,劉益山并沒有兵馬盡出,他想看一看,蕭逸會如何破除他的塔樓。

  劉益山登上一座塔樓,拿著望遠鏡,向北面看過來。

  這個望遠鏡,南軍只有一個,就是劉益山手中這個。

  說起來,也是巧。

  蕭玉麟大敗大鷹國的軍隊之后,命人將大部分戰利品送往燕國,只留一小部分送往長安。

  誰想到,有個士兵看望遠鏡好玩,就私自留了一個。

  后來呢,蕭玉麟被蕭天行換掉,劉益山成為了南軍之主。

  這個士兵為了巴結劉益山,就把這個望遠鏡獻上,果然因此被提拔成了十卒長。

  這個望遠鏡在后世,絕對是垃圾一樣的存在。

  但在這個時代,絕對是超前的好東東啊。

  劉益山得了這個望遠鏡,簡直是如獲至寶啊。

  可不能不告訴蕭天行。

  于是,劉益山就給蕭天行上了一封奏折,又說此物對于防備燕軍從海上偷襲,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

  意思很明顯啊,劉益山想將這個望遠鏡留在南軍,留在自己手里。

  蕭天行雖然很好奇,但還是允了劉益山所請,劉益山這才能光明正大地使用這個望遠鏡。

  劉益山拿起望遠鏡,看到了最北面的那個塔樓。

  塔樓上面,是兩個神射手,下面是一百個護塔士兵。

  一上一下,可遠攻,也可近守,更可以破除燕軍的飛禽斥候,絕對妙極。

  如果燕軍大舉來攻,劉益山也會率領大軍迎上去。

  雖說燕軍有火器之利,但劉益山的兵馬多,三十五對五,七比一的比例。

  只要能沖到近前,劉益山絕對能保證,此戰他贏定了。

  劉益山看到,燕軍有五十個士兵向塔樓方向緩緩徐進。

  五十個人,全都是以盾牌護頂,右手持著手銃。

  “哼,蕭逸果然厲害,竟然想出了這種辦法。”

  “盾牌可防備塔樓上的神射手,手銃可擊殺護塔士兵,恐怕接下來就會有撞車了,將塔樓撞塌,如此可破塔樓。”

  劉益山看出了蕭逸的打算,不由微微皺眉。

  如果他不做出任何反應,蕭逸就會用這個辦法,一層一層地將塔樓攻破。

  蕭逸立馬在燕軍之前,五里之外,聽著斥候帶回來的消息。

  “啟稟燕王,塔樓弓箭手射擊我軍士兵,皆被盾牌所擋。”

  “啟稟燕王,我軍士兵成功射殺夏軍護塔士兵。”

  “啟稟燕王,我軍撞車開始對塔樓進行撞擊。”

  “啟稟燕王,塔樓弓箭手射擊我軍撞塔士兵,也被盾牌所擋。”

  ……

  這時,“撲棱棱”的幾聲響,一只金雕飛過來,落在了玉麒麟的腦袋上。

  雖然已經很多次了,但每一次玉麒麟都會搖搖腦袋,鼻孔噴出一股粗氣,表達自己的不滿。

  但是,玉麒麟似乎知道,蕭逸對這些會飛的家伙們很是看重,程度絕不在它之下。

  金老三向著韓幽蘭喊了幾聲,后者立即對蕭逸說道:“王爺,金老三說,夏軍的主力已經集結,隨時都有可能向我軍發起進攻。”

  之前,因為塔樓的緣故,飛禽斥候無法南下,就無法掌控夏軍主力的情況。

  現在就不同了,諸葛風兒的這個計策,不但可以徐徐破除夏軍的塔樓,更是可以將夏軍的主力吸引出來,使得飛禽斥候在塔樓之外就能探查到。

  蕭逸哈哈大笑道:“孤王就是要讓他們出來呢,希望他們不要讓孤王失望啊。”

  “轟轟……”這時,一個個塔樓坍塌的聲音傳了過來。

  塔樓上的神射手也跟著從高空翻落下來,摔不死也被砸死了。

  不過呢,燕軍也是有損失的。

  反應快的,趕緊拉著撞車向后撤退了。

  而反應慢的,顧不上撞車,只能是人先撤回來。

  不用想,撞車鐵定也被塔樓的廢墟給蓋住了。

  不過呢,燕軍的準備十分充分,撞車多得很,不怕丟幾個的。

  劉益山通過望遠鏡將燕軍的攻擊看得清清楚楚,不由臉色一變。

  如果夏軍再不出擊,讓燕軍這么肆虐下去,他的塔樓可就會一層層地被燕軍給剝開。

  “啟稟將軍,末將派了五個斥候營,卻沒有一個回來報信的。”這時,塔樓下面,副將對著上面大喊起來。

  “本將知道了。”劉益山將望遠鏡放下,右手緊握成拳,咬著牙,恨聲道,“又是這種斥候戰法,著實可惡。”

  沒辦法,蕭逸有飛禽斥候,他劉益山沒有。

  再說,這種飛禽斥候是可遇不可求,精通禽獸語言的人,不是滿大街都是啊。

  劉益山沒心情再繼續觀看燕軍的表演了,從塔樓下來。

  副將立即迎上去,問道:“將軍,戰局對我軍不利,將如之奈何?”

  如之奈何?

  劉益山瞇了瞇眼睛,淡淡問道:“喊宗魁過來見我。”

  不一會兒,宗魁就來到了:“末將參見將軍。”

  劉益山說道:“宗魁,燕軍毀我塔樓,欺我軍威,本將意欲出兵,你可敢率軍兩萬,以為前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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